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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突然抬頭說道:“我想請問母皇,這房子就算了,我都依了他,要是他過門之後對我父親不敬,我該怎麼辦呢?您是知道我的,要是,要是他對我父親??????我怕我很難不在心裡有芥蒂。會有過激的舉動。”
惠帝沉吟了一下,這件事確實難辦,在惠帝的角度最好是沒有秦子路的存在,要是依著惠帝秦子路早就死了,可是早在宜城見面之初平安提出的條件就是不能傷害秦子路。平安進雍京之後有很多關於秦子路的傳言,讓惠帝一直對秦子路有殺意,但是平安對秦子路的依賴有目共睹,為了別人對秦子路言語上的不敬不惜殺人,甚至不惜得罪門閥,平安差點死在戰場,究其根由還是因為秦子路要是這媯嵐顏對秦子路有所不敬的話,平安難免會失控,到時候聯姻的目的不但沒有達到,恐怕還會引起兩國的戰爭,真是頭疼啊想到這惠帝說道:“關於你父親的事情,我會和惠清惠大人說起,透過惠大人向媯嵐顏解釋這件事。雖然朝廷不好有所封賞,但是他畢竟生下了你,與我們姬氏也是功臣總不能讓他受了委屈。”聽了這話平安的臉色才有了些鬆動,說道:“最好這樣吧那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先回去了,家裡還不知道鬧成什麼樣子呢?”說著便起身向惠帝行禮告辭出來,惠帝見慣了平安跳脫,現在看著平安略顯落寞的背影,心中第一次想到這婚姻也未必就一定是正確的。
見平安出來,七七忙迎了上去,見平安臉色不錯,七七笑了起來拉住平安的手,平安嘆了口氣,牽著七七來到馬前,侍衛們也都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湊趣取笑言語之間都是解勸的意思,平安看著這些人這麼關心自己,心裡十分地感動。
回到郡王府才知道秦承祥還是生氣的,請她搬到裝飾一新的桂院都沒有去,卻要讓人把東西都搬到燕貴的府上,秦子路求了半天才同意搬到茶院,沒等東西搬完就跑到燕貴的府上喝酒去了。雖然平安回府之後秦子路和李蘊秀什麼都沒有說,但平安也知道秦子路一定是被秦承祥罵了。這邊秦子路也從杏院搬了出來,和秦子躍住到了蘭院說是方便侍候秦承祥。平安聽李蘊秀說這些話時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七七不停的輕輕地拍著平安的後背。李蘊秀說完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靜靜地站了一會才說道:“郡王,父親這樣做都是為了郡王,要是郡王不開心父親豈不是白操心了?這件事不能怪那皇子,是蘊秀考慮的不夠周全。郡王”
平安抬起頭說道:“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這段時間倒是要辛苦你了,記得注意身體”
李蘊秀答應了一聲,卻沒有走,想了一下說道:“姨祖母那,郡王還是去說一聲,她是長輩,雖然她也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但終究是生氣的。”
平安點點頭,等李蘊秀走了之後,平安又坐了一會,才帶著七七往燕貴的府上去了,果然被秦承祥罵了個狗血噴頭,平安倒不著惱,反而一杯接一杯地陪秦承祥喝酒,等秦承祥覺得不對要攔下時,平安已經喝多了,最後滿臉通紅胡說八道的平安被秦承祥送回了郡王府。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秦子路看著喝醉酒的平安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忙命人拿醒酒湯。等李蘊秀等服侍平安睡下了,秦承祥才對秦子路說道:“你這個女兒對你真是孝順,但你要知道女人家做事總一些不得已,你心裡不要難過”
秦子路詫異地看著秦承祥:“姨母怎麼說這個?我還怕姨母難過怪責平安呢”
秦承祥笑道:“這些事情有什麼?我也年紀大了不計較這些,但這件事平安對這個還沒有過門的正君心中已經有了芥蒂,大婚之後,你的身份又難以相處,平安對你這麼孝順,恐怕以後難免有很多矛盾,你一定要有準備,不能讓平安依著自己的性子,家和萬事興,你多包容一些吧”
秦子路低頭想了一下說道:“我知道姨母的意思了,我會勸著平安的。”
秦承祥笑道:“你心裡明白就好,你也是大家子出來的,就算沒經歷過也是知道的,總有些是是非非,平安這孩子雖然傻乎乎的,卻是性情中人,對自己的親人無比呵護。那正君既然是皇子難免高傲些,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兩個人婚前就搞的不愉快了,這以後,唉,也是難啊你多勸勸吧”說著秦承祥便回茶院了。秦子路站在桂院的院子,直到七七上來扶他才醒過神來,也自去蘭院安歇。
從那天之後郡王府上下緊鑼密鼓地忙著梅院的事情,平安見大家都在為自己的事情忙碌,也不好意思偷懶,每天跟在李蘊秀的身後噓寒問暖,倒把李蘊秀搞得手足無措,最後還是月心把平安出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