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一個從外面衝進來的人撞翻在地,頓時屋內的人全部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哎喲!”我跌坐在地上,抬起頭一看撞翻我的人竟然是……“翠兒?!”我驚訝的望著看上去樣子很焦急的翠兒,“你……”
“退下去!莽莽撞撞地衝進來像什麼樣子!一點規矩都不懂了是不?!”四爺突然冷冷開口道。
一聽四爺的呵斥,原本焦急萬分翠兒頓時都快哭出來了,“四爺……”
“出去!”四爺的聲音更加凜冽;翠兒哇的一聲大哭道,“四爺……小寒姐……剛才我去膳房,師傅們回來了……”我心裡頓時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說……咖啡豆還留在那裡原封未動……”
“那我們用的是……”我趕忙問道。
“是……”混然未覺屋內的氣氛已經變的冰冷異常,我只是焦急地催促著翠兒,“你倒是說啊,我們用的是什麼?”
“是……是巴豆!”翠兒終於不顧一切的大喊出聲。
“唰”我的身子頓時變的冰涼無比,僵直著轉過頭去看著五位面色慘白的爺們……“主子……爺……奴婢不……“話音未落只聽十爺大喊一聲嗖地衝出屋去,其餘的人繃緊了臉緊隨其後全部往一個地方狂奔……順著他們奔跑的地方望過去……茅廁!
我還跌坐在地,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以可比風般的速度奔向茅廁,翠兒俯在地上抽泣著……忽然,我想到了什麼,大笑起來……
“小寒姐……都這個時候了你……你在笑什麼啊?”翠兒奇異的望著我,臉上淚痕依舊。我越笑越大聲,最後乾脆捂著肚子暴笑不已……一邊笑一邊告訴翠兒……“雍王府……茅廁……哈哈……只有四個蹲位!”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神清氣爽的去了書房—反正早也是死,晚也是死,早死早超生—順帶還很好奇,昨兒個高管家聽了這事兒後就讓我和翠兒先回屋等會來收拾我倆,自己則匆忙的喚來小廝,找太醫的找太醫,伺候阿哥們的全跑茅廁那邊去候著,整個王府內熱鬧的和過年有一拼。我和翠兒在屋裡等半天也未見有任何處罰下來,就徑直睡去了。這一覺除了照然做那個夢外,睡得格外塌實。我心想處刑前的囚犯大概也不過如此。
豈料這書房竟然和平時一樣,我進去的時候小圍子正磨著墨,四爺疾筆書寫著什麼,見我端茶來淡淡“恩”了聲便不再言語。我在書房等了片刻,他越不作任何處罰我心就越慌,索性發問,“主子……奴婢昨兒個”我話還未說完就看見他優雅的抬起左手,不耐煩的揮了揮,那意思很明顯就是—出去!就這樣我被趕可出來,站在門口懵了半晌硬是沒弄明白他唱的這是哪一齣。正在這時,遠遠的見了翠兒過來,氣喘吁吁的在我面前停下,“小……小寒姐,年……福晉派人來叫你過去。”
“哦,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一聽年氏這名字我立刻興奮了,把什麼處罰啥的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今天剛好是第四天,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年氏如今是何等美貌了!
“可是小寒姐,你不跟爺請個假嗎?”翠兒茫然的看著我,我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馬上就會回來的。你幫我頂著爺沒喚就別進去了。”翠兒應了聲,而我哼著歡快的小曲幾乎是以跳的姿勢去了年氏的寢宮……
一見年氏我就特失望,還以為她變成了怎樣一個黃臉婆呢,結果只不過是面板黃了點,幹了點,燥了點“而已”!福了福身道,“年福晉吉祥。”
“砰!”年氏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給我跪下!”我一邊依言跪下一邊暗自搖頭:這句話可謂是年氏的標誌性語言了。“好你個臭丫頭啊?連堂堂皇子福晉都敢戲弄?來人啊,給我打……”
“年福晉,”我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恕奴婢愚鈍,不明白奴婢哪裡戲弄了福晉了?奴婢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哼,還敢狡辯?!”年氏“騰”的一聲站起,身子氣得微微顫抖,“還說沒有?我問你,那天你奉爺的命端茶來,你跟我說這茶水抹臉可以美容養顏?你看看,我現在養成了什麼樣子?你還敢說沒有戲弄本福晉?”
我抬眼隨意瞄了瞄她的臉,慢條斯理到道,“年福晉……奴婢那天的確是對福晉說茶水可以養顏,可是……”
“可是什麼?說!你今兒個沒給我說清楚就甭想出這個門兒!”我吞吞吐吐道,“那天……爺讓我快去快回,說書房還有事兒讓我做著,我就只得大概的和福晉說了說這用法。可是……茶的品類,濃度,抹臉確切的時間和茶水的熱度才是關鍵中的關鍵啊!一個掌握不好可就……奴婢……”我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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