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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他慎重地說著。
“雪兒,老爺一定會很開心的。”她擦著淚。
我卻一怔,然後說:“奶孃,我不想讓爹爹知道,知道得多,並不好的。”
畢竟是官場的,不是我不相信,而是,我不想讓樓破邪的身份洩了出去。
奶孃笑著:“那自是,雪兒是和他私奔的,別走了,奶孃還有點體已錢,讓你們在秦淮做點生意。”
她以為,我是跟著窮光蛋跑的。
我看看樓破邪,他嘆嘆氣說:“奶孃,雪兒在家裡,有個孩子了,所以,不能在這裡呆長久了。”
又嚇得奶孃瞪大了眼:“我的小姐生了孩子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還是點點頭。
她警告地看著樓破邪:“你可不能委屈了我們家小姐,好歹也是千金小姐,決不能做你的小妾。”
樓破邪一笑,攬著我的肩:“初雪是我的妻,只有她一個。”
“那就好。”她眯著眼笑。
千言萬語,又似是無從開口一樣。
一輛馬車一邊往殷府而來,我下意識地拉著奶孃和樓破邪到了一邊。側過臉去,未幾,我看到了一個女子在丫頭的挽扶下,下了馬畫,那絕色的女子,身上還穿著道袍,是梨香,看起來好了不少。
“奶孃,我們會多住幾天,就在秦橋邊轉角後的小客棧裡。”
“好,我準備,準備,好好看雪兒的夫婿。”我想,奶孃是不是要全副武裝啊,把所有的行頭都拿出來。
即然來了,我們想在這裡多看幾天就回去,也差不多,就和上官雩能同時到家了。
家,我們的一起的溫馨小家。
送奶孃進去,我覺得閣樓裡有什麼眼神看著我一樣,可我一抬頭,卻又什麼也看不見。
樓破邪牽了我的手,一手將那壓得低低的大草帽扶正,輕聲地說:“走吧,去買些畫筆畫紙,下午去看你口中的秦淮肥竹瘦枝綠林蔭。”
我再急爭地一個回頭看,小閣樓裡的眼神,狠狠地看著我一樣。
我看看樓破邪:“邪,我覺得還是早些回去好一點,剛才你看到沒有,是梨香回家了。”
他點點頭:“嗯,也不要節外生技才好。”
租了小船去符葉間畫。
他採著觸手可及的蓮子,一個一個剝著,再餵給我吃。
我一邊畫,他慢慢以搖著,輕鬆得,如在雲間。
“初雪。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生活在這裡。”
“比宮裡好多了是吧。”我輕笑,再劃下一筆。
“怕不得,你的眼裡,如此的嚮往,初雪,真想在這裡住下。”
我入下筆,認真地說:“真的啊,我也喜歡,不如,跟上官雩說說,秦淮這裡也有很多偏僻的地方,在那山野林間,進出也不方便的,我也不是貪圖這裡的繁華,只是,喜歡這人間仙境。”
“還得再看看,等二年吧 ”他輕輕地說。
我也知道,他所說的二年是怎麼一回事。
低垂下頭:“我們一定會快樂的。”
他笑,拍拍我的肩:“倪初雪有什麼過不去的啊,笑一笑,就沒有事了。”
“倒是。”我輕笑,跑到船頭去畫:“你慢點兒,不然不好下筆。”
好些花船過,竟然往我們的小船裡丟些花球啊,手絹之粗的。
我無可奈何地看著樓破邪:“你的美色勾人啊。”摘了一個蓮葉,掠住他的臉:“想劃就劃,不劃你就睡著。”
“嗯。”他輕應著,指穿了個洞,眼神洩了出來:“我哪捨得,你畫,我看你便是。”
船就在停在幽靜的水裡,在那綠柳之處停下。
他似睡著一般,勻稱地呼吸著。
我畫完一幅荷花,欲想洗洗筆,看到水中倒影的我。
二年多來,我竟然也沒有變,還是以前的倪初雪。
我以為,我心變得滄桑連人也會變成那樣子。
可如今的我,臉上不再是那種空淡的笑,幸福的樣子,印在臉上。
“倪初雪。”岸上黑衣服的人叫。
我抬頭,想避也來不及,是殷梨香。
就她一個人,精明的眼,打量著那丟開蓮葉看著她的樓破邪。
“梨香。”我輕輕地叫。
“我就知道,你們沒有死。”她笑,可那笑,卻不是歡喜的。
“可就沒有想到,還在一起了。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