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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也不等莫老夫人說話,拂袖而去,反正這樣人家,他早就不想來了。
莫老夫人眼睜睜的看著安大夫怒氣衝衝的離開,知道就是她出聲挽留,安大夫也不會留下,這人雖然是一介平民大夫,卻還是有幾分傲骨,最恨別人質疑他的醫術。
罷了,罷了,也只好另請高明瞭,只是莫老夫人忘了,安大夫德高望重,金大夫醫術高明,二人都是山谷鎮醫術泰斗,這二人接手的人家,又有誰會不長眼睛接手——這是醫行的規矩!
於是,足足花了三四個時辰,莫家的下人才從其它的鎮上請回來一箇中年大夫,先是細細察看了半碗的湯藥,然後莫錦俊又提出來察看錦好的手指。
錦好冷笑著,將自個兒的手指貢獻出來,那大夫看著那雪白粉嫩的手指頭,不由得吞嚥了一口口水,卻在錦好冷漠的目光中,將自個兒的猥瑣目光收了回去,讓丫頭用繡擦拭了半天,放在鼻間聞了聞,又將帕子察看了半響。
室內悄無聲息,眾人的眼神全部都集中在那中年大夫的身上,只有錦好神色淡然。
中年大夫目光閃了又閃,才道:“這藥中……有毒!”
莫錦冉頓時鬆了口氣,如釋重負道:“祖母,怕是安大夫到底年紀大了,這眼神就有些不對了。”
莫錦俊冷冷的瞧著錦好,有著不屑一顧的輕視:安大夫說無毒又能怎樣,別忘了,有錢能使鬼推磨,作為莫家大少爺,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大姐。”錦好的聲音冰涼如水:“是安大夫眼神不對,還是別有用心,想必在座的都很清楚吧!”
錦好豁然上前一步:“此事還請祖母定奪!”
莫老夫人略略沉思片刻,嘆息了一聲,神色難掩疲憊,像是痛心難忍的模樣:“鐵證如山,你手上和藥裡都有毒,錦好,祖母就是有心偏私,也不能不分黑白,不明是非啊!”
黑白,是非?
錦好冷冷一笑:“錦好明白祖母的意思了!那祖母要拿錦好如何?”
她的好祖母這是要將屎盆子往她頭上扣啊!
錦好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有感覺了,卻原來真到了此時,心裡還有會覺得難受,嗓子渴得要命卻並沒有絲毫的沙啞,反而帶著一種清冷,一種淡漠的清冷。
這樣——也好,斷乾淨自己所有的念想。
莫老夫人又沉思了許久,還沒想個章程,莫錦冉倒是搶先開口了:“祖母,五妹妹到底年紀小,不懂事,您還是耐心的教著,莫要懲戒的太重,依孫女看,送到家廟好好修身養性也就好了。”
她的母親在家廟,要無聲無息讓一個人慢慢的“病逝”,實在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祖母,孫兒也覺得二妹妹說的十分有理,五妹妹年紀小,還是好好教著吧!”莫錦俊點著頭,贊同不已,一副好哥哥的樣子。
莫老夫人尋思了半天,這錦好的性子太過剛烈了點,的確需要好好打壓一番,於是附和道:“看來也只好如此了。”
錦好聽到這裡,一下子就變臉了,她等得就是莫老夫人說出最後的定論,她一下子就從莫老夫人的多寶閣上,拿出一個尊貴的玩意,狠狠地擲在地上:“大哥,二姐姐,你們真當世上的人都是沒腦子的嗎?安大夫何等的聲望,居然淪落成老眼昏花,這話你們可敢當著安大夫的面說,可敢拿到檯面上說。”
錦好目光對上莫老夫人:“祖母,錦好不曾做過這等喪盡天良的事情,既然大哥,二姐姐一口咬定錦好謀害祖母,我也無話可說。也只要尋族中的長輩們請出祖宗家法,還我一個清白。”
莫老夫人被錦好的動作嚇了一跳,更被錦好的話嚇了一跳,而那多寶格上的東西,可都是她多年珍藏的寶貝,錦好居然給摔了,心疼的肉都抖了起來。
心疼過後,是天大的怒氣,不管怎麼說,錦好是她的孫女,在她這個祖母的房裡居然敢摔東西,這是在是不孝,天大的不孝啊!
莫老夫人還沒有出聲訓斥錦好,莫錦冉就跳了出來:“五妹妹,你是在是冥頑不靈,居然在祖母的房裡如此大不敬,你毒害祖母不成,是不是要氣死祖母啊!”
錦好上前,狠狠地甩了莫錦冉一個巴掌:“二姐姐,你得了癔症,滿嘴的胡話,口口聲聲說什麼我毒害祖母,我看你真是病的的不輕,妹妹我給你醒醒腦。”說吧,就拿起一旁茶盞,將那茶水從頭倒在莫錦冉的頭上,頓時小美人兒成了落湯雞。
“祖母……”莫錦冉眼淚洶湧流出,但是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此刻憔悴的失了幾分姿色,即使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