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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雲並不知道巫尊來過皇宮,並與孟婉兒連同一氣的事情。
孟婉兒這才低頭一禮,趕緊離去,不禁吁氣,在她面前仍然稱不過自己這打腫臉充胖的面子。不過,只要有一絲希望可以接近皇上和抵抗她都不能放過。
一路慌慌張張奔走,生怕被正宮娘娘跟蹤,然而卻忘了對面的來人。
半晌後突然驚叫了一聲:“啊!是誰呀,竟然撞了本宮!”孟婉兒有些做賊心虛的抬起頭來。
不料是一張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俊俏面龐。頓時眸中呈滿水霧:“皇上…”
厚璁還在粗察細審她突如其來的裝扮,還有這突然妖柔的媚態,有些杖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然而欣賞中不由有些迷動。兩手捧上她憔悴的臉頰,似乎除了林紫雲就只有她可以給自己這種迷醉的感覺。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否則她不會被排在東宮。
“怎麼了?哭了為何?
還有…近日好像你的變化挺大的,是不是太想念朕了?”
“皇上…姐姐竟然不讓婉兒來看您嗚嗚。所以婉兒忍不住就哭了。”
“噢?有這等子事。不過你指的是哪一位姐姐呀?”
“是…是…嗚嗚是您的正宮皇后嘛。婉兒來看您有什麼不對的嘛。可她就是不讓嗚。”
“噢。那你最後是怎麼進來的呀?”
“說起來慚愧,婉兒要強方才進來看到皇上的。皇上不會怪婉兒嗎?”
聽她這麼一說,厚璁便心笑,若不是雲兒放你進來,就算你要強她也不會讓你進來的。再說了宮中沒有誰是她的對手,這理由你可說的太垮了。
不過你對她有隔閡之見這事就很明顯了。
厚璁感到些惋惜,她既然不能與雲兒和睦相處。嘆道:“不怪你。反正你也是為來看朕才這麼做的。不過,希望以後不要這麼要強了好吧。”
孟婉兒開懷一笑,感動的頓了半晌,便學著古陽光一樣偷了他一個重重的吻,不同的是吻去便不再放開。
風情萬種的騷動勾惑的厚璁差點就迷失了心志,竟然與她纏綿了一會兒才退開。
難免如此。因為漂亮女人本身就是個尤物,如果她放開面皮不要,總會引得別人上勾的。
不過厚璁仍然只是因為她始終是自己的女人,小小沾點便宜而已,倒未有與她同床共枕的衝動。
再說,惹怒了林紫雲才是他最忌諱的,且不是因怕而尊敬,而是因尊敬而怕。這完全是兩個天差地別的概念。
只是孟婉兒自以為是,在拉著皇上離開正德宮之後,竟遐思著拉他去東宮,誰知厚璁還是巧妙而不傷大雅的避開去。
見這一幕,林紫雲小有些高興,但不忘厚璁留念在與她親吻間的回憶,多少有一點吃醋,但比起想當年為汪廠公納娶尹秋為妾的傷痛是要好的許多。
近日來,孟婉兒每遭皇上拒絕邀請入東宮,竟然從未放棄,並變本加利。
孟婉兒膽大到不經皇上邀請,而放肆的登上大寶,不坐而甘願站立在皇上身邊聽政起來。
厚璁以著虧欠四愛,所以任由她沒有加以阻攔,並令她坐下一同聽政。
“皇上最近北方與西方地區又鬧災荒,高大人與我等為此已經是嘔心瀝血的付出,能夠支援的都支援了,可情況竟仍是不堪一擊啊。
希望皇上下令,開放資源以讓我等前去營救啊。
不然我等屬下兵役付出幫忙栽種,卻不夠糧食啊。”一位馬大人道。
厚璁考慮著最近消耗的人力財力物力,總覺得不太對勁,坐在朝堂之上背後總有為人不知的惡事,那可只能是在查明實情後再行支援的,再說有云兒在,要查一趟還不快捷。便道:“這事容朕周思後再做定奪,眾愛卿不必太操心。還有何事啟奏?”
誰知,孟婉兒便藉機道:“皇上…如果此事是真,只怕等您定奪好,許多務耕兵役都要餓死累垮了。再說了支援時需要一定的時間,稍有差池恐有難免遺憾。”
說罷瞧著朝下馬大人暗中友好的示一笑。
馬大人似乎明白過來,轉而悄然對孟皇后態度倍佳。同時便瞧向旁側不遠的高大人,眼示道:看來這孟皇后是咱故意幫咱們掏油水呢。
而厚璁也慎重考慮了下孟婉兒的話,雖然頗有道理,便一想有林紫雲幫忙,什麼事會耽擱,又道:“國師不可能坐事不理的。”
這句話深深的在提示孟婉兒不要再多加插手自己已定奪的事。否則讓他難堪了,從此以後她都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