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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愛你……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瘋問看向小芙的眼睛。

記得有人曾經對自己說過人的所有行為都可以騙人，但惟獨眼睛是騙不了人的……瘋問看向小芙的眼睛，那眼睛是那麼的清澈，那麼的無暇！自己可麼可以懷疑小芙呢？

難道這一切都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場夢？那麼剛才發生的又是什麼？那麼真實的夢！

（炫）恍（書）然（網）間他不知道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假。於是他摟住了小芙的身子，道：“對不起……對不起小芙……是我錯怪了你……”

真的是自己錯怪了她嗎？從她的眼神裡知道她不像是在騙自己，然而為什麼自己卻那麼真實的存在於過去……難道說那真的只是一個莫須有的夢嗎？

種種的疑問糾結在瘋問的心頭……他真的不知道哪裡才是假的，哪裡才是真的！

面前的一切他過的真實，甚至連小芙手上的胎記都是和從前一模一樣……哪裡是真的？哪裡是假的？

小芙含著淚，掙脫了瘋問的懷抱，然後道：“吹雪，你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你怎麼……”

瘋問苦笑道：“哦！沒什麼……一場夢而已。”

小芙柔情的道：“明天我去給你買些檀香回來，安安神……”小芙的眼神顯示著她十分的關心風吹雪……

瘋問心中一暖，然後道：“哦！對了……小芙。紫傑呢？”

小芙疑惑道：“你不是叫他去上海去出差了嗎？”奇怪的看著瘋問，今天的瘋問很奇怪？怎麼盡是問這些，令人不解的問題。

瘋問深深的思索了一陣，然後道：“小芙，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是在什麼地方嗎？”

小芙笑道：“當然記得了……我們在西湖遊船相遇……當時你盡是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說著臉上洋溢著幸福。梨花帶雨的神情，就像是沾上了露水的水蓮花……清純而不帶汙漬。

瘋問想要試試面前人是不是小芙，於是就問道：“還記得我聞你些什麼嗎？”

小芙笑道：“你問我，三潭映月可不可以將月亮撈起來？……還說什麼蓮花可不可以再開……我都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嗎？”小芙的回答和瘋問的記憶中一模一樣……實在太相像了，瘋問覺得！她太真實了於是道：“三潭映月如果可以將月亮撈起來，月亮就不是鏡花水月的虛假了……蓮花如果會再開……就是我與小蓮的愛情凋謝了，會不會有第二個人出來給我採摘……”。

小芙想了想，於是笑道：“難怪我回答，三潭映月可以撈月亮……蓮花可以再開的時候你笑的那麼開心……”。

瘋問笑道：“呵呵，真的沒想到你會那麼回答……”說著在小芙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然後道：“小芙……你知道嗎？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你不再愛我了……然後我變成了鬼魂，後來我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結識了很多的朋友……其中有一隻會說話的烏龜，還有一個美麗的女子，還有很多很多朋友……”。

“美麗的女子？”小芙的神情見有了些醋意道：“……說……你是不是愛上人家了！”

瘋問沒有否認點了點頭道：“我……”。

出乎意料的是小芙並沒有生氣然後道：“我怎麼會不愛你呢……請你以後別再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了！”

一種柔情再次的氤氳在了瘋問的心頭。

小芙道：“你不要離開我好嗎？我們永遠在一起……”。

幻境的外面，烏龜道：“完了，如果他答應了她的話，那他就一輩子也別想出來了……”。小蘭聞言擔心的道：“那……那怎麼辦？”

烏龜道：“我們是幫不了忙的，一切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

小蘭忍不住對著幻境喊道：“吹雪……那是假的……你不要答應啊……”。可是任憑小蘭怎麼喊，瘋問都好像沒聽見似的，嘴唇開始動彈想要說些什麼。

時間就好像在這一刻禁止了似的。

小蘭繼續的喊道：“不要……不要……”

突然瘋問道：“不……這一切都是假的……你到底是誰！”瘋問指著小芙道：“你！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麼樣？”

於是乎四周的一切都消失了，然後一個清脆的女聲道：“年輕人，恭喜你已經透過了我的考核，現在你已經可以去拿玄女經了……”

瘋問發現自己又再次的回到了祭壇，然後疑惑的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瘋問不知所措的打量著自己的周遭，也看見了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