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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聞言,心裡一驚,略有緊張的看著錦好,莫老夫人這話可謂刻薄誅心,其心歹毒,若是錦好猝不及防,無意間接下話題,那可就坐實了錦冉嘴裡那合謀謀害大房的嫌疑,因為想的明白,姚氏對莫老夫人的厭惡更是上了一層,心眼偏成這幅模樣的,這天下還真不多見。
莫老夫人的話剛剛吐出來,錦好就已經察覺到這話是個陷阱,莫老夫人是想報復她剛剛挖了個陷阱給她跳,心裡冷笑,她兩世為人,對莫老夫人的瞭解比誰都來的深,在她定下計策的那一刻,就已經算好了老夫人會將做出這樣的反應。
面上卻是做出一派天真的笑意:“祖母是想讓我做一次包公嗎?”
莫老夫人親親熱熱的笑著點頭:“這事情前前後後,你最是清楚不過,所以祖母讓你做個評判。”
錦好點了點頭:“既然祖母這樣說,孫女也就不推辭了。”轉頭看了看錦玉,板著一張俏臉,說道:“四姐姐,我覺得今兒個這事情,就算是二姐姐搶了你的衣裳,我也覺得這事情四姐姐你做的不對。”
錦玉頓時配合著演戲,氣結道:“五妹妹,你說什麼胡話?我哪裡做的不對了?”說著用一種萬般不能,千般不信的目光,淚水氾濫的瞪著錦好:五妹妹,你好厲害啊,祖母,大伯母,錦冉的反應,都在你的推斷之中,就是所說的話,你都能猜的大差不離,實在是厲害。五妹妹,你真是神人啊!
就差沒搖著尾巴,要跟在錦好後面混了,當然前提條件是她能有尾巴的話。
但,錦玉的不敢置信,落在別人的眼裡,可就不是這麼個意思了。
錦好被錦玉這熱情的目光,看得有些承受不了,心中暗暗嘆氣,下次找個配戲的,絕對不能找這麼個活寶。
“四姐姐,你當然做的不對,既然當時二姐姐搶了你的衣裳,你沒同意,去追,又被大伯母教訓了一通。這樣的大事,你怎麼不來告訴祖母,求著祖母做主不就得了,祖母向來公正嚴明,自然不會包庇二姐姐,你若是稟告了祖母,今日的這些是是非非哪裡還會出現?”根本就從頭到腳,偷換了莫老夫人的概念,還說得振振有詞。
姚氏提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一陣釋然,不著痕跡的擦去鼻尖上的冷汗,嘴角彎彎,如淺淺彎月,她置身事外,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莫老夫人剛剛的話,實在是引得刁鑽,心思也太齷齪。
錦玉得了錦好的提點,心裡跟明鏡似的,自然知道這時候應該怎麼回話:“我怎麼就不想找祖母主持公道了,我當時就想來找祖母了,可是二姐姐說了,祖母最偏寵她了,她說什麼,祖母都會依著她的,她就是顛倒黑白,祖母都會順著她的意思辦。二姐姐當時說了,若是我不信她的話,儘管試試,她一定要讓我親眼看見,祖母是怎麼順著她的意思懲罰我的,我雖然覺得祖母不會那般行事,可是她說得信誓旦旦,還料定祖母對她百依百順,會為她指鹿為馬,我就想著,想著……”
雖然說到這裡,錦玉不敢再往下說了,但是在座的都能明白錦玉下面的潛臺詞——想著錦冉說得這般斬釘截鐵的,怕是依著祖母對她一貫的偏寵,不但討不回公道,還要被狠狠地教訓一番,哪裡還敢來找祖母討個公道?
張氏心裡為自家女兒的這番說辭深深的自豪了一番,但也明白自家的女兒不過是別人的傳聲筒罷了,但即便是如此,她心裡還是覺得異常的痛快,忍了莫老夫人這麼些年的氣,今兒個總算是將心裡話說出來了。
莫老夫人聽了這話,臉色是一陣青來,一陣白,而王氏卻是猶如吃了興奮劑一般,橫眉冷對,論圓起胳膊,就想去招呼錦玉:“你個心肝壞掉的賤丫頭,居然滿嘴噴糞,居然敢誣陷長輩,別忘了這可是你的祖母,膽大包天,你母親不教你,我這個做伯母的就幫著她來好好的教教你,看你以後還敢嘴上沒把門,胡言亂語。”
張氏怎麼可能讓王氏打到錦玉,上前一步擋在錦玉的面前,昂首挺胸怒視王氏:“大嫂子,我這個母親還在這裡,就不勞你這個大伯母費心了,別忘了您這肚子裡還有著孩子,好好保養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千萬別主次不分。”若不是,因為王氏肚子裡的那塊臭肉,張氏也不會只站著,不動手了。
王氏可以打錦玉,但卻不能打張氏,只得不甘不願的收回自己的胳膊,怒喝:“三弟妹,不是我這個做嫂子是說你,你說你將一個好好的孩子教成什麼樣子了?小時候,這孩子也是個乖巧的,可是現在,你看看,因為嫉妒錦冉受寵,就無中生有,誣陷自己的姐姐。好在母親火眼金睛,錦冉又是在母親身邊長大的,錦冉什麼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