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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爺是越吃,那脖子伸得越長,只是到最後離去的時候,都未能見到姚麗娟一眼,不過心裡再一次感嘆:和離好啊!莫家那個窩囊廢,怎麼配得上這等佳人。
……
時光如梭,錦好一家搬進城裡就吸引了眾多的目光,錦好以為一萬三千兩買下這麼宅子,怎麼說也還了二千兩下來,應該不會那麼吸引眾人的注意力,而且他們一家是新人,街坊鄰居都不認識你,應該不會多惹人注意。
結果,她發現,她錯了,而且大錯特錯,任何地方對外來人員都異常感興趣,只要能嗅到什麼新訊息,立刻就會有人聞風而至。
這不,搬進來的第三天,姚麗娟心情放鬆了許多,來了興致,一家人用了晚膳,她就去了琴來,彈了一曲《良宵引》,哪知道第二天,就有人尋上門來。
說是隔壁的李夫人來訪,姚麗娟無法,只得去客廳裡接待那位不請自來的李夫人。
李夫人一路進來,見家裡多為僕婦,心裡就有些驚訝,再見都這屋主居然是位極為美貌的有孕夫人,心裡的驚奇就更多了,話裡話外就打探了幾句,被姚麗娟一一搪塞了過去重生之錦好。
送走了李夫人,心裡又吩咐將門戶看緊,自家婦幼較多,可不能託大。
倒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開始她也以為李夫人不過是因為隔壁搬來了新鄰居,過來表示問候一下,也算是知道隔壁住了什麼人,也能安安自己的心。
不過,李夫人的剛剛那說話的語氣,骨碌碌直轉的眼珠,以及那過分熱情的態度,都讓姚麗娟意識到,這位鄰居似乎有些存心不良,而且重點任務是來打探她的身份,摸摸來頭的。
因為隔壁住了這麼一位好奇心旺盛的鄰居,姚麗娟就好好訓斥了家裡的僕婦,讓她們往來,恪守規矩,莫要閒話,這麼一搞,落在暗自觀察眾人的眼裡,倒是顯得這宅子主子身份的精貴。
因為李夫人的那張大嘴巴,這條街上都知道搬來了一位有錢的新鄰居,沒有丈夫,只一人帶了三個孩子,腹中還有一個。
雖然李夫人的小人之心,到處放話說,姚麗娟只怕是被夫家所不容,不過,眾人瞧著府裡上下僕婦,態度嚴謹,進退有度,一派豪門做派,對主子又是異常尊敬,沒有絲毫不敬之心,對李夫人的那點猜測就不以為然了。
大家的猜測更傾向於新的猜測:不是被夫家不容,而是應該是丈夫猝死,不忍留在家宅,這才帶著幾個兒女離開舊宅——畢竟做了錯事,不容與婆家的人,哪有資格帶走孩子。
甚至有好事者四處打探,看看城裡有沒有哪家豪門世家有媳婦離家出走,在一無所獲之後,眾位街坊對姚麗娟的身份定位為:外面來的,夫死的俏寡婦,容顏絕色,家資豐厚,而且,城裡那鬧得沸沸揚揚的商業街似乎有她們家的產業。
俏寡婦?家資豐厚?
多麼令人動心啊!
姚宅,一時間成了最大的亮點,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重生之錦好。
不過姚麗娟等人是既來之,則安之,人對新鮮事物都是會有點好奇心的,等這陣新鮮感過去了之後,自然就會冷淡下來。
於是,姚家上下,就形成了三個方向,姚麗娟時常挺著大肚子應酬熱情前往的左鄰右舍,順便滿足一下別人的好奇心,遇到交淺言深的,一概不惱不怒,笑盈盈的不答。
而錦好就忙著繡坊的籌建工作,在那商業街的後面,給戴婆子置了一套小宅子,將她一家人都安頓了進去。
錦好時常過去與她研究雙面繡,因為錦好這天賦實在太驚人了,到最後戴婆子索性收了錦好為徒——誰讓她的兒女對這秀活實在是沒天賦,她這眼睛也熬壞了,為了不讓師傅的絕活就此失傳,她倒是收得興高采烈。
因為商業街也籌備的差不多了,京城裡的貨物都差不多上櫃了,也只有玲瓏繡坊還沒有正式招進繡娘,自產的繡品要過上一斷時間才能上櫃,所以一開始,她也販賣了一些京城新鮮的花色過來。
而且錦好尋思著,即使以後有了自己的繡品,還是需要進一部分綢緞來充實店面。
顯然錦好的主意不錯,京城新鮮的繡品很受歡迎,剛上架沒幾天,就要補貨了。
而在補貨的同時,錦好和戴婆子繡好的成衣也終於做好了,不過錦好只是一種花色一件,式樣極為特別,不過價格更是高得離譜——至少戴婆子在聽了那個價格的時候,嘴巴張了老大,半天都合不上。
那四件成衣其實和往常的袍子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