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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哪裡能那麼輕易的死了,這不是打古人的嘴巴嗎?”
“你……”佟湘玉被那婆子氣得牙疼,卻束手無策,這些日子,沒少和這兩個粗壯婆子過招,她們是軟硬不吃,就像兩個難啃的骨頭,她是半點法子都沒有。
“佟姨娘,別忘了安大夫說過,孕婦最忌情緒不穩,尤其是您這樣胎位不穩的。”另一個粗壯婆子,手裡抓著一把瓜子,磕了起來,對著佟湘玉呸的一口,不知道是吐瓜子殼,還是吐口水:“佟姨娘,你要是再做出什麼事情,傷到了孩子,為難的可是我們這些下人,所以我勸您,還是消停,消停吧!”
“你們……給我滾出去。”佟湘玉被這兩個該死的婆子氣得快要吐血,卻礙於這兩個婆子是莫老夫人吩咐送過來的,她還真的拿這兩個油鹽不進的蠢貨,沒有法子,只得語氣冷漠的將這二人趕出去。
“出去可以,可是滾出去,奴婢們卻是不會。”其中說話的婆子抬眉:“既然佟姨娘你說的這麼頭頭是道,不若,你滾一遍給我們兩個做個示範,我們也好有樣學樣。”
這兩個婆子既看不慣佟湘玉妖氣的樣子,又看不慣她的行事風格:那妙妙是伺候她的大丫頭,怎麼能如此絕情,連個大夫都不肯請?那麼重的傷,若是再不救治,只怕要芳魂香逝了。
兩個粗壯的婆子,都是下人,最厭惡這等心狠手辣的主子,瞧著妙妙的樣子,倒是有些同情她,倒不是她們認同妙妙的所作所為,但是總覺得佟湘玉做得太絕,這根本就是巴不得妙妙死去為好。
這樣,就有種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心態。
佟湘玉被這兩個粗壯的婆子纏的有些想哭,卻絲毫不得要法,只恨不得將這兩個婆子給劈開了才好。
她氣得整個人抖了起來,狠狠地將榻上的枕頭砸了出去:“滾出去,你們給我滾出去,下賤的東西……”
其中的一個粗壯婆子,聽到下賤二字,眉頭就豎了起來,眼神冷冷之中帶著不屑:“下賤?佟姨娘說得是哪個?不會說得是自個兒吧!論起下賤來,奴婢們可是比不得姨娘你,又是點心,又是香。”嘖嘖的兩下,語氣極其輕蔑,鄙視:“這手段,還真的不是普通的下賤!”
大戶人家,向來沒有什麼秘密,主子們以為下了封口令,就沒有人知曉,只是下人故意裝聾作啞,不說罷了。
這下人之間,盤根錯節,沾親帶故的,都怕自家的人犯了主子的忌諱,自然要提點一二。
“你們……你們……你……”向來伶牙俐齒的佟湘玉竟然就這麼活生生的被這兩個粗壯的婆子給氣得翻了白眼,暈了過去。
兩個婆子瞧著突然沒聲的佟湘玉,相互看了一眼,臉上都有了一層懼怕,她們是得了顧嬤嬤的暗示,能怎麼作踐佟姨娘,就怎麼作踐,可是也沒想過搞出人命出來。
其中一個膽大的靠近去,伸手摸了摸:“還有氣!”語氣頓時輕鬆了不少。
另一個聽了,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那咱們就出去曬曬太陽,這位,柔弱的很,自然要多加休息。”
二人頓時揚長而去,連個被子都沒幫佟湘玉蓋上:生病?太好了,佟姨娘身子弱,生病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佟湘玉也不知道昏了多久,她是被寒氣凍醒的,醒來之後叫了兩聲“巧巧”,卻無人應聲,她的喉嚨乾澀的難受,只得自個兒起身,尋了茶盅裡的冷茶喝了,那苦澀的茶水滑過喉嚨,流進心田,讓那苦澀的味道一直從心田蔓延到全身,直到從眼眶中蔓延出來,變成氤氳的水珠。
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這不是,她歷經千辛萬苦,苦心謀劃,不是來莫家忍受這些白眼冷言的。
她要過人上人的日子,她要成為那些一直以來,她所仰望的高貴的夫人,而不是現在這樣。
這些被禁足的日子,她想了很多,她現在所憑藉的不過是二老爺的憐惜,所以奪回二老爺的寵愛,引起二老爺的注意成為她首要的任務,而且,她也反省了自己前些日子的失誤——她不該惹惱了老夫人。
她日思夜想,想了這麼一個辦法——狠狠地懲戒妙妙,老夫人雖然心裡狐疑妙妙下藥是她指使的,不過那日既然沒有追問,自然就不會再想提這事。
而,二老爺氣恨妙妙下藥,只要妙妙這個罪魁禍首得到了懲罰,他自然心裡的那口惡氣就消了,或許……聽到這個訊息,他會重新踏足她的院子——莫老夫人只說讓她禁足,不可見二老爺,可沒說不讓二老爺來看她。
不得不說,這佟湘玉可真是個人物,為了一個或許,半點不介意禍害了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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