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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石崇身上經常穿的以及兒子和她的衣服就是自己親手做出來的,不求別的什麼,只為那份心意。她和石崇青梅竹馬,十三歲的時候,就嫁給了他,卻是在七八年之後才得了敬仁這麼個兒子,所以也是疼愛有加,只是兒子從小就與父親走得並不是很近。
石崇對這位原配夫人還是很敬重的,雖然很花心生活也特別奢侈,可是從來沒有對她有過任何過激的舉動。她雖是芳華已逝,卻仍然在石崇的心裡佔據著十分重要的位置,畢竟一起走過了那麼多個日子,從起初的一個平凡刺史到現在的富甲天下,經歷過多少風風雨雨卻始終不離不棄。現在石崇最寵的是以十斛珍珠換來的美妾綠珠,但對她仍念念不忘,也算是真正的用情了。
聽見門開的聲音,石母回頭看了下,見是兒子和幾個人進來了。看得出來,她的年紀雖然有些大了,但年輕時一定傾國傾城,現在瞧上去也還風韻尤存,眉宇間露出的氣質直叫人歎賞。
她忙放下手裡的東西笑迎道:“嘉楠,你來了,快過來坐,都好久沒見了。你這孩子,有空就過來這邊看看,你母親也不常來這兒的,舅母想著你們呢。”一邊招呼他們坐下,便要去倒茶端果子。石敬仁扶住母親,說道:“娘,你陪表哥聊著,我去就行了。”話畢,進到房間裡去了。石母兩手輕撫了下覃嘉楠,笑道:“瞧我這外甥,越長大就越是一表人才,現在長得多英俊呀!不是舅母說的,在我見過的人裡頭就數你最好看了。”覃嘉楠止道:“舅母,您說笑了,表弟才是最好看的呢。”石母一挑眉,說道:“兒子也好看,不過比較起來還是你更好看些。”
見身後的墨茗和一個陌生女子,石母說道:“墨茗啊,你可真勤快!哎,嘉楠,那個是誰呀?”覃嘉楠看著舅母所指的林英,回道:“舅母,你說她呀,是我身邊的丫頭。”石母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呢,問道:“你身邊的丫頭,啥時候的事啊,這舅母怎麼不知道?”覃嘉楠笑道:“是的,舅母,不過呢小甥不會再犯錯了,您就放心好了。”石母揮了揮手,道:“我犯疑的不是這個,你娘呢每次過來都跟我說這事,她給你選的那些個女孩子要什麼樣的沒有,可偏偏你一個也沒要,你娘一個勁地不知咋辦呢,沒想到兩三年了,不讓女孩沾邊的嘉楠居然開竅了。”
石敬仁正端著果子往院裡走,遠遠地便笑道:“娘,那說明表嫂厲害。”石母就不明白了,問道:“嘉楠,你跟舅母繞什麼彎子,到底是丫頭還是媳婦?”覃嘉楠回頭看了下林英,那眼神簡直像一座山要把她給壓下去一般,他嘿嘿笑道:“就她,長得既不漂亮,又那麼不守德,我會喜歡她,真是開天大的玩笑。舅母,她絕對肯定的是個丫頭,母親喜歡所以只好帶她來了。”
石敬仁剛放下東西要篩茶,墨茗一把接過來,道:“我來吧,這些個事情哪裡用得著你來親自動手呢,讓我們這些下人閒著。”石敬仁入了座,幾人一邊品著果子,一邊天南海北地聊天。
石母招手叫她,道:“姑娘過來這邊坐,讓我好好看看。”林英硬著頭皮過去了,雖然看見覃嘉楠眼神裡邪氣的目光正向他暗示些什麼,她則回以不以為然的神情。石母把她上下打量了個遍,說道:“姑娘今年多大了,是哪裡人?人也靈巧,生得可真好,水蔥兒似的,漂亮著呢,這也怪不得佳惠妹妹喜歡你呢,連我看了也忍不誰要喜歡。”林英受寵若驚地回道:“我的名字叫林英,今年十七了,本家在上海,一個離洛陽很遠很遠的地方。”石母微微一笑,向覃嘉楠說道:“林英姑娘的名字起的可真好,嘉楠平時有沒有欺負你呀,儘管說,我來管。楠兒,你也十八了吧,不小了。要是看見了哪家的姑娘,覺得中意,儘管向舅母說,舅母厚著這張老臉也要幫你說成事。”覃嘉楠心裡抹了把汗,回道:“舅母,這事不急,我還小呢,不想這些的。”
倒是讓覃嘉楠有些許的放心,但願在昭陽殿時聖上所講的把三公主許配給自己只是說說而已的,至少現在還沒傳下來什麼聖旨,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那日見到公主,雖然樣貌也是極好的,可是未免也太嬌情了吧,覃嘉楠楞不喜歡這樣粘的女子,他更傾向於喜歡有膽有識,自尊心強的女孩兒。相貌可以不是很好,出身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純情一定要初見時就傾心。
若是愛了就是愛了,會一直以一顆真心去對待,理解關心互助互勉共同進退。三年前對龔月付出了自己的真心,可是結局有點悲傷,他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的,那時候還太單純,不想太多的事情,只是感覺很喜歡,想和她在一起。幸好,自己和她並未有過什麼過於親密的舉動,除了擁抱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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