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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兒,沒事的。”我低聲地說。
她一翻好意來提醒我,可見還真是,你對人好,人必也對你好。
“鳳兒,謝謝你的提醒。”我抬起頭,一臉的笑。
如果不是她的提醒,我不會知道,這些事和,予妃也知道了,宮裡的人,太閒了,除了說,除了過門子,除了等,就沒有什麼樣事兒可做。
一傳十,十傳百,關於謠言我可是深有體會的。
她眨著眼,看著我。“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心死,人也死。”
她認真的臉,那般地純淨而美麗,我牽起她的手,“鳳兒,我們進去睡吧。”
冷秋這裡變得極冷,蓋著被子還是有些冷意襲來,倒是不知道過冬會怎麼樣。
我摸著天珠,想著上官雩,這是他送的。
我也有一顆黑眼天珠啊,如果再見到他,我就把它送給他,這也代表著我的意喻,我希望他開心,在這些鬥爭中,最無辜的人就是他了。
我不瞭解的是玉貞公主,對她,我一點也不理解。
我靜靜地等著,等著聽半夜的蕭聲,對於我來說,這是救贖我的蕭聲,我不想去七皇子的皇宮,那就去東宮。
冷冷的月光升了起來,如我所願,那蕭聲響起了,我心裡一陣興奮。坐了起來,是的,還是那樣的蕭聲,不知道太子又在煩什麼呢?他的革新是不是又遇見了什麼阻礙。
太子啊,也不容易,掌權的不是他。
有些興奮浮上了臉,我輕輕地穿著繡鞋,一抬頭就看到了對面的連秋池半靠在牆上,定定地看著我。
我沒有說什麼?她要是抓我什麼小辮子,就由得她去,不過,半夜裡,被那樣冷冷地看著,要是一個不慎重,還真是嚇死了。
有些黑,這月光,畢竟是沒有初秋之時的圓和亮了。
幸好宮裡是處處都掛著宮燈的,每一座宮殿,都是紅彤彤的一片。
蕭聲似乎在離洗衣宮不遠的地方,我記得,那裡好像有一個亭子,經過一片樹木的時候,就能看見。
臨著湖的上邊,那延伸出去的九曲橋端,孤單單地亭子,掛上了燈籠,要是夜裡望過去,怎麼一個孤冷了得。
藉著四處微弱的夜色,我輕盈地往那裡而去。
連秋池只管去說,我也不怕,太子有什麼好怕呢?
而且,我相信太子不會不管我,他比較好說話的。
他不高興的時候,會找我談談,會小小地欺負我一番,卻不如七皇子那般地可惡。
我如今也是那般地迷憫。
我知道,如果我不找一個強硬一些的靠山,我必會災難不斷的。
如果,真如鳳兒那般,給發賞給太監把玩,那麼,我真做不到死了就算了,我寧願一咬牙,永遠也不去看這骯髒之事。
我有些自私,宮裡,除了皇上,那就是太子的人,是不受人欺負了。
梨香現在不敢要了我過去,我是明白的,她現在都是風頭出盡,讓後宮的人都恨得直咬牙,再要了我去那不是將所有的目標都露在人前嗎?
我和上官雩的事,她早就知道的。
夜裡的風,有些冷,我將衣服拉了拉,不讓風灌進來。
經過那片樹林的時候,我一個不留意,一隻大手在黑黑的林子裡伸了出來,就將我拉了進去,一手,緊緊地捂著我的嘴,不讓我喊叫出來。
淡淡的香味,有力的手,我用力地咬著,這大手,我一觸,我就知道是誰,該死的七皇子,想幹什麼?不出聲,我咬到你怕。
一手緊緊地箍著我的腰,一手還捂著我的嘴,他俯下身,輕聲地在我的耳邊說:“倪初雪,是我。”
有本事就不要說啊,看我敢不敢再咬下去。
我掙扎著,可是,他抱得很緊,不容許我動上半分。
他究竟是想幹什麼?為什麼也學上了太子那一套,不愧是親兄弟啊,這半路堵人的一套都是一樣的。
我不能出聲,腰也動彈不得,緊緊地靠著他,感覺到他身子的高大而有力。
他想幹什麼呢?難道想要非禮我不成。
那就真是太可笑了。
我抬起眼看他,我眼裡寫著一些嘲笑:這七皇子,怎麼也有怕的時候,怕我去向太子說嗎?怕我投了太子,就折了他的面子嗎?
靠得好近中了,我感覺到了他心跳的力量。
他的手上,甚至還沾上了我的唾液,有那麼一點曖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