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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悠悠哉哉地聽命跪地,一邊開始睜著眼睛打瞌睡—沒辦法,睡眠不夠,經常性跪地兩個特殊條件讓我練就了一個特殊的本領—跪著睜著眼睛能入睡!還不會滴答呼嚕加流口水,我真是自己都對自己佩服的不得了!不過我始終有個問題縈繞在心上—既然我的面貌已經開始向我自己的真實樣子轉變了,那麼為什麼別人沒有半點驚異呢?還是他們看到的一直都是我自己的臉,只有我自己能看到這種改變?還有就是既然我都開始向真正的自己變了,那麼為什麼我還會武功呢?百思不得其解後,我只有放棄,畢竟,不是所有的結果都有因為的,不是嗎?比如我無端來到三百年前的世界。
“你起來,給我端盆熱水去。”我被突如其來的音嚇醒,回過神智來看清眼前的人居然又是年氏!她不是已經去喝早茶了嗎?怎麼還會在這裡?而且她怎麼一副睏倦的樣子?不是才起來嗎?
“怎麼,跪久了腦子都不靈光了?哦也對,本來腦子裡就豆腐渣一堆,難怪!”年氏對我的尖酸刻薄,只是再也不會在別人面前對我這樣,有人在時都是一副管理嚴格卻不是刻意針對我似的樣子。改變的緣由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不是什麼好事。我狠狠撐起兩條早已麻木的腿,才轉頭看見窗外已月上柳梢頭,大腦稍微歇息一下下—天啊,我真是太能睡了,居然從早上一直睡到晚上!難怪肚子餓的呱呱叫……突然覺得悲哀……這裡沒有人會為我端來飯菜,沒有人會對我噓寒問暖,可是小柔在我身邊的時候……想起這個名字,心裡又是一痛,這輩子怕是再也見不到她了,唉。
“這是什麼!”耳邊突然響起驚訝的音,我回過頭,奇怪的看著馨雪大叫著手指向我的腳,其餘的人包括年氏在內都是一副憤怒的樣子頓,順著她的手指我低頭向下看去,頓時驚恐的睜大眼睛—
天啊,我的跪得容易居然掉在了腳腕處!想必是因我來到這裡後每天都是戴著這個的,除了洗澡其餘時候都從未取下過,早已把捆綁的棉條磨松,我剛才站起來的時候它就順勢從膝蓋處滑了下去!
“這……”我支吾著,腦中轉過n個解釋,卻無一有用。驀然想起小燕子用跪得容易的結局,登時覺得自己真是小燕子她不折不扣的徒弟啊!我看著年氏不吭一氣越發慘白的臉,心裡只絕望的想著四個字—
我死定了!
屋子裡真的是像書中那中那樣寫的“靜的連根繡花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請清楚楚”。我低下頭不再看年氏,心裡慢慢從驚恐轉為平靜,最壞你砍我脖子,大不了我先把脖子洗乾淨再擦點粉,你要就拿去好了!反正沒有親人朋友的日子我也懶得再過了。
突然,寂靜如墳墓的屋子裡穿來一陣捏著脖子般的大笑聲,我抬頭看去時—竟然是年氏!此刻她正用手帕捂嘴,笑的前俯後仰的,渾身陡的跟篩糠一樣。不是吧!我此刻驚恐的心情竟然比剛才還要勝上幾分,這史書中雍正最寵的妃子居然是個被欺騙狂?!
“呵呵呵呵……”恍若鬼笑的尖笑聲迴盪在空曠的屋子裡,我居然起了一身冷汗,這年氏真是……“難怪我罰你跪這麼久的地,你第二天走起路來依然是穩穩當當,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樣子。原來,原來啊……”話未說完又是一陣笑,驚得所有在屋的婢女們不敢上前詢問一句。“哎呀,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年氏笑了足有一刻鐘後終於停了下來,掂起手絹擦拭著溼潤的眼角,“真的是好久了呢!呵呵,小寒啊,你真是聰明的緊,難怪爺說要好生待著你,別處罰太多!”雖是笑著說,然語氣中的百年陳醋味清晰可聞,我暗自心驚,年氏不再人前挖苦刻薄我,卻在幕後操縱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這該死的胤縝!我咬著牙,狠狠在心裡罵著。
“今兒個難得我這麼高興,你就死罪可免。”年氏緩緩端起茶來輕抿一口,這才冷聲道,“不過這雍王府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這活罪嘛,是難逃的。念著你跪了這麼久卻用墊子的份兒,你就去把原本該用膝蓋跪的完完全全的跪回來吧!”說罷抬起左手食指往窗外悠然的一指,“現在就去跪著,直到我說行了為止。”聲音驀然凌厲,“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都不準給她飯吃水喝!”
涼風習習,帶來無限蕭索。我跪坐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心裡早把年氏的祖宗請出來好好的問候了個遍。她大爺的,居然還叫了人來監看我,每隔一小時就換班,是為防著我偷懶,這真是存了心把我往死裡整!此時已是春末夏初,北京早晚的溫差大的嚇人,我瑟縮成一團,本想一覺到天亮來打發時間的,奈何白天睡的太多,現在精神好的不得了。我嘆了口氣,望著夜幕中隱約點點燈火,想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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