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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後勁很強,他一路幾乎是輕飄飄的回了臥室,也不要下人伺候,自個兒爬上了床。
只要想到明兒個一早起床,他就成了二皇子的丈人,看誰日後還敢嘲笑他,這心情想不好都不行。
半醒半睡之間,忽然一道似有若無的幽香鑽入鼻尖,他伸手一抹,頓時心頭一揪,手下的肌膚如絲綢般順滑,堪稱絕品。
看來又是個半夜爬床,盼著富貴的丫頭。
不過,就衝著這麼一身滑嫩如玉,這丫頭也能掙個通房。
他心情大好,即使頭暈沉沉的,燈光昏暗,連眼前女子的容顏都看不清楚,可是這並不影響他享樂的心情。
翌日清晨,金翰林回府的時候,府里正鬧得雞犬不寧。
這個要上吊,那個要撞牆,上吊的容佳,此刻還暈著,而撞牆的卻是捂著臉,一個勁的哭泣著。
許澤像個做錯的孩子,低著頭,而二皇子卻是面無表情的坐著飲茶。
錦好睜著一雙大眼睛,微垂著腦袋,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怎麼了?”金翰林也不管這屋子裡詭異的氣氛,只覺得自家妻子這無措的模樣,讓他的心肝而顫了顫,只恨不得將她揉進心裡去,時刻帶在身邊。
錦好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過,拉著金翰林到一邊竊竊私語:“昨兒個賞月吟詩宴會,發生了些事情,容小姐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老爺的床上,早上……早上醒來的時候,就……”
她給金翰林眨了眨眼睛,然後又輕輕的說道:“至於二小姐這邊,就更離譜,二小姐一口咬定是吃了虧,可是二皇子卻說他昨兒個喝多了,根本就沒歇在那間屋子……”
也不知道最後是不是錦好的聲音大了些,還是謝銘佑的耳朵太尖了,他猛的插了一句:“我自己做沒做,還能不清楚嗎?我說沒有,就沒有。”
哭泣的許諾西再次想被人迎頭澆了一桶冰水一般,凍的連動都困難了。
許澤梗著嗓子,半響才擠出聲音:“可是西西是給殿下送熱湯的,那房裡不是殿下,那是誰?”
謝明覃神情冷峻:“是誰,本宮怎麼會知道?只是本宮可沒有在外面隨便受用女人的習慣。”
許澤卻猶自強辯:“可是小女說,是殿下受用了她啊,女兒家的貞操是何等的重要,她又怎麼會信口開河,誣陷殿下呢?”
錦好聽到那句女兒家的貞操何等重要,就有點想要,這位老爺啊,他居然還知道女兒家的貞操很重要,怎麼昨兒個受用容佳的時候,沒想到女兒家的貞操很重要呢。
謝明佑的表情已經變得厭煩,嗓子就提高了起來:“都說了,本宮當時沒有歇在那間客房,你們怎麼還糾纏不放?”
許澤佛經唸了再多,事關許諾西的終身,此時也不由得急了起來,臉色大變:“殿下這是打算不認賬嗎?”
二皇子謝銘佑冷笑道:“本宮沒有做過的事情,如能能認?難不成要本宮認下這頂綠帽子,誰知道是不是二小姐和人有染,失了清白之身,知道躲不過去,見昨兒個本宮酒醉在此,故而想栽贓本宮,也說得過去啊!”
許諾西不知道昨夜熱情似火的良人,怎麼一早醒來,就變了臉,如此的冷麵無情,不由得眼淚如瀑布,哭得梨花帶雨:“殿下,您不肯認下這事,您這是要逼死西西啊!”
謝銘佑從頭到尾根本就不搭理她一句,只是看著許澤道:“你和我也不算陌生,應該知道我脾氣,我說沒做,就是沒做,絕沒有虛言。你非要我認下,這是要存心栽贓我啊,難道本宮看起來很像是冤大頭嗎?”
說著,憤然起身,拂袖欲去,只是離開之前,不由得又再次看著那一對天朝人嘴裡的神仙眷侶,神色中眸光閃了閃。
許諾西知道,若是此時讓謝銘佑離去,這事情就算是水過無痕了,她白失了清白不說,卻根本無法成為二皇子謝銘佑的女人,所以此時,她也不哭了,也不尋死覓活了,擦了一把眼淚,一竄到了門前,將廳上的門掩上,忍著羞恥,將昨兒個夜裡發生的事情,重複了一遍。
錦好越聽越覺得不對,而許諾西哭訴過程之中,謝銘佑的表情也很令她驚訝,有些玩味,有些嘲諷,還有些不屑。
只是依舊的魅惑動人,而許諾西卻是越看越心涼,心中湧起了不詳的預感,昨晚那些怪異的地方,在腦海中閃過,臉色一下子白了起來——昨晚,她根本就沒瞧見過那男人的臉,難道真的不是二皇子?
而許澤看見許諾西臉上那蒼白如紙的色彩,臉色也難看了起來,再回首,看謝銘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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