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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子然立刻就明白是自己口誤,雖說是自己把這院子租給了阿三,可現在的使用權是在阿三的手中。
“阿三,你便幫一下我,我不能將蘇姑娘帶回家,我給你錢還不成嗎?”
“齊子然,你覺得我阿三是見錢眼開的人嗎?”阿三眉毛挑高,大有風雨欲來之勢。
齊子然覺得自己這這輩子還沒遇到過比阿三還要見錢眼開的人,當然,這話他是不能說出來的,“阿三,我一直覺得你最是講義氣,是我齊子然一生最難得的朋友,阿三,你便幫我這一次吧,明天,明天我便為蘇姑娘重新安排地方。”
“齊子然,你真他孃的扯蛋,老子一介女流,知道男女授受不輕,和你交的屁朋友啊!就一晚上,多少錢?”
馬車裡的歡歌臉皮厚厚,當是什麼都沒有聽到般,其實她有些納悶的是阿三都知道自己是一介女流,為何還要自稱為老子……
其實歡歌也並非無處可去,直接回客棧找那位潔癖狂便行,有大祭師罩著,歡歌覺得就算是天塌下來潔癖狂也不可能讓自己死翹翹,不過歡歌有些氣不過潔癖狂對她的這種態度,她倒是想試探一下,如果自己不回去,或者是不跟著潔癖狂去柳川,潔癖狂會是什麼樣的態度。
談妥了價格,阿三這次是要齊子然立刻結錢,齊子然哪裡會隨身帶這麼多,無奈之下將自己腰上的玉佩抵給了阿三,阿三這才好心的將歡歌從馬車裡抱到地上,領著歡歌進了屋子,齊子然與歡歌保持著一米的距離緊緊跟在歡歌的身後。
齊子然的腳剛跨進屋子,阿三扭頭對他道,“她的傷要找個郎中!”
“我馬上去找一個!”齊子然扭頭便走。
“不用去!”歡歌忙道,“那人不會輕易放過我,你這半夜三更的找郎中,和引他上門沒什麼區別,我這傷口不深,上點藥便行,齊子然,你趕緊回你自己的住處,那人來頭不小,只怕一醒來就會查這事!”
“那人是什麼來頭?”齊子然一臉疑惑的問歡歌。
“你不會想知道的!”歡歌笑,“這事一出,他在廊城的事情總會露出蛛絲馬跡,你若想知道,便自己去查!”
“好,我自己去查,你安心住在這裡,等有機會,我便找郎中給你瞧傷。”
說的話太多胸口的傷隱隱作痛,但直到齊子然轉身離去歡歌才伸手捂住了傷口。
“你對三郎心有戒備?”從櫃子裡找出傷藥的阿三扭頭掃了眼一臉深思的歡歌道。
“我與他今晚上才相識,還沒有到生死與共的地步!”歡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藉著燭光打量著自己胸口的傷。
“三郎喜歡美人,他對你好,自是因為你是美人!”阿三將藥扔在桌上,“這些都是傷藥,你自己上還是我幫你!”
“我自己就行,阿三,你家裡可有酒?還有乾淨的布子?”
“我去拿!”
拿了歡歌要的東西,阿三打了個哈欠道,“我困了,你自己且睡吧,我去酒樓裡湊合一晚。”
“酒樓?”歡歌以為阿三要去什麼勾欄之地,詫異著阿三一女子別人會讓她進門嗎。
“嗯,前面就是我自己開的酒樓,我去裡面的包間湊合一晚!”阿三一邊說著一邊朝外走去。
歡歌這才瞭然。
公孫大公子的短刀很小,所以歡歌的傷口不大也不深,阿三隻告訴了她桌上那些是傷藥,卻沒有告訴她怎麼用,歡歌用酒將傷口清洗了之後,把那些傷藥混合在一起敷在了傷口處。
過程自是痛的,不過只要一想到公孫大公子的傷比自己厲害千倍萬倍還不止,歡歌便將這痛自動轉化為興奮,傷敵一千自損百一,這買賣還是划得來。
上了那些藥,許是藥性的作用,歡歌竟睏乏的連眼睛都睜不開,幾步走到床前,身子一倒,便仰躺在床上沒有了知覺。
一直到歡歌呼吸平穩,一身青衣的青九突兀出現在了床前,伸手探在歡歌手腕的脈搏上,確信歡歌沒有危險這才閃身離去,估計是給千一報信去了。
青一走後不久,一個黑衣男子也出現在了歡歌屋子裡,他一手拿筆一手拿本,將桌子上歡歌剩下的傷藥一一看過去,這才走到床前,探了歡歌的脈,又將歡歌的胸前草草裹著的傷口,解開細細看著,嘴中喃喃自語,卻是在說,“這是物品,這是物品,這是物品……”
打量完歡歌的傷口,又原樣不變的將那布迴歸原位,用腰中囊帶裡掏出一顆瑩白藥丸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