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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兒熱,不如到這酒家中去喝些茶,吃些蓮子冰也能消消熱,小姓華,今天剛考了秀才,九月便會進京趕考狀元。”自詡為謙謙公子的華公子,一看佳人便喜歡。
輕歌還是搖頭輕笑:“謝謝華公子,嗯,你好勤奮,不過,我在等我夫君,謝謝了。”
“沒關係,小姐,你可以到上面去等,也好過在這裡,風吹日曬的。”
“呵呵,謝謝,我就喜歡吹吹風,也喜歡曬曬太陽。”
藥鋪裡,上官雩眯起眼瞪著看,好個李輕歌啊,竟然和人聊得那麼歡快。
還一個勁兒地笑,那還坐在他的門口乾什麼?還不快滾。
他心情不好,很不好。幾個大夫和夥計都提起了心做事。
“小姐倒是好雅興,在這裡吹風,賞花,是雅事一樁,而小姐卻比那荷花好看多了,俗語有云:人比花嬌。”
“李輕歌,還不滾進來。”上官雩忍不住,在視窗叫著。
輕歌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提著一包衣服,一手拿著荷花,歡快地進來
一進來,就是朝他甜甜一笑,像做錯事的女孩一樣,就站在那裡。
上官雩還記得奶孃說過,女孩子月信的時候,不可以站太久,不可以太燥勞,也不要心情不好,也不要碰到水。他覺得,像得了重症一樣,這樣不可那樣不同,也不知道全天下的女人是怎麼過來的。
可是,說了好多,他還是記在腦子裡了。
冷冷地一看:“還不進去。”
“好。”輕歌一笑,就輕快地朝後院走去。
上官雩冷眼看了那還怔怔看著這裡的那公子一眼:“別讓他進來。”收拾一下,也到了後院。
夥計們終於舒了一口氣,那華公子進來問:“剛才那位小姐呢?”
“是我們的夫人。”一夥計高抬起頭。
幾個大夫不懂地看著他,他說:“輕歌說的。”
看著李輕歌又輕快地踢開了他的門,然後,一腳跪在那椅子上,再伸手去拿下那花瓶。
自然的,就像是她房裡一樣。
他抱胸看著,看著她插好手中的荷花,然後甜甜一笑:“真漂亮。”
“李輕歌,你胡說了些什麼?”他想用吼的,可是,奶孃說,不能讓她心情不好。
輕歌回過頭,明眸如皓:“呵,沒說什麼啊,奶孃好好哦,她問我怎麼在茅廁,我都告訴她了。”
“你說我們住在一起?”
“是啊,都是住在這裡啊,你睡這裡,我睡那裡?”她白嫩的一手,指向對面的小房。
“那你在我的房裡幹什麼?還有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他還以為,他的房間是客廳來著了。
道德和門,對她如同虛設。
輕歌抓抓頭髮,然後想到什麼一樣,抬頭一笑:“好不好看,奶孃幫我梳的。”
是很好看,烏溜溜的黑髮,辮成了可愛的小辮子,前面也梳了起來,是一個俏皮而又漂亮的女子。但是:“問你話呢?”
“那個啊,我想,奶孃是有點誤會了,我採了花,就想送給你啊,你晚上睡覺,鬧到這些花香,也能輕鬆一點,你牙就不會痛了。”
“該死的,我看到你,我就牙痛。”他摸著左臉,覺得又痛起來了。
輕歌吐吐舌頭:“不會吧。”
“李輕歌,你胡說什麼了?別再給我亂說話,也別再隨便進我的房裡,像什麼話?”要是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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