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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錦冉婚姻上的墊腳石,心裡一動,趁著眼前一片混亂,就不著痕跡的避了出去,低聲在自己丫頭的耳邊說了幾句,又不著痕跡回來。
莫老夫人到了這時候,自然不能不對錦玉的話做出回應,只好讓一邊的夏荷去叫了錦好院子裡的雲燕和雪蘭,狠狠地拍了拍桌子:“跪下,你們給我老老實實的,原原本本的將四小姐搶了二小姐衣服的事情給說一遍,若是有半句隱瞞,今兒個,我就將你們發賣出去。”
張氏聽到這裡,忍不住站了出來,這世上哪有這樣問話的,什麼話還沒問呢,就將基調給定了下來:什麼叫將四小姐搶了二小姐衣裳的事情?這不是給丫頭們遞話嗎?
她冷著臉道:“母親,媳婦有幾句話要說。”也不等莫老夫人同意,就徑自張口:“這事情還沒查清楚呢?母親就一口咬定是錦玉搶了錦冉的衣服,可是媳婦剛剛明明聽錦玉這丫頭說是錦冉搶了她的衣裳,難不成是媳婦聽錯了?”
莫老夫人被張氏駁了話來,一時間面子上下不去,剛準備喝罵一通,卻見張氏冷冷的看著她,瞧她那氣勢,今兒個打算魚死網破了,想到今兒個這事,她到底存了私心,做得有些過了,倒也不敢再糾纏下去。
雲燕和雪蘭跪在地上,口齒伶俐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不誇大,不虛假,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曾多添一句,也不曾少說一句,雪蘭還學著錦冉的聲調,將那番話學了一通,只氣得莫老夫人恨的牙癢:這兩個死丫頭,居然沒聽懂她的暗示。
雲燕和雪蘭自然不怕莫老夫人用話來威脅她們,原本她們就是姚氏準備給錦好的丫頭,賣身契在姚氏的手裡,可是不知道前些日子,錦好不知怎麼的忽然將兩個丫頭的賣身契從姚氏的手裡哄了過來,一起鬨過來的還有雪蘭孃親——劉婆子的賣身契。
錦冉氣得牙癢,頭上冒煙,指著這兩個丫頭:“你們的主子和錦玉親厚,你們也幫著她說謊?明明是她搶了我的衣裳,你們卻滿口胡言,我看不用重刑,你們不說實話?”
錦冉這話的意思就是提醒莫老夫人用重刑逼供。
莫老夫人如醍醐灌頂,立時吩咐丫頭婆子,上來用刑:她是莫家的天,難不成還壓不住兩個丫頭不成?不敬她,不聽她的話行事的丫頭,打死了也不值得可惜。
錦好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丫頭被打,立時站了出來:“祖母,我的兩個丫頭句句屬實。”
莫老夫人看到今兒個人人都和她作對,怒火早就一下緊接著一下往上拱了,現在錦好的反對,就如同最後一根稻草,將她的怒火點燃起來,她手中的茶盞狠狠地砸了過來:“反了,反了天了,哪個問你話了,我面前哪裡有你說話的餘地?難不成我還教訓不了你的兩個丫頭不成?”
錦好聽了這話,心裡又是一冷,莫老夫人是誠心想將不孝的大帽子往她頭上扣啊,這倒是奇了,往日裡最珍惜羽毛,最愛惜家族名聲的老夫人,口口聲聲教訓她們,說什麼家醜不可外揚,切不可汙了自家的人的名聲,今兒個為了一個錦冉,倒是捨得去了,居然半點不顧及她和錦玉的名聲,上趕著將髒水往她們姐妹二人潑。
也不想想,今兒個這事,若是她們無端認下了,那她就是不孝的子孫,而錦玉就成了小雞肚腸,沒有胸襟的狹隘少女,日後哪個還敢上來求親。
錦好直直的跪在地上,眸光越發的冰冷,嘴角卻卻彎起一道漂亮的弧度:“祖母,孫女雖小,卻也讀了幾年的聖賢之書,記得小時候祖父曾經教過我們‘君雖尊,以黑為白臣不能聽,父雖親,以白為黑子不能從’,祖父向來被稱為儒臣,最重風骨,說人要懂道理,明是非,決不可人云亦云。”
“錦好雖然不及兄長們聰慧,卻也能明白一二,以祖父的言行時時警惕自己,不敢辜負祖父的教訓,並以此訓斥身邊的丫頭,不能墮了我莫家的名頭。今日,祖母問話,我們主僕三人說得都是實情,孫女不想祖母因此生了誤會,以為孫女不敬祖母,只是祖父說過,話不說不透,理不辨不明,祖母,請恕孫女愚昧,只能理解到這種程度,若是孫女說得不對,還請祖母教誨,孫女願意改之。”說完,又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一副等候莫老夫人教誨的模樣。
她這麼一番話說的有根有據,又抬出家裡唯一能壓莫老夫人的莫老太爺,古來夫為妻綱,莫老夫人即使再是不服,也不能說錦好說的不對,只得沉默,卻見錦好目不閃避的直視與她,知道在等她開口,不得不說了一句:“你祖父是儒臣,自然說的不錯,孫女你也明白的不錯。”
這話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被錦好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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