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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雖然眼淚不停,但是心卻放了下來:“大夫呢?”
魏興忠已經領著大夫進來了,看過以後大夫說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皮外傷,養養就好了。”秦子躊領著大夫到外屋開了內服外敷的方子。
等屋裡沒有了閒雜的人,秦子路說道:“平安你疼不疼啊?”
平安一聲哀嚎:“我的親爹啊,疼死我了,能不疼嗎?”奇怪的是嚎了這一嗓子後,平安覺得好了很多。
睜開眼睛就看見秦子路的臉,平安怒道:“哭什麼哭?我被打的都沒哭。你還哭?”
秦子路眼淚止不住的流:“都開啟花了,為什麼不哭?你這傻孩子就應該死勁地哭,哭給你拿狠心的母親看。”
平安掙扎著伸出一隻手,擦了擦秦子路的眼淚:“好了,別哭了,哭得不帥了。我其實是裝暈,不過後來可後悔死我了,早知道不裝暈就好了,抬我的時候真疼啊。”
秦子躊走進屋子看著大小男人除了七七以外都在哭,便說道:“剛才那些侍衛傳旨說了褫奪了平安的宜王封號。”
平安說道:“我沒暈,都聽見了,這回虧大了,前幾天才換的牌匾,這又得換回來。哦,哦,對了,快,蘊秀啊。”
李蘊秀兩隻眼睛哭得通紅,走上前抽抽噎噎地說道:“什,什麼?”
平安看了看趴著也看不見他,憑聲音已經知道這位哭得氣都接不上來了。平安說道:“快去跟魏總管說一聲,那個宜寧郡王府的牌子還在不在,在的話就不用做新的了,掛起來得了。”一句話說的屋裡流淚的男人們真是哭笑不得了。
秦子躍抽了抽鼻子說道:“平安這時候還說笑?”
平安說道:“叔叔,這是大事,怎麼是說笑呢?快去辦了。”李蘊秀只得答應了,自己不捨得這屋子,只派寶兒特特地傳了這話出去,前院正在和侍衛說話的魏興忠聽了這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智慧是哭笑不得。侍衛們也是愣了半天,最後趙銘長嘆一聲道:“這郡王真是個人物。”
不管平安是不是人物,她現在正在和秦子路鬥爭著,秦子路要把黏在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好上藥。平安不讓他動手:“阿爹,男女授受不清知不知道?”
秦子路怒道:“你是我生的什麼授受不清?”
平安急道:“女大避父。我都這麼大了,還讓我光屁股,不行!”
秦子路上前就拽,平安一掙扎,嗷的一聲,月心喊了一聲:“又淌血了。”
一看背上掙裂了,秦子路忙放了手:“祖宗,你要怎麼樣?”
秦子躊說道:“我來替平安上藥吧!”
平安說道:“不要,我不喜歡人家看我。”
秦子路生氣了:“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要幹什麼?讓七七幫你?”
平安道:“他小孩子家家的,這不是誘人犯罪嗎?”
李蘊秀內心鬥爭了半天囁嚅著說道:“我來,成嗎?”
秦子路看著李蘊秀,又看看平安,見平安好像沒反對,就說道:“那好,小心點,要不讓月心留下來幫忙?”
“不要,月心也出去,”平安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叫人弄盆開水,放一些鹽。”
秦子路說道:“作死啊,放鹽?”
平安哀嘆道:“阿爹有點醫學常識好不好,那叫生理鹽水。再煮一塊帕子和一把剪刀,蘊秀把手洗乾淨,快快行動起來,光屁股有什麼好看的?男人女人全都出去。”大家只好退了出去。
沒過一會侍人把平安要的東西都拿來了。李蘊秀拿著剪刀看著平安黏在背上的血衣,不敢下手。平安咬了塊帕子,嘟噥著:“蘊秀啊,先用水浸溼了好剝,別怕,下手快點狠點我還少受點罪。”
李蘊秀咬咬牙動起手來,平安咬緊了帕子,雙手緊緊抓住床楞,冷汗把墊著的枕頭都浸溼了,卻是哼都沒有哼一聲。
好容易李蘊秀將血衣剝了下來說道:“郡王,好了,你怎麼樣啊?”
平安將嘴裡的帕子吐掉,喘著粗氣說道:“你們就喜歡問廢話,能怎麼樣?肯定是疼得要死了。這件事想想就後悔。”
李蘊秀一邊抹藥一邊說道:“知道後悔了就好,以後凡事三思而後行,這般莽撞的?”
平安咬著牙說道:“什麼啊?我是後悔當時我怎麼就一時想錯了,沒殺了那個張耀祖呢?你說我要是殺了張耀祖,頂多是比現在慘點,還能怎麼樣我嗎?你說我是不是當時腦子進水了,哎,我當時怎麼想的來著?真是愚蠢啊,愚蠢至極,真應該殺了她,挨這麼多鞭子真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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