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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寵愛我嗎?我也許會想一下,若我是正君將怎麼樣,但也就是想一下而已。我不會把王娘對我的喜愛當成籌碼,做這等見不得人的事情。王娘一直教訓我們眼光要放遠一點,不要只顧著家裡的這些事情。我也是照著您的話做的。我要是對付王君,王君進府那會兒這府裡就不得安生了,還能等到現在?再者說來,我現在就算沒有正君的身份,可是以淑君的身份能位立朝堂之上,這大梁誰敢小看了我去?就連陛下都稱讚我一聲。我想就在這些上面,王君也沒有我來的尊崇。我又何必和一個深閨裡的,只知道家庭瑣事的男人耍這個手段,用這個心機?”越說到後來李蘊秀越大聲,好像將這番話喊出來似的。等喊完,李蘊秀好像一口氣才順了過來,看著平安李蘊秀臉上露出決絕之色:“我言盡於此,王娘若要疑我,我也無可奈何。”李蘊秀在地上磕了一個頭:“我自請閉門思過。絕不和外界有一點聯絡。請王娘允准。”說著李蘊秀就匍匐在地上,只看見他後背起伏不停。顯見在哭泣,卻又不哭出聲來,只是隱忍著低泣。
平安頓時目瞪口呆地看著李蘊秀,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平安想過李蘊秀解釋的藉口,肯定要拿孩子說事,平安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李蘊秀只要說到孩子,平安就準備順著臺階下了,反正大家心照不宣就好,沒必要搞得那麼僵,想來李蘊秀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以後就不會再鬧出這樣的事情來。沒想到李蘊秀根本沒提孩子,說的是對自己的感情,最後更加說的露骨,好傢伙,這真是傲到了骨子裡了,根本沒把媯嵐顏放在眼裡,根本不屑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媯嵐顏,平安還能說什麼,這肯定是誤會李蘊秀了。平安舔了舔有點乾澀的嘴唇,沒想到平時裡溫順的李蘊秀,骨子裡這麼的驕傲啊!
平安正準備說些什麼,就聽見門外寶兒的聲音響起:“王娘姐姐,是您來了嗎?”說著秦寶兒扣了一下門,見門沒有關就推門走了進來,平安慌忙要去拉李蘊秀,卻還沒得及,就被寶兒看見,寶兒一見跪伏在地上的李蘊秀,又茫然地看看平安,很快地醒悟過來,難怪侍人將自己叫起來說是正屋裡,好像吵起來了,自己還想著不可能啊,就主子那性子能和王娘姐姐吵起來才是怪事,誰知道還是真的。
寶兒疾步走到李蘊秀面前,蹲下身子,喚了聲“主”又抬頭埋怨地看著平安說道:“王娘姐姐,您這是做什麼,不看別的就看主子懷著身子,有什麼過不得的,讓跪在這冰冷的地上,要是”話音未落,就見李蘊秀直起身子,厲聲呵斥道:“誰讓你進來的?”寶兒吃驚地看著李蘊秀已經哭紅了的眼睛,還沒等說話,就聽李蘊秀喝道:“出去,我和王娘在說話,哪有你說話的地方?可見是沒有規矩的,還不出去!”
寶兒吃驚地看著李蘊秀,從小到大,李蘊秀待自己真的和親弟弟差不多,雖然有時候會有些教訓,那也只會是溫言軟語,何曾這般厲聲呵斥的。寶兒的眼淚不自主的就流了下來,求助似的看了看平安,見平安張個大嘴看著李蘊秀,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李蘊秀見寶兒不動,一指門口:“看什麼?還不滾出去?”寶兒嚇得淚流滿面,再也不敢耽擱,連滾帶爬地出去了,回身還沒忘記把門帶上。
李蘊秀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個頭說道:“都是俾子的不是,還請王娘恕罪!”
平安猛地站起身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過白問了你一句,你解釋清楚了也就是了,何必這麼自輕自賤?”
李蘊秀頭都沒抬,說道:“俾子沒有自輕自賤,原本就是卑賤的身份,只不過現在認清楚了而已。”
平安見李蘊秀的態度,知道自己這又說錯了,忙單膝跪下,扶住李蘊秀說道:“都是我不對,不該疑你,好蘊秀,你就不要生氣了吧!”
誰知李蘊秀跪伏著往後退了兩步,依然保持著匍匐的姿勢說道:“俾子不敢,俾子代罪之身不敢伺候王娘,還請王娘別的院裡去吧!”
平安往前湊了湊:“好蘊秀,你有什麼罪過?都是我的錯。”
李蘊秀答道:“俾子必是行為有不檢之處,才讓王娘動了疑心,這就是俾子的罪過,請王娘移駕。”
平安還想去拉李蘊秀,李蘊秀又往後退了兩步,平安伸著手,看了看李蘊秀最後只好嘆了口氣說道:“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這又是何必,非要這般苛責自己,不過是讓我難過罷了。”李蘊秀只匍匐著一聲不出,平安只好站起身說道:“我在這你反而生氣,我先走了,你消消氣,明個我再來看你。”說著見李蘊秀沒有什麼舉動,平安只好走了出去,正看見寶兒坐在臺階上抹眼淚,看見平安出來,忙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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