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第2/3 頁)
手一直到老。
所以曾經她那麼恨那麼恨司徒旭,所以就算是驀然驚覺到自己的心在被司徒旭松瓦解,她依舊不願和他在一起。
一則因為恨,一則因為愛。
恨不能被抹除,愛也不夠牢靠!
然而現在,現在她完全不用擔心那些他給予她的恨,她也完全不用緊張他又給她多少愛。
她可以像曇花一樣,美美的綻放!
沒有任何的遺憾,沒有任何的後患,甚至沒有半點的糾結了。
他望著她的眼中痴然如潮水一般,將她一點一點淹沒,她可以放肆的感受他所帶給她的潮水,她完全不用怕她會被他淹死。
哈,完全不用怕!
她甚至可以肆無忌憚的望著他,不必剋制,不必後怕,不必……
腳步不停的轉,世間一切都變成了荒蕪,只有他們旋轉成一朵朵的花。
她一遍遍的喊著一二三。
她可以感受到他手掌的熱氣,她可以感受到他目中的溫軟。
然後,不知過了多久,久到三生三世一般。
她聽到自己說,“司徒旭,我們做/愛吧!”
她搭在司徒旭肩上的手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就去解他的腰帶。她的雙腳踩在他的兩隻腳背上,說完這話,她突然就咯咯咯的嬌笑,眼睛米米的彎成月牙,眸中如含了一彎波光粼粼的秋水般望著司徒旭。
司徒旭沒有回應,他記得她叫他別說話,所以他沒有說話,他只是嘴角微翹,垂首吻在歡歌的額頭。
歡歌也沒有再說話,她像是喝了酒,眼上染了一層紅暈,雙目熠熠的,身體的每一處好似都被歡快滋染。
歌功態郝然。就是做/愛兩字,她都是用一種活潑輕快的語氣說的。
她的手指像靈活的精靈,一件一件剝除著司徒旭的衣服。
上衣一件件的滑落,她看到司徒旭肩膀上的傷,被紗布纏了厚厚一層的傷!
垂眉,眼中湧起一抹悲意,她的手放在司徒旭的傷口處,她說,“司徒旭,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她的手卻被司徒旭的大掌覆蓋了住,司徒旭說,“已經不疼了!”
聲音那麼輕那麼輕,短短的一句話,歡歌卻聽出來,司徒旭的語氣也是那般的歡快愉悅。
歡歌於是沒有再悲傷,司徒旭的身上,被她剝的只剩一件褻褲,司徒旭伸手,似要將她抱住。
歡歌身子一扭躲開,“我自己來!”
每一次都是她被迫,每一次像是一種精神上的折辱。
而現在她要用自己的手,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這一次做/愛,是她心甘情願。
就像是一次洗禮,或者是一次放縱。
對自己這具身體,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放縱。
黑幕不知何時降臨,守在帳篷周圍的黑衣衛,面紅耳赤的後退了幾步。
兩具身體在那龍鳳織就的地毯上翻滾,呼吸被吞滅,津液絲絲繞繞相絞相纏。
嚶嚶軟軟的喘息,肢體與肢體的交融,血液在沸騰,心在飛揚。
沉淪,像是吸食著海洛因,她徹底的沉淪在裡面。
驀然就嬌笑著,歡快的叫:司徒旭,情/欲的滋味真是美妙呢!
而後閉眼,淚水在眼中洶湧又褪卻。
回應她的是司徒旭的激烈。
後來,天黑了!外面好似在下雨,轟隆隆的雷聲一陣陣的。
司徒旭的呼吸均勻的從身後傳來,赤著身子將帳篷裡的燈燭點燃,歡歌回頭,瞧到司徒旭胸前的傷口紗布上洇出一灘灘的血。
她走過去,半趴在司徒旭的胸口,那被劍刺穿的手掌放在司徒旭的傷處,眯著眼,有些沉醉的聽著司徒旭的心跳,那驚心噬骨的雷聲在這心跳聲裡似乎變得微不足道。
司徒旭醒來的時候,手腳像是捆綁了一般,下意識的就掙扎,不過馬上就撞進了歡歌妖紅似血的眸子裡。
記憶一點一點的復甦,他終於想起了自己上一刻似乎還和歡歌在翻滾,眼梢瞧到自己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手腳則被自己的衣服綁了住,而歡歌,衣裳整齊的跪坐在自己的面前。
“圓圓!”他喚,總覺得自己只是閉了一下眼,歡歌的周身氣息全怪異的像是換了一個人。
歡歌歪頭,似笑非笑的望著司徒旭,“哥哥!”她道,“喜歡上圓圓了嗎?”
聲音涼涼的,唇微揚的歡歌,眼中的妖紅似血般冷而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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