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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口將那微開的櫻唇堵住,聽得她嗚嗚嗚的抗議聲,司徒旭毫不憐惜的在歡歌遮蔽一番,相互的遮蔽在一起,自她遮蔽蜿蜒流出,他才滿意放開她的唇,兩手託著她的遮蔽將她托起在半空,他起身微一轉,歡歌就被他放在了御座上,而他則站立著,低頭望著身下遮蔽,大手摟住歡歌的腰身使得歡歌的遮蔽高高抬起的遮蔽他,他的另一隻手從被劃開的遮蔽裡伸進去,掐了一把歡歌的遮蔽……
這種姿勢與遮蔽沒有任何區別,歡歌的牙齒緊緊的咬著,生怕自己再溢位一點點的聲音來,她的雙手死死扣住椅背上的雕花檀木,緊閉的雙眼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暴風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司徒旭雙手禁錮著歡歌的遮蔽慢慢的停頓。
感覺到遮蔽,歡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擔心這遺留在身體裡的汙/穢會不會給她帶來更大的麻煩!
身體被司徒旭再次抱了起,因為覺得沒有任何比司徒旭那遮蔽更讓歡歌覺得恥辱,所以下意識認為此刻屬於安全狀態的歡歌就非常溫順的沒有掙扎!
不過顯然她就大錯特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會那麼容易,甚至於那麼快的滿足,身體被司徒旭放在御座前的腳榻上,歡歌以為司徒旭是想把自己當婢子一般使喚,然而下一刻,下巴就被司徒旭捏了住。
頭被迫高高的抬起,腰也只能挺直,司徒旭張開雙腿坐在御座上,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歡歌一抬眼便看到司徒旭近在咫尺的遮蔽,就那般沒有任何遮擋的猙獰出現在她眼前,她感覺自己只要稍稍一動,遮蔽自己的臉上!
那遮蔽上面沾染著白色的汙穢,在一團黑乎乎的遮蔽耷拉著,歡歌只瞟了一眼立刻驚怒著閉上了雙眼。
身體反射性的朝後仰去,歡歌不顧司徒旭越加用勁的捏緊她下巴,頭也使勁的朝後躲閃,她的一手去撥開司徒旭捏住她下巴的手,一手則去捏司徒旭那玩意,她不確定能不能將那玩意拽下來,不過那一刻她腦海裡就只有那麼個想法,不能讓司徒旭得逞,她不能……
“長公主在曲涯養病,朕隨時都可以昭告天下,長公主患病身亡!也隨時都可以將宮中的那位交到皇太后的手上!”司徒旭的聲音陰厲,不等歡歌的手上前,他的另一隻手就將歡歌的兩手抓住高舉過頭,居高臨下的睨視著歡歌,然後俯首,薄唇湊近歡歌的臉,聲音雖然低,卻陰沉而又狠戾,“這不是你希望的嗎,在大庭廣眾之下與朕做這等子事情,怎麼現在懼了?司徒歡歌,朕告訴你,朕有千百種方法讓你與你的母妃生不如死,朕也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你最好別再觸怒朕,否則朕不介意現在就將你扔出去!”
感覺到歡歌的掙扎鬆懈,感到到歡歌的身體像是抽了筋骨般慢慢軟綿,他便鬆開歡歌的雙手,揪起歡歌的頭髮使得歡歌的頭再次仰著靠近他的下身,“遮蔽!”
他命令!
歡歌不動,她抬眼望著司徒旭,唇微啟,她緩緩道,“司徒旭,總有一天,我會閹了你!”
司徒旭嗤笑了一聲,他撐著歡歌后腦勺的頭往前一推,那已經焉了的遮蔽觸到了歡歌的紅唇,“圓圓妹妹,朕不知道有沒有那一天,不過在那之前,你還是先服侍好它吧!免得還沒有等到那一天,自己就先掛掉了!”
歡歌死死咬著唇,她瞪著司徒旭,明明是倔強的表情,可眼眶裡漸漸就湧了一層水霧。但是現在的司徒旭,他對歡歌積攢的憤怒好似都在這一刻爆/發,所以歡歌的這種表情沒有引起他的半點憐惜之意。
歡歌不張嘴,他便動著下身,讓那遮蔽在歡歌的唇上遮蔽,因為遮蔽太軟,所以這樣並不能有多少的感覺,只是一個視覺的衝擊,顯然他也不滿足這樣簡單的視覺衝擊!
他伸手抓起歡歌的一隻手,按著那手握在自己的遮蔽,然後引導著那手將遮蔽放在歡歌的臉上來回移動!
半蹲著的歡歌上身遮蔽,下身的褲子雖然沒有被遮蔽,可那一條被司徒旭割開的縫時時刻刻的有冷風鑽進,體內黏黏糊糊的感覺與那冷颼颼的風不斷的提醒著她,此刻她有多麼的骯/髒,比那勾欄裡的妓子還要骯/髒百倍……
而座上的人,明黃色的外袍,端莊的金冠,全身上下一絲不苟,完全彰顯著皇家的尊貴與威嚴,一副漠視一切高不可攀的模樣。
他與她,生生的就成了對比!
歡歌掙脫不掉司徒旭的手,她再堅強,也只是一個女子,她的心思再多,也不過是為了給自己與母妃一條活路,如今這般被自己的哥哥侮辱,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不僅不能有半點的反抗,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