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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你本末倒置了,我說的是你懷孕,而不是你被人誤診懷孕,聽著太后娘娘一口一個哀家,我突然想起,太后娘娘似乎已經不是大秦尊貴的皇太后了,聽說是陛下在祖廟裡受刑八十鞭才保留了太后娘娘生前的尊榮與體面,不過太后娘娘死了只怕是沒法以皇太后的身份下葬。說起來,這陛下對太后娘娘真是好,不過陛下今後只怕是會想起太后娘娘就覺得惡/心吧!”
想起司徒旭近日裡的所作所為,歡歌嗤笑一聲也不理會皇太后那猙獰面容,話題又轉了回去,“太后娘娘這麼激動,一定很想知道您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會懷孕吧!”
牙齒在嘴裡咬的咯吱吱作響,皇太后的眼睛瞪著歡歌的眼睛幾乎要凸出來,她的手抓著床鋪,長長的指甲一根根折斷在手心。
皇太后沒有說話,因為氣怒她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肚腹處更是揪扯一般的疼。
“太后娘娘那肚腹裡,不僅是個野/種,說不定還是個野獸呢!”歡歌的目光雖然在皇太后的臉上,可她腦海裡卻是母妃扭動掙扎的模樣!
“是什麼野獸呢?”歡歌狀似皺眉思索著,腦海裡卻是那蛇渾身是血從母妃肚腹出來的畫面!
“是老鼠吧?額,應該不是,好似那黑豬貢獻的最多,還有狗,狗也貢獻了好多的精血給太后娘娘呢,哦,太后娘娘知道精血是什麼嗎?就是能讓女人懷孕的東東,好似後宮的女人們都喜歡叫那玩意為甘露……”
歡歌輕輕笑著,那笑聲極輕極輕,也極是歡暢,明明清脆悅耳的聲音,可此刻卻如同毒氣一般絲絲繞繞蝕人心骨。
皇太后的肚子更疼,她望著歡歌眼中的驚懼之色猶如看到各路鬼怪,她的手想去摸自己的肚子,可半晌都沒有移動分毫,
肚子裡面的東西突地動了一下,皇太后的驚叫音效卡在喉嚨處,那雙手立刻迅速的壓住了肚子,嘶啞的聲音卻極其尖利,“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這一聲,也算是撕心裂肺了。
“每夜我都會讓暗衛去把這些東西塞到你的下面去,或許那一段時間你也有感覺,自己下面經常有些濁體。珍嬤嬤死的好冤哦,也不知你將這話告訴司徒旭他會不會相信!”15424646
就在皇太后眼睛微亮,就在她覺得將歡歌沒死並且做的這事告訴司徒旭一定會水落石出的時候,歡歌又說話了,“估計以前會相信,不過現在,太難了,太后娘娘大概不知,他把延和宮挖地三尺之後又將目標轉向了棲鳳宮,也不知棲鳳宮密室裡的枯骨會不會被他找到……”
說完這話,歡歌起身將椅子放在原處,抬步朝外走去,“你大概也知道了,我不是鬼,你若是不想棲鳳宮那秘密被司徒旭挖到,不想你那寶貝女兒步上你的後塵,最好還是把我當鬼吧!”
短短一炷香時間不到,皇太后就覺得自己幾經生死幾經折磨,這種痛苦,遠大於生或死,所以一直到歡歌走了很久皇太后都一動不動的仰躺在那裡。
歡歌合好門,轉頭,望著臺階下的人。
是冬吟站在那裡,門口的那唯一一盞燈燭已經滅掉,歡歌只能瞧到冬吟的眼睛帶著幽幽亮光。
似是感覺到了歡歌眼中的疑惑,咚昭儀抬手,手指在臉上輕輕一抹。
歡歌終於注意到咚昭儀的手上少了兩截手指。
“你是輕言?”歡歌微笑。
“是婢子輕言!”輕言抬頭,暗夜裡歡歌只能看到輕言臉上的一個大概輪廓,不過這也不妨礙她能瞧的清楚,眼前站著的的確是輕言。
“咚昭儀去了哪裡?”輕言是司徒旭的人,只怕自己在屋子裡的話都被輕言聽了個清楚,歡歌心中殺氣升騰,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
“咚昭儀在那日陛下召見她後暴斃!”輕言恭敬回答歡歌的問題。
那日,是指的皇太后被診出有孕的那天,咚昭儀進了屋子就被司徒旭一杯毒酒賜死,從門裡出來的已經是假/扮成咚昭儀的輕言。
“司徒旭,他,他知道我沒死?”若真是這般,那司徒旭他偽裝的真是深。
“陛下並不知,陛下只說如果夫人在這世上,不管是在哪裡總會有來見太后娘娘的一天!”
那麼就是說,司徒旭是在以防萬一!
輕言的話一落,歡歌手中的木鏢出手瞬間射向輕言的喉嚨。
輕言沒有躲,或許她也躲不過,歡歌如今已不是當初那個只會拿根木鏢在手中玩耍的歡歌,鏢出,便是致命……
輕言的身體緩緩的朝後倒去!
歡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