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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慄兒託著腮望著走出房門的小宛,不由笑笑,她的小宛,可真是乖巧。
自從那次喝醉了以後,楊在就不讓自己碰酒,今天難得她又想喝一點,可那混蛋羊百萬偏是不給,說什麼一會發酒瘋又得連累他,自己才沒發酒瘋呢,小宛都說那日回來,自己乖的很。
小宛拿了酒過來,又帶了些小菜。幹喝酒是傷身體的,小宛倒是有心。
倒了一小杯,依舊先聞了聞,很香,輕輕抿了一小口,米慄兒滿足的笑了。自打那次喝了那麼多酒,她竟漸漸愛上這酒味了。在自己那個年代,她也常常和朋友拼酒,酒量也不怎麼差。
雖然一直都是喝的啤酒,但啤酒終歸也是酒吧,那又不是白開水,當然是有度數的。
微微喝了幾小杯,便讓小宛撤了,自己可不想第二天早上起來又頭疼,這頭疼的感受,她可比誰都清楚。而現在似乎也有些醉了,只覺得臉上一陣火燙,腳步也有些亂了。
“小宛,準備水,我要沐浴了。”輕輕對小宛說完,一頭倒在了床上。
小宛搖了搖頭,“小姐,還是小宛伺候你沐浴吧。”
既不勝酒力,又喝什麼酒呢。如今這般摸樣,自己如何沐浴。
段小姐要尋死(一)
一大清早,米慄兒便醒了,只稍作梳洗,就帶著小宛朝皇宮去了。
“太后奶奶。”
小喜子朝裡稟報了一聲,米慄兒不等裡面的傳喚,邊喊著邊走了進去。
“是慄丫頭啊,來來。”太后高興的朝米慄兒伸手。
米慄兒也是笑嘻嘻的走了上前。忽然卻發現太后似乎還有別的客人。一看,嚇了一跳。竟是皇上。
“瑾樂給皇上請安。”微微欠了欠身,心裡想著,既是給封了瑾樂郡主,自然是自稱是瑾樂比較妥當。
皇上擺了擺手。“無需多禮,起吧。”
“皇額娘,若不好好治治那臭小子,怕是以後難以管教。”皇上似乎沒什麼心思注意米慄兒。看著太后有些嚴肅的說。
“皇兒是否太多心了。在兒也只是個孩子,訓斥一頓也就罷了。”太后悠悠的說道,又轉頭對這米慄兒說。“慄丫頭,來,來太后奶奶這坐。”
米慄兒乖巧的走了上去,只是心裡好奇的很,楊在又幹了什麼好事。
“如何能草草作罷,朕又如何對宰相交代。宰相府那丫頭,昨夜竟懸樑自盡。這等事,若是放在誰身上,也忍不了如此屈辱。”皇上有些恨恨的說。
太后一驚。“那丫頭可有事?”
“幸好下人發現的早,給救了下來,如今早已哭成了淚人。朕的舞妃,如今也哭著求朕替他的外甥女做主。朕該如何是好。”
原來宰相的女兒是皇上嬪妃。米慄兒沒有做聲,只是安靜的看著,心裡卻隱約有些擔心楊在。
太后嘆了口氣。“若是無事,還是罷了吧。在兒的婚事畢竟不是他自己應允的,老宰相雖說失了顏面,可當初卻是他執意請皇上下旨賜的婚,如今這個結果雖說是沒有料到的,但也怪不得在兒。”
楊在是太后疼愛的孫子,太后怎麼能忍心責罰與他。這一次,若說是錯,也全不在楊在的錯,楊在本就是個不喜歡束縛的人,不肯與段家丫頭這事,也該是意料之內的。卻不想態度如此堅決的退了婚。
皇上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這楊在,也是自己所疼愛的,真要責罰,也是舍之不得,只是不做出點樣子,怕是宰相那不好交代,舞妃那更不能交代。
段小姐要尋死(二) ;
想到今日,正於舞妃對弈,興致正好的時候,丫鬟匆匆來報,說是段家二小姐,段霓裳尋了死,舞妃驚呼一聲,便跌倒在地,丫鬟們立刻扶了起來傳了太醫,可舞妃卻死死抓著自己的手,清淚一行行的落下,要自己替段霓裳做主。看著自己心愛的舞妃如此,心中怎能忍心,便答應了還段霓裳一個公道。可那楊在,卻是太后心中的一塊肉,若要責罰,未問過太后,自己卻不敢擅自做主。
“皇兒,你四弟如何說?”太后也是犯了難,這宰相爺是朝中重臣,若是草草了在,怕還真是不行。
皇上一陣苦笑,“他只說把楊在交與朕,如何處置,他一概不管。”這康親王,可真能推事,如今要自己如何辦。
“宰相如何說?”太后接著問。
“老宰相今天未來上早朝,如何能說。”雖說天下人都知皇上之高無上,權利最大,卻不知道皇帝是最難做的。如今一個不理一個不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