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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沒有殺人的意思,就著張氏拉她的勁就跪了下去。“傳陛下口諭,賜宜寧郡王郡王府一座,著令宜寧郡王三日內搬出書芳苑,欽此。”
平安眨眨眼,茫然地看著那說話的侍人,張氏推推平安:“郡王快謝恩。”“謝什麼?都把我趕出去了,我還謝個屁啊!”一句話說的,一群人都成了石柱,幸而張氏現在對平安的口無遮攔有了免疫,很快反應過來:“郡王這是好事,您以後就有自己的府邸了,不用在這宮裡到處都有人轄制了。”
“真的嗎?”平安聽著覺得好像不是那麼回事。“當然是真的,您想,這宮裡上下多少眼睛看著您,可是有了自己的府邸就不一樣了,您在那,就數您最大對吧?”
平安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便高興起來:“謝母皇隆恩。”說著站起身來。對那幾個侍人說:“回去吧,和母皇說,我就搬走。”
因為平安的兇名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鳳鳴宮,所以,這幾個侍人剛才看見平安不肯接旨,心都要跳出來了,生怕自己成了死在平安手裡的另一條亡魂。現在平安不但接了旨而且很高興的樣子,一個個都很開心,就像是撿了一條命一樣。
口裡答應著就要走,誰知平安突然喊道:“慢著,”幾個侍人心裡咯噔一下子,急忙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來:“郡王還有什麼吩咐?”“你們回去和我母皇說,她那天答應賞賜給我的那些個東西,別忘記給我了。”“是,是。”幾個侍人信心中好笑,這個郡王不但暴虐,還有這愛財的毛病,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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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接到宮裡的訊息,宜寧郡王要到宜寧郡王府居住,魏興忠魏總管便帶著全府上下好一頓忙活,雖說這宜寧郡王府本也是預備給郡王居住的,不過那是郡王行了冠禮以後的事情。
現如今時間倉促,且人手又少,把個郡王府上下累了個人仰馬翻。好容易收拾停當,恰恰到了郡王移居郡王府的日子,魏總管帶著闔府上下的僕侍分立在郡王府大門內外,迎接這位傳說中的二桿子郡王。
魏總管站在大門口,微微有了些汗意,這倒不是因為一大早就站在這的緣故。而是十分擔心這位宜寧郡王會是什麼樣的主子?郡王沒等到行冠禮就出宮居住,似乎有什麼隱情。
而作為歷代都在為皇室做管家角色的魏氏中的一員,魏興忠自然已經恍惚得到了內幕,那就是郡王是因為得罪了君後而被惠帝逐出了皇宮。
唉,再就是郡王得罪君後的方式,是很暴力的很血腥,據說君後自召見郡王后,夜間都容易發噩夢,當然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只能被極少數人,作為心中有數的依據,是不能拿出來說的。
雖然,到最後郡王能走到什麼位置,能走到哪裡,都不是魏總管這樣的小人物能決定的,但是魏興忠,並不希望郡王的所作所為危及到自己的生命,更加不希望因為自己在郡王身邊的緣故,給自己的家族蒙上不安的陰影。
現在的魏興忠深刻體會到,為什麼先祖會立下血誓,讓自己的後代無論如何都不得出朝為仕,不出仕就避免了政局糾紛,魏氏一族能夠經歷千年而不敗,就在這不出仕上,即便侍奉的主子有了什麼差錯,死的不過是一人而已。而且,按先祖的遺訓這死去的人的後代便有族人照看。從這點可以看出,魏氏的先祖堪比先周開國的那位驚採絕豔的姬氏先祖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只做了總管而已。
想到這些魏興忠微微嘆息了一下,就算真是這樣,還是希望郡王是為好侍候的主子,不要惹什麼麻煩最好。正想著遠遠地駛來一輛馬車,雖然只是幾輛普通的馬車,魏興忠還是第一眼就判斷出了,橫坐在第一輛馬車車轅上的女子是宜寧郡王,她正如傳言中所說的,身材瘦長,臉上帶著陽光般燦爛的笑意。
魏興忠忙迎了上去,跪倒在地口稱參見郡王。平安急忙跳下馬車,看著黑壓壓跪倒一地的僕人,雙手扶起魏興忠,對眾人:“快起來,快起來,這一見面就跪啊跪啊的真不慣。”眾人齊聲應道:“謝郡王。”
平安看著魏興忠問道:“您是?”魏興忠躬身答道:“小人魏興忠是郡王府的總管。”平安點點頭:“哦,哦,知道了,辛苦您了,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說的魏興忠一愣一愣的,郡王不像人們說的那樣憊懶啊,對下人一點架子都沒有,還請自己關照。不過立刻她又驚醒自己,都說郡王有些莫名其妙,自己還是小心為上,想著就表現的更加謙卑:“郡王,您真會說笑話,都是小人們應該做的,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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