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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想起剛才侍人傳達的平安的話,忙改口說道:“還不是主子你突然暈倒,我急得。”
李蘊秀只覺得昏昏沉沉,也知道自己暈倒了,到現在卻沒有大夫來看,便已經猜到幾分,只道自己命不久矣,便對寶兒說道:“你不要心懷怨憤,這是人之常情。你去看看月心是不是還在府裡,要是在求他幫我在郡王面前求求情,請郡王??????“李蘊秀的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求郡王不要打發我出去,讓我能死在這府裡,再求郡王救救我姐姐,不要讓她丟了性命。快去”寶兒答應著慌忙要走,李蘊秀又喚住寶兒說道:“不,不要提我的事情,只說求他救救我姐姐吧要是成了我死也瞑目了,下輩子作牛作馬也是要報答他的。”寶兒聽了哭道:“主子”
李蘊秀喘著粗氣:“快去吧”寶兒讓侍人好好照顧李蘊秀,自己一路哭一路跑到了薇院,薇院的正屋裡,月心正在好整以暇地寫著什麼東西,見寶兒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月心笑道:“寶兒,你這是怎麼了?這兩個眼睛怎麼哭成這個樣子?”說著便開啟梳妝匣子,拿了個小盒子出來放在寶兒的手裡:“這個消腫最好,拿去試試吧”
寶兒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見月心這般風輕雲淡,看見自己這樣絕口不提自家主子,心裡罵道真是伶院出來的伶官,無情無義的東西,想當初要不是主子哪能讓這伶官進了郡王府的門,只是現在卻是有求於月心,只得按下這口氣,但寶兒這小孩子家的,雖然心裡想著按下這口氣,臉上早露了出來,月心只是一笑,並不介意這些。
寶兒喘定了才把來意對月心說了出來,月心咬著略厚的下唇,想了想說道:“蘊秀病了嗎?”
寶兒急忙點頭:“她們都不給主子找大夫,主子暈了過去??????”說著又哭了起來。月心起身擰了一把熱手巾給寶兒擦臉,一邊說道:“這身體是大事,這樣吧,我等會親去請大夫,你不要哭了。只是郡王既然說不準任何人進桃院,這大夫怎麼進去呢?”
寶兒頓時愣在那裡,過了一會才說道:“那主子求您的事情呢?”
月心微微一笑:“郡王都說了那樣的話了,哪有我說話的餘地?而且郡王這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如果我能說得上話,我是會幫著說的。”
寶兒聽月心這話裡話外都是推托之詞,心中暗恨,可是找大夫的事情還得著落在月心身上,只得站起身說道:“那能請大夫先看了主子嗎?進不得院子,我便將主子抬到院門口,讓大夫診治。”
月心點頭說道:“那就這樣,我馬上就去。”
寶兒轉身就走,到門口時,月心喊住寶兒說道:“你去和你主子說一聲,就說是我說的,請他記得郡王平日如何待他的?想想郡王是何等樣的人 ?'…3uww'你家主子如今是糊塗了,往日的聰明才智都去了哪裡,一心鑽進了牛角尖裡,這麼清楚的事情也看不出來了嗎?”寶兒聽月心這樣指責自己的主子,心下十分惱火,也沒有聽出來是什麼意思,心裡著急著李蘊秀一跺腳又跑了回去。
果然沒過一會,月心就請了大夫來給李蘊秀看病,寶兒指揮著侍人們將李蘊秀抬到了院門口,這大夫也沒有見過這般陣仗,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看個病為什麼要一個院裡一個院外,好容易看完了,大夫又向寶兒詢問了一下,便說道:“這位公子平日裡調養得當,倒是沒有什麼大礙,暈倒許是大驚大喜大怒大悲所致,加上夜不能寐,多思少食,才致使暈倒,我開個方子,讓公子好好睡上一會就好了,再要吃點藥粥,很快就會好的。”寶兒千恩萬謝,月心抿著嘴笑著卻不與李蘊秀急切的眼神對視,轉身帶大夫下去開藥方抓藥。
等李蘊秀被抬到裡屋的床上,李蘊秀抓著寶兒問道:“剛才你去找月心,他怎麼說?”
提起月心寶兒便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沒良心的,倒是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於是把和月心見面的情景都學給李蘊秀聽了,李蘊秀聽罷倒在床上,仔細地想了又想,只覺得似乎想明白又似乎什麼也沒有明白,月心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其時,李蘊秀已經身心俱疲,哪還來得什麼精力想透其中的關竅?再者李蘊秀受到這世上普遍人的思維的影響,男人的性命不過草芥一般,就算是今日千般恩寵,或許明日便付與流水了,而且這次的事情這麼嚴重,平安的努力是李蘊秀一步步跟隨而來,平安會讓這一切付之東流嗎?再說就算真的要保,又能怎麼保?這百轉千回地想來到底是個死局,李蘊秀這才抱定了一心赴死的決心,既不給平安帶來麻煩,又能讓平安看在往日的恩愛上能救了自己的姐姐。可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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