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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回了長隆城,我估計你連屍骨都找不到了,瞧你到時怎麼向司徒朝陽交代!”
“我那妹婿?”司徒旭慢悠悠說出這四字,琥珀色的眸光燦燦,眼一抬瞟向歡歌,“不是圓圓在擔心阮五?”
“自然,也算是一起玩大的,如何不擔心!”見司徒旭的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歡歌心中誹/謗這人的小心眼,嘴上又繼續道,“而且我還向司徒朝陽保證把她的阿五找回來,若阮五屍骨無存,我這身份馬上就會被司徒朝陽一路吆喝到俞京城裡去。”
“莫理會她!”想到司徒朝陽膽敢一個人來這麼遠的地方,司徒旭的臉上寒氣越甚,“朕回去就下旨讓阮五休了她,堂堂皇家公主,竟膽敢這般魯莽!”
也就嘴上說說罷,這可是他唯一的妹子,歡歌對司徒旭這寒氣逼人的話語不置可否。若是回京皇太后的死被司徒朝陽知道,只怕到時候司徒旭安慰這唯一的妹妹還來不及,哪裡還會讓阮五休司徒朝陽,而且就算司徒旭發話,阮家哪敢休這活祖宗。
司徒旭說完後,坐起身子默想了一會,見歡歌依舊站在門口瞧著他,於是道,“阮五不會有事!”
司徒旭這語氣極其肯定,親耳聽了司徒朝陽說阮五危險後一直都惴惴不安的歡歌,在聽到司徒旭這話,竟然是奇異的心安了。
並非是因為她相信司徒旭,而是她相信一個帝王的話語。
“怎麼,放心了?”司徒旭起身摟了歡歌在自己懷裡,看到歡歌明顯鬆了一口氣,他語帶不爽,“你這一路上一直在為阮五提心吊膽?”
“你應該想,我這分明就是去找阮五!”歡歌扭不開身子,便抬頭,一本正經道,“你不覺得在你的屬下面前和女人摟摟抱抱有損你帝王的威嚴嗎?”
“食色性也,他們羨慕還來不及,怎麼會有異議。”雖然明知道歡歌這是在轉移話題,見歡歌這話分明就是為了他著想,司徒旭眉眼含笑,神情極是愉悅。
“司徒旭,你有沒有覺得你越來越流氓了?”司徒旭其實一直都很流氓,只是以前是表現在舉動上,而現在直接是表現在嘴上。15461879
歡歌覺得司徒旭如今這張嘴就像是抹了蜜一般,滑的沒邊沒沿。
歡歌是怎麼也不會想到,司徒旭在她“身死”這段時間日日抽出時間抱著個骨灰瓶子聽叔八的一番男女大論!
“流氓?”司徒旭尾音微揚,明顯就不悅了。
歡歌說出流氓兩字,想起如今這流氓也就指那種不務正業地位低等的人,於是就又道,“下流的意思,你沒覺得你越來越下流了嗎!”
“下流?”司徒旭這兩個字在咬得極慢,這次分明就是形容那些用上不了檯面的手段勾/引女人的男人,難不成如今在歡歌心裡他這有情調的話語動作就是流氓以及下流?
“圓圓,男女情愛不過是世間再正常的事情。”司徒旭深深思索一番,覺得他有必要扭轉一下歡歌這種不上道的思想。
歡歌不喜歡談論這個話題,如果她和司徒旭談情說愛是正常,那以前,那些無數被司徒旭侮辱的日子,那些被司徒旭逼的生不如死的日子又算什麼?
他們,就算沒有血親,但也是兄妹。她是大秦的長公主,她不會忘掉自己的身份,他是大秦的皇帝,她的哥哥。
往日曆歷,就算可以不恨,她也不能去愛。
所以司徒旭一說,她立馬有些煩躁的推開了司徒旭,“我去外面烤火!”
那眼睛雖然躲閃著自己,司徒旭還是撲捉到了一絲,歡歌的眼神裡,明顯的是厭惡。他本能的去拉歡歌的手,卻撲了一個空,帳簾一掀一落,歡歌已經消失在眼底。司徒旭沒有追上去,他站在原地,大腦裡驀然就想起了曾經歡歌在他身下哭泣求饒的日子……
歡歌出了帳篷,天已經落黑,周圍燃起的全是火堆,縱然如此夜風依舊刺冷,歡歌將披風上的帽子戴在頭上,伸手拍了拍臉蛋,這才有些漫無目的的朝前走著,迎面走來的是叔十八,見叔十八眼神閃爍著明顯要躲開自己,“叔十八!”歡歌喚,“你去哪裡了?”
“卑職去看了受傷的弟兄們!”叔十八走到歡歌面前垂頭恭恭敬敬回。
說起受傷,歡歌突然想起叔十八說司徒旭得了冷熱症的事情,剛剛與司徒旭在一起,她竟將這事忽略了去,不過她才懶得去問司徒旭,清了清嗓音,歡歌用很嚴肅的語氣問叔十八,“陛下的冷熱症怎麼回事?”
“卑職剛剛問了隨軍的醫師,陛下是因為傷口的緣故才會發熱。與軍中的冷熱症並非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