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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用我的家人逼著我為你害人,我打死你……打死你……”
畫兒只恨打不死王氏,那手下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狠毒,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真的想要下了死手,想要取了王氏的性命。
而王氏也恨死了畫兒,同樣不是不遺餘力,她此時雙手用力打著畫兒,嘴裡也不閒著,居然張口就咬上畫兒的耳朵。
畫兒吃了疼,嗷嗷叫了一聲,那狠毒的本色盡顯,用力的一個翻身,就將王氏摔到在地,跌了仰八叉,然後翻身做主,騎上了王氏的身上,使勁的捶打起來。
莫老夫人瞧著眼前的這等混亂,只是一個勁的喘氣,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嚇得顧嬤嬤只顧著幫著莫老夫人順氣,自然沒有精力再招呼丫頭婆子拉開二人了。
這時候,被自家母親強悍驚的傻了眼的莫錦俊才回神過來,上去一腳,就將畫兒踢飛了出去,那後腦勺正巧“砰”一聲落地,當時就摔得暈死了過去。
莫錦傑此時也回過神來,上前摟著王氏:“母親,母親,您沒事吧?”
王氏卻像是沒有聽到莫錦傑的話一般,悲哭著,哀嚎著:“你這個賤婢,你出賣我,我要殺了你……”
莫老夫人好不容易緩過起來,看著王氏這等做派,哪裡有半點大家夫人的樣子,只覺得比畫兒揭穿王氏的真面目還來的難堪?
心裡恨極了王氏丟了莫家的臉面,此時在聽她的鬼哭狼嚎,只覺得厭惡無比,讓她一刻都不能忍受,不由得失控起來,怒罵道:“你嚎什麼?給我閉嘴!”
只可惜,王氏此時卻像是聽不見一般,一個勁的嚎著,瞧著那勁兒,像是不將莫老夫人的房頂嚎得塌了,決不罷休。
錦好瞧著王氏的樣子,激張瞳孔,隨即歸於平靜,作出憂心的模樣:“祖母,莫要氣了,若是氣壞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莫老夫人瞪了錦好一眼,沒想到錦好此時還惺惺作態,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孽障,你是不是非要攪合的家裡雞犬不寧,才肯罷休,現在你滿意了吧!”
錦好實實在在的捱了一巴掌,姚氏哪裡還做得住,卻被金氏伸手拉了下來,自個兒卻冷冷地到:“老夫人,錦好哪裡做錯了,你要這般作踐這孩子?大夫人她害人再先,錦好也不過是給自己求個公道?錯在哪裡,要說,將家裡攪合的雞犬不寧的,也不是錦好,而是大夫人。”
金氏冷冷一笑:“一直以來,我都認為老夫人管理後宅,最是清楚不過,卻沒有想到,老夫人居然喜歡遷怒,管不了自己的媳婦,就拿孫女兒出氣。”
莫老夫人被金氏的話,又氣得喘不過氣了,顧嬤嬤只好再次幫著順氣。
莫二老爺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番混亂的場景,他先是張口結舌了一番,然後走到莫老夫人的身邊。
“母親,您怎麼了?”
莫老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子過來,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瞬間老淚縱橫,泣不成聲:“二老爺,你可生了個好閨女啊!對著長輩也咄咄逼人,我這把年紀,她都不肯聽我一句,非要活活的氣死我啊!”
莫二老爺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狠狠地瞪了錦好一眼:“孽女,你做了什麼,居然將你祖母啟氣成了這樣?還不過來給你祖母請罪?”
錦好的眼神又是一縮,心裡陣陣的悲涼,果然又是什麼不問的就將罪責推到她的身上,可是,這一次,她卻發現眼眶子乾澀的很,竟然沒有絲毫流淚的衝動。
她抬起一雙幽深清冷的眸子,盯著莫二老爺,對她黑如鍋底的臉色視而不見,只是淡淡地說道:“父親,錦好無罪,請什麼罪?”
錦好說完這話之後,居然以袖掩口,笑得滿眼淚水:“父親怕是不知道吧!今兒個差點女兒就被毀了清白,逼死了性命,若是遇到謝公子和葉大公子,只怕現在父親就該在接女兒屍體的路上。”
她摁幹蓄在眼眶中的淚水:“父親也不要覺得驚訝,這事都是我的好大伯母讓她孃家的侄兒乾的。我只是想要將事情問個明白,有什麼錯。祖母覺得我破壞了莫家的安寧,我承認,其實我今兒個就不該活著回來,若是死在了王天鵬的手裡,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畢竟能護著莫家的安寧。”
“可是,我回來了,我總不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吧。我知道父親心裡定然也怪罪女兒,父親您也別生氣,若是覺得女兒做的不對,咱們不妨上官衙,請官衙的大老爺審上一審,到時候,誰對誰錯,自然分明?”
此言一出,錯愕中的莫二老爺和淚眼摩挲的王老夫人皆是大驚失色,莫老夫人也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