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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強勢崛起下,要不是大梁國內一直穩定,說不定早就被別的國家趁虛而入了。還說什麼先周的榮耀簡直就是羞辱大梁。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大梁日漸強大。版圖已經擴大,先周的榮耀是多麼令人心馳神往的事情。而這話能從狂妄的匈狄人口中更加有分量,更加能讓洪洛,張溥以及在場的官員激動,這是先周都沒能辦到的事情,打敗匈狄,讓她們臣服,洪洛只覺得一股似氣非氣的東西堵在了嗓子,眼睛有些酸澀,張溥死死地握著椅子扶手才讓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其她的大梁官員都激動的滿臉通紅,要不是顧忌朝廷的威儀,說不定早就要興奮地呼喊起來。
宗婭見蘭沐爾說的更好,兩族本來還互相有顧忌,現在為了族人能夠得到最充足的衣物,暫時地聯起手來,看著大梁的武官和官員們激動的表情,宗婭知道自己說的話是對的,說到底,大梁也是和先週一樣是一個很要面子的國家啊!宗婭剛想還說點什麼,能夠在武官和官員激動的時候為匈狄謀得更大的利益,卻看見了七七拉著月心的手站在一旁,臉上無喜無憂只是用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看著自己,宗婭突然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那些話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蘭沐爾也在看著月心的方向,不過他看得卻是月心,月心的臉上泛起了潮紅,蘭沐爾以為月心也是心神激動,想著還要不要再說點,又怕說多了過猶不及,只拿眼睛看著月心。月心聽了宗婭的話也是很激動,不過他激動的原因和其她人都不一樣,他想的是昨夜和平安在床上時說的話
平安摟著月心倒在床上,說道:“月心啊,雖然是和匈狄人談判,但你只要當做是在做生意就好了,別的什麼都不用管!”
月心像貓一樣蜷縮在平安的胸口,將自己擠進平安的懷裡:“嗯,王娘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呢?”
平安捏了捏月心肉肉的胳膊說道:“這個怎麼說呢?大梁現在日強,匈狄那個蘭沐爾和宗婭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像赫散和黎骨那麼實誠,奉承咱們幾句,撈點實惠是肯定的,到時候就要靠你看著辦了,那些個女人我是不放心的。”
月心覺得平安的手不老實地開始往自己的下身遊走,心頭一陣激盪,渾身都麻酥酥的,身子舒展了一些,輕吟了一聲,軟軟地說道:“王娘,這可是軍國大事,若我真的當生意做,會不會壞了王孃的事情?讓王娘難做呢?”
平安見月心已經情動,貼著月心的耳朵吹著熱氣,不出意料地看到月心渾身一陣戰慄,往自己的懷裡貼的更緊,身體小幅度地在自己身上蹭著,平安將月心的衣衫褪了下去:“國家也是利益驅策的,你想沒有利益的話,匈狄幹嘛春天就進犯大梁,既然都是利益在作怪,就要用利益也擺平她們。你只要站穩了立場,覺得能讓的時候就稍微讓一點,若是不行就拿出議政王淑君的派頭出來,反正你是男人,無理取鬧一點,有我在後面也不怕!”
月心順著平安的手抬起了身子,好方便平安行事,閉著眼嘴裡說道:“到底您把當成馬前卒了。”
平安見月心擺出一副任自己採頡的樣子,一個翻身將月心壓在了身下:“怎麼?不願意做我的馬前卒?”
月心用豐腴的胳膊環抱著平安,呻吟了一聲:“那要看王娘您怎麼慰勞這個馬前卒了!”
平安笑著吻了一下月心的鼻尖:“你看,馬前卒大人,小的這麼伺候您好嗎?”
月心想著平安見自己伺候的渾身酥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要不是自己一再哀求說今天還有事情,平安那架勢一定要伺候得自己今天下不了床才能罷休,月心站在堂上,想著昨晚的事情,不覺臉紅,心想雖然女人都愛著這個,可王娘怎麼就這麼大的勁頭,直折騰的人受不了,還意猶未盡的樣子。想著這些,月心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可惜這激動的紅暈和宗婭,蘭沐爾盛讚大梁是一點關係沒有。
蘭沐爾見月心還是沒有開口說話,只好說道:“還請大梁能夠在今年相助我們匈狄,至於虧欠的部分,我們一定在明年補齊。”
月心還在想著心事,手被七七捏了捏,才發現自己全然跑神,還跑得與大家所說所想的事情毫無關係,不由臉更紅了一些,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已經有官員沉不住氣了,看著蘭沐爾說道:“那要看你們缺多少,若是不多的話,還是”話音未落,就聽月心清亮的聲音響起:“還是按章程辦事的好,大梁雖然秉承著先周的血脈,但到底不是周朝,若是就憑兩位幾句話就能辦下這事,我們大梁還不如開善堂算了,怎麼能用一句仁義就半賣半送給匈狄了,若是我今日答應了,上對不起陛下和王娘對我的信任,下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