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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對我感興趣的男人不止一個兩個。比如剛才跳江的喬天佑,他也是我的男人。他催眠過我很多次,你知道他的本領,完全可以在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對我做那種事。”這種時候已經顧不得臉皮了,給自己抹黑吧,越黑越好。
清水洋子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難怪我幾次要求他配合我的工作催眠你,他都找各種理由推辭掉,這個狡猾的支那人。可這一次,他幫了我一個大忙,沒有他的阻攔,你早就飛走了!誰說我的運氣不好?我的運氣好極了,只會更好!”說罷,得意地大笑,突然又剎住。“我暫且相信你,不過,我更好奇爾忠國今晚會不會出現?”
“不會!他恨我,我當初逃婚,讓他在鎮上顏面掃地,他恨死了我,所以明明知道自己不行還是逼我嫁給他。我父親一直矇在鼓裡,否則他老人家不會同意這門親事。你不是調查過嗎?今年開春的時候井上鴻一命令幾個軍醫為我做過體檢,他們的體檢報告應該就是最好的證明。”
清水洋子的目光暗淡下來,她當然全面調查過,如果爾忠國果真如我所說是恨我的,也確實是一個性無能者,不就意味著她的計劃從一開始就是無效的?這會兒的她一定無比沮喪。
“喲希,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他到底是真是假?”清水洋子抓住最後一點希望不放,露出變態的笑容。“伊,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啊。”
我當然希望爾忠國不要出現。清水洋子這麼做顯然不是為了引誘他來以方便取他的性命,而是為了證實她的推斷沒錯,從而達到以我作為人質要挾他為她做事的目的——借他之手解決掉老狐狸令自己反敗為勝、重新得到特務機關的賞識和重用。
不出意外,她下一步便會著手對付爾忠國和龍鬚川進,因為透過爾忠國的行為她同樣可以判斷出他投靠日方一事有假,是潛伏進他們帝國內部的勁敵。
所以,爾忠國無論如何不能出現,哪怕清水洋子真的卸下我的胳膊腿兒送給他看也不可以露面。
“時間就快到了。伊,你激動嗎?”清水洋子又在舔她的嘴唇,我一陣噁心。
“如果他沒來,你準備怎麼處置我?”我看向艙外,極想知道春樹目前的狀況。
“你猜猜?”清水洋子煩躁不安地看著表。船正在緩慢地移動,幾乎無聲無息地跟在另一艘船後,那艘船比我所在的這艘船稍大些,船上人影憧憧,不辨形態。
“我猜你會送我去天堂。”我無謂地說道,心下有些愴然,我不怕死,但心疼我的寶貝。
清水洋子呆了呆,盯住我看了半晌,幽幽嘆氣。“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置你。”
“肩上的傷要緊嗎?”我掃了掃她雙肩,因為不確定她哪個肩膀受了傷。
“伊,如果你一直像現在這樣對我多好。”她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臉頰,眼睛裡幾明幾滅,最後抿了抿唇又嘆道,“我真不知道。”猛地轉身,跨出艙外。
不多會兒,一碗沒有熱氣的麵條放在我面前,筷子很隨意地插在麵條上,看著像祭面。
“聽得懂中文嗎?”我問來人,只是試試看,如果他聽得懂便打聽一下春樹的情況。這人是個表情面癱的男人,不用細看就知道是日本人
288、偏向虎山行 。。。
。
他冷漠地看著我,朝我面前的碗努努嘴,一言不發地走開。
好吧,該吃就吃,改喝就喝,老孃我什麼都不在乎啦。
我一把抓住筷子,捲了麵條往嘴裡送,但還是在乎了,淚水在眼眶內不停地打轉。春樹,你有面條吃嗎?是哪一根手指沒了?我的春樹……
船晃盪了約十分鐘,左轉,駛入一條河,靜寂無聲地停靠在已經枯萎的蘆葦蕩旁。從四周的景物依稀辨認出這是長江和府河的交匯處,東面一處黑黝黝的陸地顯然是天興洲所在。
一碗麵條被我吃的乾乾淨淨,湯也不剩一滴,我將碗使勁摔碎在地上,趁鬼子還沒反應過來,拿腳踩住一塊瓷片打算做防身用。雖然在帶槍的日本人面前搞這個動作很可笑,但沒想到看守我的鬼子大意了,光顧著收拾碎片和看住我,沒人來檢查我的腳底,於是讓我撿了個便宜,更沒想到後來居然派上了用場。
遠處傳來一兩聲短促而尖銳的口哨聲,我意識到這是某種暗號,心收緊的同時有種不好的直覺冒出來:他來了!
清水洋子帶著勝利者的驕傲和興奮第三次出現在我面前。“伊,他還是來了,我一分鐘前還在後悔自己做事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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