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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隆城,郝連驥雲派了人快馬加鞭的去給大秦皇帝報告這喜訊。
這種緊張局勢下,大秦皇帝親自來沙特城的機率很小,郝連驥雲這樣做也只是禮儀性的知會而已。子說看看雲。
郝連驥雲登上這國君之位並沒有多久,但他的女人絕對不是用成群來形容的,等歡歌進完宗廟之後,那要拜見她的女子幾乎能圍著皇宮排一圈了。
“見什麼見,讓她們哪裡涼快哪待著去。”郝連驥雲並沒有與歡歌一起回院子,靜子挽著歡歌的手,不等歡歌回答,就會那些過來請示的宮女揮手,“沒看到國後一臉虛脫的模樣嗎?不知道國後有傷在身嗎?驚擾了國後你們擔得起?那些沒名沒分的什麼東西啊,有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們就不錯了,還妄想什麼!”
靜子言辭犀利,幾名宮人被靜子的怒容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只一個勁的磕頭認錯。
歡歌在一旁並沒有做聲,她自是知道這些女人裡,大數都是宛金那位老皇帝留遺留下來的。靜子對著歡歌一直都是笑的天真燦爛,這麼彪悍的一面歡歌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由得,歡歌就想到為何眾多公主在這次宮變裡被無聲無息嫁掉,只靜子還能在宮中屹立不倒。這應該就是站隊問題,小事上可以馬馬虎虎得過且過,但是在大方向上,必須要知道自己的選擇堅定不移的站隊,哪怕你被別人罵做囂張跋扈甚至是狐假虎威。
靜子應該就屬於這一類,她能清晰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知道自己該站在哪裡,所以對於那些歪枝子就選擇毫不留情的打壓,這也是在變相的為郝連驥雲清除阻力。
最起碼歡歌因為靜子這看似在斥罵宮人以及那些女人的話語裡就知道了,這些女人並非郝連驥雲上心的,所以她不用心中有刺。
靜子是在變相的給她解釋。
皇宮裡出來的女子,能屹立不倒的哪一個不是通透無比。
那些燦爛笑容背後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苦痛。
“國後無須在意她們,都是一些風一吹就散的小百花。”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通,靜子這才有拉著歡歌朝前走去,“待婚宴之後,國後要是看這些女子不順眼,完全可以賜幾杯毒酒啊什麼的。”每一次宛金的權位更替,那些後宮的女人都是會被國後一杯酒賜死,不然那麼多的女人,光是白養著都是問題,也有些有來歷女人的會直接被國後賜給一些臣子,當然做這些事的前提必須是那位國君並不喜歡這些女子。靜子說完這話,明顯覺察到歡歌應該下不了這個狠手,於是又道,“或者直接打發出宮或者賜給那些臣子們也行。”
瞧靜子說的這般順堂,估計這種事情在宛金史上是常見的,歡歌笑了笑,她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到最後一刻,且那些都已算是郝連驥雲的女人,若要處置,也該是郝連驥雲去處置,郝連驥雲不願親自動手時候自會知會自己一聲,所以此時此刻,還輪不到她來處理這些女人。
“不用擔心國君,他不會在意這些女人的。”靜子搖晃著歡歌的胳膊嬉笑道,“國君眼裡,只在乎國後呢。”
親手為歡歌打了簾,靜子隨著歡歌一起進屋,靜子對舞很是痴迷,拉著歡歌沒幾句便繞在了上面。
歡歌為了不讓自己睡著,也樂得與靜子說話。
齊子然並沒有出現過,對一個沒有武功的人來說,進這皇宮簡直難如登天,能脫離齊子然的監控就等於是脫離司徒旭,歡歌多多少少鬆了一口氣。15346754
晚膳的時候,郝連驥雲喚住了要退下的靜子,按照郝連驥雲的話語算是三個人一起吃了一頓閤家飯。
有靜子在,席間幾乎不會冷場,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
靜子一走,歡歌與郝連驥雲的話題就回歸到了那能化解噬妖骨的東西上了。歡歌轉身回了內室,衣櫃裡都是一套套紅色的衣服,這些衣物應該都是為自己專門準備的,歡歌的手指在這些衣物上撫過,選了一套利索的換上,一邊與屏風外的郝連驥雲說著話,“你能認識那東西長什麼模樣嗎?”
“不認識,不過若是見了,我應該能知道!”
這是什麼話?既然不認識,見了怎麼還能知道?
衣服很合身,最後將披風披在身上,歡歌這才走出屏風,見郝連驥雲站在窗戶旁的書桌旁,正在低頭瞧著書桌上的什麼東西,歡歌也沒有在意,“你能感應?”
郝連驥雲點頭,又搖頭,他的手在書桌底下摸出一把小匕首遞給歡歌,“插在你靴子裡,防身。”12ooi。
歡歌手腕處綁了木鏢,用不著匕首,不過郝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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