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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我硬著頭皮恭敬地說:“奴婢先去做事。”在這裡,大眼瞪小眼嗎?不,我豈敢瞪他,男人有的眼光可不能挑戰,不然,怒火會越燒越旺。
“就這樣?”他看著我的溼衣服。
當然只能這樣了,他不要太火暴就好了,真的是挺冷的,我磕了一個頭:“奴婢先告退。”
我提起二桶水,從容地套上繩子,彎腰要擔起。
他卻開口了:“剛才你想要說什麼?”他的口氣,鬆了很多。
我心中有一種雨停雲散的感覺,有些喜悅,太子,剛才要一句話拒絕我,我自也不能說下去,現在又問我,想要說什麼?
笑容一定躍上了我的眉眼,我恭恭敬敬地跪下:“奴婢想請太子賜一株天珠給奴婢。”
他皺起眉:“什麼是天珠?”
“一種小植物,綠毛毛的葉子,紫色的小圓珠兒,奴婢很需要。”我誠實地說著。
“你要來幹什麼?”他的眼神依舊讓人不敢正視,一凌厲起來,那股子的寒氣和魄力,有著讓人臣服和害怕的氣勢。
他的身上,一直就散發著霸氣凌然,洞察冷厲,養尊處憂的氣勢。
我自幼性情就隨然,並不多去在乎身份地位的東西,對著他,我並沒有覺得不可接近,或是膽小如鼠。
“寧妃的小院落裡,有一株天珠,是寧妃最喜歡的,她每天都會問奴婢,怎麼怎麼樣,在那一天下了大半夜雨的那一天,那株天珠讓人連根拔起,枝斷珠殘,寧妃不能受什麼刺激,寧妃院裡的嬤嬤昨天出去求證天珠,滿頭是傷回來,我不得不留在冷宮裡侍候了一夜。”順帶,連昨天晚上的事都說個清清楚楚,免得又說我騙他。
他眼裡有些厭惡,必不是厭惡我的,而是厭惡宮裡的是非吧,讓人連根拔起,何等的一個狠。明明進了冷宮,要出去,真的是遙遙無期,連她精神上的寄託之物,也不放過。
就因為那天張御醫來把脈,說寧妃身子大好,就讓人注意上了。
冷宮,卻也不是安寧之地啊。
多少眼睛,暗裡看著,那,我頭皮一麻,我和太子在這裡說話,豈不是讓人也知道,下一個,會是我嗎?而且,他還不客氣地說了出,找了秋菊院。
唉,我想想,真是頭大啊。我並不想因為這些注意,而讓人對我好,那自然是,有人要算計著我的,我討厭那種暗來暗去的手法。倒也不會天真以為,這是一種好事。
“天珠。”他喃語著:“那倪初雪,我給你尋來天珠,你怎麼報答我呢?”
我一驚,還要報答的嗎?能幫就幫啊,可是,我和他,畢竟不是朋友啊。
我搖頭,我不知道。太子什麼都有,要什麼報答啊,我窮得,我只能給他磕頭。
我給他先磕一個頭:“奴婢謝謝太子幫忙,大恩大德沒齒、、、、”難忘二個字還沒有說完。
他就一瞪我,咬牙切齒地說:“廢話。倪初雪看來我不幫你,還真是心裡會掛著這句話了。”
我心裡暗暗地笑,呵呵,我先謝了再說。
太子是宮裡的大人物,一株天珠而已,我想,沒有什麼辦法弄不到的,他可以不認識,只要他一聲命令,多的是人給他送來。
尊貴的太子啊,我覺得,他真是很好,很好的一個人,就是太暴燥了一些。
他必也是不拘禮的人,也沒有說什麼呢?就直直地走了。
直是夠寡言的,我卻是高興的,他有辦法的,他可以幫到我了,我太高興了。他是夠奇怪的,怒火沖沖來找我,然後又就得好說話,他真的奇怪。
我抬頭看天色,變幻莫測的雲彩也是這般輕飄飄,看風,風也是輕快的,看樹,滿頭的枝翠輕擺,至於秋菊院他攪起的風波,我也不在乎了。
我走我自已的路,讓她人說去便是。
我也知道,當這一事,讓人知道之後,我,便會在她們的眼皮底下探視了。
罷,我倪初雪在宮裡,循規蹈矩,不做錯什麼?每天就在冷宮,還有什麼風波不成。
卻是有的,不會因為我在冷宮而放棄,或者是直接針對我。
我總是這樣,高興的時候,我就高興,我不會去想太多憂慮,要來的,總是要來,我想了,我也是自尋煩惱罷了。
[正文:
第三十三章:人心隔肚皮]
我一身溼淋淋地回去,滿臉是笑,但是,卻不敢告訴陳嬤嬤,要是宮裡沒有天珠,太子有權也沒有辦法,到時又是失望,倒不如不要給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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