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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錦冉就劈頭蓋臉賞了瑤琴一個打耳光子:“你個賤人,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你也覺得我只配得這麼個一個玉簪,是不是?你是不是在心裡,也以為我和那兩個賤蹄子一樣,上不了檯面?”
瑤琴被打了,也不敢躲開,只得哭著為自己辯解:“小姐,奴婢跟著小姐這麼多年,什麼性子小姐還清楚啊!奴婢是真的擔心小姐,老夫人,大夫人問起來,會責備小姐的。”
錦冉此刻正在氣頭上,哪裡容得下聽瑤琴解釋,整個跳起來,恨恨地踢了瑤琴一腳,又狠狠地踩了那玉簪幾腳:“一根玉簪罷了,什麼稀罕物,她們葉家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們呢?葉家二公子若是個好的,怎麼不在京城裡結親,巴巴兒的跑到這裡來,還不知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毛病……”越說到最後,越不像話了。
瑤琴生怕那玉簪有什麼不妥,也顧不得臉上發疼,身上疼,趕緊上前,擋住亂蹦亂跳的錦冉:“小姐,小姐,您可千萬不能踩了,可千萬不能踩了……”
錦冉踩得正起勁的時候,被這麼阻擋了,心裡萬般不快,惱羞成怒的又給了瑤琴一個大耳光子,罵咧咧的道:“你個賤人,居然敢擋我,你是個什麼東西!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吆三喝四的,我的面前,哪有你個賤人說話的位置。”
瑤琴臉上火辣辣的疼,一手捂住臉頰,一雙捂著胸口,看著地上的玉簪:“小姐,小姐,那可是葉家三夫人送給您的玉簪,若是日後小姐進了葉家的門,葉三夫人問起來,小姐可怎麼答?”
婆母給得第一份禮物,向來都是頗受重視的,若是這玉簪今兒個有了什麼損壞,日後葉三夫人問起來,也著實不好交代。
錦冉聽了這話,立刻彎腰將那玉簪子撿起來,可是拿到手上一看,心裡就發涼了,悔之晚矣,那玉簪子上已經多了一道大裂縫,很是明顯,還有不少小裂縫,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摔壞的。
惱羞成怒,悔之不及的錦冉,自然又將氣撒在瑤琴的頭上:“你個黑心肝的賤人,怎麼不早說,存心等我壞了這簪子,你才開口,你是不是一心想要看我的笑話,你個賤人,忘恩負義的東西,背主求榮的蠢物,看我今兒個不打死你。”
說完,就抽出一旁時常用得上的雞毛撣子,使勁的往瑤琴身上抽,只疼的瑤琴哭爹叫娘,不停的求饒,房裡的丫頭心裡雖然不忍,可是卻沒人敢上前勸慰一下。
她們中間也就是瑤琴比較有臉面,往日裡說話,錦冉還能聽上一句,現在瑤琴都落得這般下場,可見咱家小姐今兒個心情有多糟。
錦冉打累了,又讓身邊的丫頭接手,那些小丫頭往日裡都得過瑤琴的照顧,心裡不忍,手下都留了力道,就是這般,也打的瑤琴一身的狼狽,滿身是傷。
“行了,今兒個就饒了你,日後當差多用點心。”錦冉瞧著瑤琴蜷縮在地上,如一條狗一般,輕輕的招手,柔和的說道:“你給我滾過來。”
瑤琴心頭一跳,連忙連滾帶爬的到了錦冉的面前。
金色的陽光將她長長的睫毛染上一層細碎的光亮,明明是極其豔麗溫和,卻讓瑤琴如墜冰窖,她感覺到錦冉的手從她的衣襟處伸了進去,如一條冰冷惡毒的水蛇,在她的鎖骨處下滑著,爬到含苞欲放的柔嫩山峰,猛的一個用力,修長的指甲猛地掐住她胸前的嫩膚,生生的擰了起來,尖銳的指甲,如同鋒利的刀刃,陷進肉裡,狠狠地,硬生生的勾出一塊肉來。
瑤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滲得人汗毛都豎了起來,有膽小的丫頭,雙腿已經隱隱地顫抖起來。
錦冉取出手來,細細的將鑲嵌在指甲蓋裡面的小塊嫩肉跳出來,彈了出去,這才消了點氣,即便是如此,還不讓瑤琴去上藥,拉著她罵了個把時辰,直到口乾舌躁,才饒過了瑤琴。
卻說葉家三夫人那也是妙人,被顧嬤嬤領到了客房,卻打發身邊的幾個貼心的丫頭去打探訊息,每個小姐的都不能漏了。
打探錦冉和錦玉的丫頭回來,直說是這兩個小姐用膳後,就一起回了錦好的院子,二人相處和睦,唧唧喳喳說了許久,完事了,還一起睡了,聽得葉家三夫人滿意點了點頭,姐妹和睦,看來這心性不壞。
只是當那打探錦冉的丫頭回來,葉家三夫人聽得她送出去的玉簪子被摔壞了,氣得腦門那裡突突的直跳,想她出身名門,所嫁也是高門大戶,從來還沒有人敢輕視她送出去的東西,這莫錦冉算是第一個了。
在聽她說得那些汙自家兒子的話,整個人氣得都跳起來了,恨不得衝到錦冉的院子,狠狠地教訓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