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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兩個人都恢復了本來的樣子，問道。

司千煥點頭，伸手，道，“人皮面具。”

白朮嘴角一抽，艱難地說道，“你把它摘了，丟了，然後問我要？”

“這是你給我的。”司千煥理所當然的語氣，讓白朮差點一口氣接不上來。

白朮深呼吸，努力放平心態，然後艱澀地笑道，“稍等一下。”話落，風一般回到房裡，然後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

“煥，你就吃死了他會一直跟著你？”蘇小羽摸著下巴，頗為玩味兒地說道。

司千煥眼皮一跳，輕輕地揉著蘇小羽的頭髮，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對。”

蘇小羽無辜地眨眨眼，意味不明地“哦”了一聲。

司千煥沒再說話，等白朮陰陽怪氣地把面具做好拿來，他戴上面具就直接去了廚房。

蘇小羽坐在客房外的鞦韆上，慢悠悠地晃著，摟著小白有一下沒一下地逗弄，見白朮還鬱悶地站在旁邊，輕飄飄地喚道，“白朮啊。”

白朮一愣，回頭莫名其妙地看了蘇小羽一眼，搬了張竹椅在她旁邊坐下，“蘇姑娘，什麼事兒啊？”

“叫我小羽就行。”蘇小羽揚起嘴角，憨態可掬，不過她這個樣子卻讓白朮生生打了一個冷戰，兩隻眼睛全是警惕，“小羽，你想知道什麼？”

“這麼緊張幹什麼。”蘇小羽嗤笑，恢復了不鹹不淡的表情，“我只是想問你點事兒。”

白朮見她恢復正常的樣子，悄悄舒了口氣，溫和地笑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小姑奶奶跟那小祖宗骨子裡都是壞水，笑得越燦爛，越沒好事。

“真的？”輕飄飄的語氣，無害的笑容，小白看在眼裡，莫名打了個冷戰，小眼睛一轉，憨態可掬地乖乖窩在她懷裡，可惜沒尾巴，不然一定能看到神獸搖尾。

蘇小羽是真的很喜歡小白，這小傢伙雖然心眼兒多，不過更惹人疼。

“問吧。”白朮躺著，夜風吹得他舒服的眯起了眼。

蘇小羽偏頭看他，眼裡劃過莫名的光，櫻花一般粉嫩的小嘴一勾，道，“雪香凝樹，清輝臨溪。”

白朮刷地睜開眼，黑眸中有一瞬濃郁得化不開，定定地看了夜空半晌，輕輕地笑了起來，“小羽真有雅興。”

“是挺有雅興的。”蘇小羽垂眸，輕柔地撫摸著懷裡的小白，感受著它白毛細膩的質感，淡淡道，然後把小白放到腿上，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累了，休息。”

白朮看著蘇小羽進了屋，緩緩收回了笑容，近乎呢喃地把蘇小羽的話重複了一遍，“雪香凝樹，清輝臨溪……呵，不愧是白藜的女人。”她是什麼時候猜出來的呢？

司千煥端著飯菜回來時，就看見白朮一個人對著夜空發呆，忍不住挑眉，“怎麼了？”

“白藜，小羽猜到了。”白朮幽幽嘆道，有些無力的看著司千煥，“我們沒用那兒的武功啊，她怎麼猜到的？”其實，他最在意的是這個……

“看你老跟著我吧。”司千煥淡淡地笑道，然後朝蘇小羽的房間走去，小東西聰明，早晚也會猜出來。

白朮一愣，不可思議地歪頭看著司千煥的背影，就、就這樣？

房裡，司千煥和蘇小羽在吃東西，司千煥還好不快不慢的速度，把吃飯都吃成了一門藝術，蘇小羽卻顧不上那麼多，狼吞虎嚥的，幾乎要把腦袋埋進碗裡。

“明天他們會讓我們去東邊的桃林！”白朮消化了很久，最後不得不承認蘇小羽聰明，想到今天白天看到的事情，又跑了進來。

“我知道，在書房聽見了，中午嘛。”蘇小羽含糊不清地說道。

“呃……”白朮話噎在嗓子眼，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非常難過。

蘇小羽瞥了他一眼，道，“他們想幹什麼？”

“他們在桃林弄了個陣，想利用自然之力，殺了我們。”白朮說道。

“殺吧，殺吧。”蘇小羽點頭，嘴裡動作不停，她已經很久沒有餓過一天了，真的很餓。

白朮嘴角一抽，有些嫌棄她的吃相，但看司千煥那溫溫的笑容，無語地轉身離開，“得了，你們好好休息吧，明天收拾了他們就回陵城吧。”

“嘭”的一聲，門被關上。

“吃慢一點，別噎著。”司千煥拿帕子幫她擦著嘴，有些頭疼，小東西這樣子，何止是一天沒吃東西？

蘇小羽嚥下最後一口，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眯著眼摸著肚子，時不時還憨憨的打個嗝。

司千煥把她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