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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嘆一聲,如果這個男人不是為了他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以他的外在,他的氣度,他的聰明睿智,甚至連他的狡猾如狐,蘇無雙都會覺得很可愛。
只要這個男人真心愛她,就值得她以心相許,相伴一生。
沒有哪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出類拔萃。
沒有哪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讓自己引以為傲。也沒有哪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可以安然地在男人的羽翼下幸福地生活如果,赫連真不是太過於現實的話,也許她真的會愛上他。
可是,這個男人太現實了,現實得任何人都可以成為他的棋子,現實得就算他愛她,卻依然將她擺在最後,直到他的目的這到了,才想起她這個棋子。
可他卻不知道,她這個棋子也是有思想的,她不會就這麼甘心地在他算計她以後,還心甘情願地像只狗一樣,招之即來,揮之即走。
可顯然,她這些複雜的思緒還是沒能逃過赫連真的那雙利眼。
他輕輕地將孩子放在床的裡頭,然後直接將她壓倒,連一句話的機會都不讓她說,直接吻上她的唇。
另一隻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最後,停在她那高聳的胸前用力地拿捏著,力道大得讓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陣陣痛楚。
偏偏在這種痛楚中,她又能感覺到一絲隱隱的歡愉。
蘇無雙閉上了眼,她覺得自己的心就像在虛無的世界裡飄蕩著,心裡曾經住過一個荊少寒,之後又是北羽星,如今又是赫連真。
他們三個男人就像是三角鼎立,而她就是中間那個可憐的球,不斷地被他們傳過來傳過去,想反抗,卻沒有一個立足點,每一次還未停留,就被他們拍到了另一處。
她該如何改變自己的這種窘境?
蘇無雙一邊感覺到赫連真在自己的身上馳騁,一邊卻閉著眼在努力地尋求著自己的出路。直至唇上突然傳來一絲痛楚,她才發現,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專會咬人她瞪著他,瞪著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真的讓她恨不得拿刀一刀吹死他。
看著她眼角流下的淚,赫連真停下了動作,黑深的眸內閃過一絲憐情和無奈,溫柔地一點一點舔去她臉上的淚,低聲哄著,“乖!別哭了!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還這麼愛哭,會讓人笑話的。”
她還是閉著眼,一個勁地哭,大有孟姜女不哭倒長城不罷休的那股勁。
直哭得赫連真手足無措,差點連那個都軟了下來。“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他咬了咬牙,使上蠻勁大力地往前一衝,那強烈的衝擊力瞬間將蘇無雙的情緒給擊得崩潰。
看到蘇無雙驚愕地瞪眼,連哭都忘記了,某男的俊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狠狠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看來,我得再加把勁!”
接下來,便是狂風驟雨般的歡愛,他真的說到做到,讓她連一點思想的機會都沒有,他的動作強烈得讓她連僅留的一點理智也飛到了雲霄外。
最後,完全拋棄了所有的矜持和尊嚴,與他一起共赴巫山雲雨,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待她幽幽醒轉之時,才發現自己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裡,而身體內,似乎還留著他的某個分身。
她只是輕輕一動,那玩意便又蠢蠢欲動。
那隻橫在她腰間的大手緊了緊,某個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種未睡醒的暗啞,低沉而有磁性地響起,“還想要嗎?”
蘇無雙感覺自己是不是被他給吃定了?
這個男人,看來不挫挫他的銳氣,他是不知道她的厲害。
女人征服男人,總會找得到機會的。
她的雙眸閃過一絲狡黠,他越不讓她動,她便越是扭動著身子,直至他在她的身下潰不成軍地求饒。“好無雙,你就解脫了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她就是這樣磨著,看到他臉上扭曲著的歡愉,就折磨著他,讓他得不到痛快的解脫,求也沒有用,恨不得把他折磨至死才好。
這樣一來,解脫的人就是她了!
玩得性起的蘇無雙,硬是把老虎看成了病貓,孰不知老虎再溫柔,撩撥起他的怒氣,你也是承受不住的。
再也承受不了她的折磨,赫連真一個翻身,重新將主人的位置給搶了過來。下一刻,聽到的便是女人的求饒聲,哼哼唧唧地,直到天亮也沒有休止而孩子,卻嘴角微微翹起,帶著一絲幸福滿足地笑,一直在那裡沉睡不醒。
沉睡中的蘇無雙再次醒轉的時候,是被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