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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夜裡,我正睡得香。就聽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好象叫的是梅姑娘吧。寧王那個神經病只會叫我嶽姑娘,我要真是岳飛的女兒倒好了,可惜我不是。那兩個臉黑的跟鍋底一樣的同志只會叫我姑娘,尼姑會叫我施主。
我揉揉眼睛,懶洋洋地問:“你是誰啊?”
“藍淚。”簡單的兩個字,我一下就從床上跳起來。藍淚?她來救我?我一下睡意全無,清晰清醒地坐在床上,果然見藍淚一身藍衣,亭亭玉立。
“你。。來這裡幹什麼?”
“救你。”拜託,你偶爾多說兩個字好不好啊。
我疑惑:“救我?你怎麼知道我被軟禁在這裡。”
“前天我遇到一個傢伙調戲我,從他身上搜出你的髮簪和一封信。”調戲藍淚,寧王的紀律也不怎麼樣。去辦差順便調戲美女,天下的美女都可以調戲,單單不能調戲藍淚,也不看她是什麼人。我估計那個傢伙當場被打得半死,想想那樣我就好笑。
“藍姑娘,你我不過萍水相逢,你又何必冒險救我。”雖然很想她救,還是需要客套一下。算上這次我們3面之緣,居然被她救過兩次,不欠人家都不行。算上雲容那次,已經幫了我三次。基本上每次見面,她都在幫我。
“你到底走不走。”她冷冷問。
當然走,不走的是笨蛋。
我忙點頭:“走。”走出幾步我又折回來,拿了手機和玉牌。我們大搖大擺地從門口出去,看守我的那兩個傢伙早就已經跟死豬一樣。要不說藍女俠就是厲害,有空也找她學幾招。
藍淚帶著我走了一夜,她始終是一言不發,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問她她就說,去了你就知道。似乎她帶我走的,不是下山的路,一直就在樹林裡穿梭。我是個弱女子,哪比多上她武功高強,我差點累死。走了一晚上,東方漸漸泛白,我已經大汗淋漓。
我虛弱地坐在地上,擺擺手道:“藍姐姐,我走不動了,休息一下吧。”再走下去我非累死不可。
她冷漠地走到我身邊坐下,“前面就是我家。”帶我到她,她搞什麼鬼啊?
“帶我去你家幹什麼?”
“治傷。”我沒受傷吧?
“姐姐,我沒有受傷啊?怎麼給我治?”寧王雖然軟禁我,也沒有打我啊。
“你臉上的傷。”她淡淡道。我差點跳起來,“你說你能把我的臉……”
“不能。”她接著道:“我藍淚一生醫治過無數種疑難雜症,就是沒有試過毀容的。”當我是實驗品,會不會有危 3ǔωω。cōm險啊。
我一臉鬱悶:“藍姐姐,我不是實驗品。不是我不相信你的醫術,而是這種事人命關天,你拿我做實驗恐怕不好吧。我才27歲,正直青春年華。”我可不想死,雖然判官說我能活到80歲,可是這是指沒有外力壓迫的情況下。
“放心,你死不了。三年前我採到一株草藥,專治火灼疤痕的,可惜這三年來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眼看這棵草藥就要浪費,卻讓我遇到了你。”說來說去,我還是實驗品。試就試吧,也許她真能把我醫治好呢。
又走了好大一段路,她淡淡道:“到了。”接著就塞了一顆紅色的藥丸進我嘴裡,我來不及說話就已經化了。
眼前是一個白霧瀰漫的山谷,絕對看不清楚一米以外是什麼東西。藍淚沒有說話,直接走進去,我也跟在她後面。‘咯吱’,我踩到什麼東西?我低下頭,‘啊……’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從谷中傳出。因為我踩到的是死人骨頭,骷髏。我一下子坐到地上,很不幸,我在整個人都坐在骷髏和了。手被什麼刺到了,我抬起手,手上插著一個人頭骷髏。我的天,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腦子忽然空蕩蕩是,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居然睡在家裡的床上,別誤會,這是現代的家裡,明亮的陽光從窗戶裡射進來。遙遙推開臥室的門,笑道:“姐姐,吃早餐了,有你最最愛吃的炸雞腿。”
突然,我又在古代,我站在窗戶前,聽著裡面有兩個人說話。
逸風公子說:“醜又如何?我一樣喜歡她?這世間的女子,有幾個能像他那樣真性情?在我心裡,她永遠是最美的。”
玉情出現在我面前,她沒有說話,直接打我一巴掌。“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他,可他喜歡為什麼是你。你那麼醜,你配不上他。”
我忙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搶走逸風,我只當他是朋友。”
玉情根本不理會我,拿著一把刀像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