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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名叫朗玏,我父親是她在大梁的君侍。蘇國滅甘國時與大梁的關係非常惡劣,當時朗玏正在蘇國做生意,就沒有能及時回到大梁接走我父親和我。等再後來和大梁這邊聯絡上時,我父親和我都不知下落了。她們說這次她們偶然見到我,十分驚訝覺得我和我父親長的十分相像,我母親還從蘇國特意趕了過來,想與我相認。
平安一拍手,笑著說道:“這是好事啊,你怎麼好像不高興似的,你這有了母親,以後便有了依靠,那我就不能隨便欺負你了。”
月心咬了咬他的厚嘴唇,突然跪倒在平安面前,平安急忙伸手拉他,月心卻沒有起來,只是跪在地上對平安說道:“原我也覺得是好事,我也是想著有了家人做依靠,即使以後跟了郡王也不怕被正君欺壓。只是沒有想到。。。。。。”說著這話,月心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平安看著月心的神情,便緩緩地靠在了椅子背上,靜靜地等著月心說話。
月心低聲啜泣了一會,才說道:“她們找我的時候恰是郡王出征之後,我雖滿心歡喜,但是這事不是說認就能認得,假如認錯了,豈不是白白給人添了笑柄。後來,就傳出郡王出事的訊息,要不是有姨祖母和韓先生鎮著,府中恐怕早已大亂,那時候太君精神一直不好,大家都忙著照顧太君,擔心著郡王。朗氏的人又來找我,說是我母親來到了雍京要見我。我當時因為郡王失蹤心神大亂,心想這時候要是能和朗氏相認,便有了依靠就算是郡王有個三長兩短,我和蘊秀也能有個著落,也不枉郡王臨走之前將蘊秀託付與我。我便前去和母親見面,就在朧月樓那。。。。。。”月心說到這,又哭了起來。
平安皺著眉頭:“然後呢?”
月心抽泣著說道:“就在朧月樓那,我看見了朧月樓的掌櫃,還有朗氏其她的幾個人。郡王有所不知,但凡我見過的人便不容易忘記,這個人我原在靚彩閣當伶官時見過。那一刻我突然想到要是她們存心找我,早幾年我在靚彩閣的時候怎麼沒來相認?現如今我在郡王府就來相認了。再然後,”月心哭的拜倒在平安腳下。
平安皺著眉頭,看著月心,李蘊秀一直抿著嘴聽著月心說這些,現在見月心已經泣不成聲,說不下去了,才嘆了口氣說道:“郡王,月心當時恐怕是想到,郡王在家的時候沒有和月心相認,只郡王一離開雍京便有了這事情,然後是郡王受傷失蹤,她們又來找月心,拿的就是月心心神大亂急於找一個依靠的心思,要是我沒有說錯,朗氏認月心是其次要的是月心手上,郡王留下的那些東西才是真的。這樣說來,她們早已知道郡王離開雍京之後是不能迴轉的了。”
燕赤霞吃驚地看著李蘊秀,這個男子平時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的,對平安也是千依百順,被秦子路罵了也只是哭紅了眼睛沒有半點辯駁,卻原來有這般心思,難怪平安一直將府裡的事情交予他打理,平安身邊的男人看來都不簡單啊。
李蘊秀接著說道:“月心,你是想多了,裴閥在大梁經營多年,是不會看上朗氏這樣的生意人的。但是這並不排除朗氏會提前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會做了這樣的安排,月心你不要過於苛責自己,要是真的朗氏參與到這件事裡,你想陛下會放過朗氏嗎?朗氏不過是想渾水摸魚而已。郡王,您看蘊秀說的對不對呢?”說著李蘊秀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平安,他自來和李蘊秀關係很好,在平安不在府裡的那段時間裡,兩個人又是相攜著走過來,心裡著實不想平安因為這件事苛責月心。
平安原也有點生氣,不過聽李蘊秀的話很有道理,最有道理的就是最後一句話,看惠帝清洗的程度,如果朗氏真的和這事有關,恐怕朧月樓早就沒有了。這樣想著平安便想扶起月心,不過看著月心匍匐在地上抽泣的背影,心中怦然一動,忽然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然後平安緩緩地說道:“月心你知錯嗎?”
李蘊秀見平安拿腔拿調的樣子,突然想笑,又急忙捂住了嘴,燕赤霞疑惑地看著他,李蘊秀對燕赤霞使了個眼色,燕赤霞也是個聰明人,便悄悄站起身跟在李蘊秀身後走出了桂院。燕赤霞問道:“月心不要緊嗎?郡王會不會責罰他?”
李蘊秀笑道:“就我看不會的,你沒看見郡王剛才的樣子,一開始大約是有些生氣了,這後來恐怕倒是想戲弄一下月心才是真的,她們兩個以前就愛拌嘴,這下子月心被郡王抓住了把柄恐怕沒那麼好受了。”說著李蘊秀又笑了起來:“讓月心總是笑話我,趕明兒看我怎麼笑話他。”燕赤霞見李蘊秀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心中便不再為月心擔心,和李蘊秀分手之後便去找母親燕貴,想向她說一下軍事基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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