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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司徒旭的懷抱,歡歌沒有反抗,也沒有動,任著司徒旭抱著,靜靜的,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偶。
“阿圓,皇太妃的事情,是我的疏忽,是我的疏忽。但她,她當初選擇留在皇宮裡,就一直等著這一天,阿圓,阿圓,她等著這一天,對她來說,這是解脫!阿圓,阿圓,怨我吧,打我吧好不好,要是恨我就打我好不好,我知道你不捨得你母妃,你一定很傷心,你哭吧,乖,哭出來就好了!”
司徒旭的手指在歡歌的臉上摩挲,在她的眼角劃過,可是她的眼睛,微微眨了一下,還是因為他觸她睫毛的緣故,她的眼裡仍是那般如雲似霧的恍惚!扔是那邊靜若湖水沒有半點漣漪。
“阿圓,哭出來好不好,哭出來吧!”司徒旭望著歡歌,眼裡滿滿的憐意,他的聲音幾乎是哀求一般!
“陛下,母妃面前,請陛下給我一點尊嚴!”
尊嚴?
她當他要做什麼?
她心裡他便是如此的猥瑣?
司徒旭的指腹在歡歌的臉上停頓,而後使勁的壓在歡歌的臉上,他壓的地方是歡歌的顴骨處,用勁一壓,便是硬硬的骨頭,沒有半點的肉感!
他發狠的心就又消退,他有些無奈的望著歡歌,望著歡歌那雙越加幽紅的眸子。
可惜回應他的,仍是歡歌那沒有半分情緒的臉。
皇太妃有皇太妃的下葬制度,而且皇太妃是不能與先帝合葬的,只能葬在那些後宮稍有分位的女人們專葬的墓地!
司徒旭一直等著歡歌對此提出異議,可是歡歌,她卻沉默著,不管司徒旭說什麼都不曾反駁。
第二日是與宛金皇帝宴會的日子,司徒旭陪著歡歌在靈堂裡跪了一整夜,不過第二日卻不得不離開宸佑宮。
一直到司徒旭走了,歡歌才起身出門問了婢子阿三的住處,婢子得了司徒旭的命令,一步不敢誤的跟著歡歌!
見歡歌果真進了阿三的房間,這才守在了門外。
阿三正坐在書桌前用筆寫寫畫畫,見歡歌進來,咬著毛筆歪頭問,“昨天說的可沒有忘吧?”
歡歌沒有說話,一邊走一邊伸手去解腰上的荷包。
阿三隨著歡歌的動作視線轉移到歡歌的荷包處期待問,“你有銀票?”
歡歌白了阿三一眼,“你看我像是帶銀票的人嗎?”
“你你眼巴巴的找我,不給我還錢讓我多痛苦!”阿三故意誇張哀嘆,見歡歌臉上絲毫沒有因為她的話改變一點表情,於是垮了肩膀縮在桌子上越加高聲的唉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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