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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程磊這才又跪好,只等著座上的人示下。
將那些護衛長公主殿下的護衛們全都丟進慶林河裡餵魚,這一舉動無疑在全國乃至各國都引起了反響,司徒旭的暴君名號,至此坐定。
雙手攏袖站在慶林狹道她曾跌落的位置,崖上風吹在臉上獵獵作響,衣袂更是凌亂飛揚,然而就算如此,他卻是在原地身形筆直一動不動。
就如那屹立不倒的松柏一般,任狂風呼嘯,他仍舊能穩站原地。
“陛下,努努離開了!”叔五不知何時出現在司徒旭的身後,垂首道,“只是她反應敏捷,似乎知道有人跟蹤她!”15242321
“不許跟丟!”司徒旭道。
叔五望了一眼前面雲霧的崖澗又道,“陛下,這裡苔蘚滑膩,陛下還是後退一步吧!”
叔五的話猶如石沉崖底沒有任何回應。
“你說她,怎麼能夠逃脫!”他記得上次歡歌從曲涯逃脫的方法,但風和日麗的曲涯與這狂風呼嘯的慶林狹道不同,且當時那種情況下歡歌根本就無法使用上次逃脫之法。
她沒有來過慶林狹道,她或許真的以為,這地方與曲涯異曲同工,如果她真用了那種方法,定九死一生。
她……
她既然不願嫁,當初又何必急趕上趟,他只以為她是情願的,她想借助外力與他對抗,她定是非常之願意去宛金!
也是他,是他太過縱著她,他想改變兩個人如今的處境,他只以為用距離用時間,用外力即可扭轉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他善謀略,他可以將人如棋子一般的擺佈,他想要做成的事情,從來不會有差錯。
他知道她狡猾,他知道她不同於一般女子,甚至比那些自詡聰明絕世的謀士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甚至,把她當了對手來看待。
然,就算如此,他也有能力將她掌控在手裡,他不喜現下她這般對他,所以他謀劃著改變,於這改變他十拿九穩。
就這十拿九穩的事情,卻出了差錯!
他總是在她的手上出差錯,她仗著他的寵/溺四處跳脫,她以為,人的耐心是無盡的嗎?
不,不是!
他對她已經沒有了耐心。
手背青筋凸起,他眸光恨煞的望著崖澗山霧,這一次若再將她抓住,他一定要狠狠的折了她的翅膀,他要把她手腳全都拴上跌鏈子,讓她這一輩子也都只能在他周圍走動。
叔五沒有回答司徒旭的問話,這種地方,這種險境,就算是神仙也都不可能逃脫。
其實,其實陛下也是清楚這一點吧,但是一日不見屍首,陛下就不日不會認為她已死。
叔五隨著司徒旭其實在早幾天前就秘密的到了這慶林狹道,陛下還不顧眾人的反對親自去攀下這處崖下探看。
那魚中屬於長公主的物品,也是陛下命人放進去的。叔五知道,陛下是打算以後找到長公主殿下,直接抹去她的那重身份帶進宮裡。
下下些上求。可是,這個願望怕是不可能實現。
“你說她,會去哪裡?”司徒旭又問。
叔五覺得司徒旭這更像是自言自語,所以他知趣的沒有回應。
長公主的根據地是京城裡的那兩人在經營,只是那二人都沒有異動,說明長公主殿下並不曾給那二人傳遞過訊息。
“她那麼恨朕,她走的時候還咬牙切齒的說要讓朕生不如死,朕如今活的滋潤,她怎麼肯捨得去死,哼,她那人,惜命著呢,世間的人都會尋死,只她不會!”
司徒旭兩袖一甩,轉身大步走回,步伐快而堅定。
叔五怔了怔,立馬跟了上去,他在心中默默的想:長公主殿下的確惜命,也的確不想死,但這並不能代表她死不了,這裡的青苔又厚又潮溼,且還稍稍有些斜坡,溼滑的程度非一般地方可比,長公主柔弱,她腳下也不會長有爪子,掉下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種想法叔五也只敢在腦海裡想一瞬,一瞬間後,立馬就將這種問題拋得一乾二淨,只專心跟隨在司徒旭的身後警惕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宛金護送長公主殿下的隊伍在護國將軍郝連驥雲的帶領下緩緩朝自己的國土進發,因為有了長公主落崖的經歷,他們在重新走上慶林狹道的時候就特別的小心翼翼,甚至還在走上慶林狹道之前就學著那些來往商人的法子擺了香案先祭奠一番那些慶林狹道的亡魂們以及長公主殿下。
司徒旭也在傷心之餘將裝有長公主的衣冠棺材朝俞京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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