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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冰塊嗎?”是啊,痛得俊臉都皺起來了,他太不聽話了,現在痛得說不出來,又讓人覺得他好可憐啊。
輕歌又跑到前面,嚷嚷著讓那夥計去找冰塊,再又忽忽地跑了回來,研著丁香粉。
看他痛得,多可憐啊,臉都腫得半天高啊。
輕歌壓著他的腦袋,一手將他的嘴掰得更開,一手拈上丁香粉,輕輕緩緩地在那痛處撒了進去。
真是一個不同的女子。就這樣,還壓著他的頭在她的腰上,她身上的香馥之氣,滿臉皆是。
她很認真,臉上的汗,都流了下來。
難道她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嗎?
他試探地一手抓住她的腰,輕歌卻輕扭著:“好癢,別動來動去呢?”
奇怪的女人,他就抓住了,她沒有動靜。
來自未來的女人,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可是她靠近的感覺,不賴。身上是那種淡淡的香,而不是那種脂粉的嗆人香味。
很舒服,讓他想閉上眼好好睡了。
“冰塊,冰塊來了。”夥計的聲音,有點小。
好親密的二個人啊,難道昨晚真是?
輕歌也不客氣:“放桌上,給我拉張高點的椅子過來。”站著還真是累。
尤其她腳還受了傷,如不讓上官雩仰視,又不易上藥,再看見。
“哦。”小夥計聽話地搬來。
輕歌一屁股坐下,將上官雩的頭放在腿上,用那研藥木棍一敲,再拈起細碎的冰,探入他的口中,壓在那紅腫之處,沒有辦法了,又沒有夾子棉花一類的。
溼潤的感覺,真的是很特別,他很好看,輕歌一低頭,就看到了他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臉紅的。”
他想笑,卻咬到了他的手。
輕歌揮揮手:“痛啊。”
牙痛,似乎輕多了,上官雩拔出她的手:“難受。”
吐掉口水,又半躺了上去,沒有別的,很舒服的感覺。
輕歌呵呵笑著,一手壓上他的眼睛:“你不要看著我了,不然看得我臉紅心跳的。張嘴,對。”再用冰壓了上去,輕柔地說:“是不是很舒服啊,沒有那麼痛了是不是。”
他一壓臉,讓她的手接近一些,刺著那痛,才覺得舒服一些。
輕歌卻不贊同地拍下:“別動來動去的,我是牙醫,你是病人。要是刺破了,一消腫有得你痛的。”
冰化了,再壓上,一手輕揉著他的腦袋:“對,對,放鬆,放鬆,你想象著,你在花海中看,一個美麗的少女,就在你的面前,彎彎的眉毛,漂亮的眼睛,圓圓的嘴巴,挺俏的鼻子,可愛的酒窩。”他拉出她手,冷瞧著她:“你是說你吧?”
“呵呵。”她輕笑,臉上浮起一些紅暈,煞是好看。
“噁心。”他說,吐掉口裡的水。
“你很可惡的一個人,不怕苦是吧。躺著。”輕歌拉了他下來,用很大的冰塊,一邊拈些丁香粉,整塊放入他的口裡:“讓你含著知道冷的痛。”她那麼可愛的一個人,他居然說噁心。
閉上眼,她摸了冰的手,很涼,很舒服地在他的臉上摸著,讓火熱的抽痛,也感受了不少。
他想睡覺,真是好舒服,聞到了清香之氣,烏溜溜的發,垂在他的臉上,有些癢。
他一手揮去,轉了轉頭,找個舒服的地方,想好好睡一覺,畢竟,昨天晚上睡得太少了。
淺淺入睡,就覺得清風陣陣,在那花海中,還真是有一個女子,轉過了臉,該死的,還真是眉彎彎,眼圓圓,酒窩兒打轉著。
輕歌,好,他記住了,醫術不賴,牙,似乎不痛了。
知了一聲一聲地叫著,滿盤的冰都融成了水,火熱的陽光穿過樹縫,淡淡地疏曬在二人的身上。
上官雩醒來,少女卻一手護著他的臉,一手趴在桌上睡,長長的發,帶著幽香,就在他的鼻尖邊。
是護著他,還是想佔他的便宜呢?端看手勢就知道了。
從來沒有人護著他的,只有爹爹,可是,他早就走了。這個女孩,有什麼心機呢?睡得那麼的熟,長長的睫毛如扇子一般,白嫩的臉柔滑得讓人想觸控上去。
他坐了起來,摸摸臉,消了許多,看來,是有兩把刷子。
如此的沒有心機,也不怕遇上的是壞人。
要趕她出去嗎?似乎不太想。
她當他是孩子一樣,護著,叫著,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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