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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腿瘸了,沒有跳牆的本事,但把牆塗成什麼顏色的能力還是有啊!婉貞姐姐呀,你瞧瞧本宮這是在胡亂言語些什麼呀,本宮不會什麼詩詞歌賦,只懂的這些前輩們傳下來的俗言俗語,婉貞姐姐可不要怪本宮胸無點墨呀……”
這次輪到公孫婉貞愕然了,她抬起眼角直盯著歡歌瞧,這什麼俗言俗語,這分明就是在警告她呢!
“大小姐,音小姐要回府!”門外婢子的聲音打斷公孫婉貞的思緒,她忙朝歡歌福身道,“阿音今日情緒不對,婉貞那會送了她一套青瓷頭面都討不得她歡心,婉貞去囑咐她幾句,讓她不要亂說,長公主殿下,婉貞出去一下馬上就回!”
話畢不等歡歌有所表示便急急的出了門,一臉的憂色好似真是在擔心阿音回去亂說什麼關於歡歌的壞話!
歡歌想了想,先前公孫婉貞出現的時候還真沒注意她身後跟著的阿音頭上有換新首飾!
“殿下,您冷不冷?要不要奴婢喚個婢子去給殿下拿披風去?”公孫婉貞一出去,春啼便掏出手絹一臉心疼的為歡歌擦拭衣服上那些汙漬!
“不用!”歡歌不想再節外生事,有些煩惱的揉了揉額頭,歡歌無聲嘆了口氣,她其實真不喜歡這樣的日子,她的目標是米蟲啊米蟲,現在這境遇離她的目標差的太遠了!
春啼突然捂著肚子,一臉難受的說道,“殿下,奴婢,奴婢想去淨房?”
“快去!”見春啼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無比,歡歌忙揮手,“找個婢子給你領路!”
“可是,可是殿下您一個人在這裡!”春啼有些猶豫,咬著唇淚珠子在眼裡打轉,“萬一那些人闖進來怎麼辦?”
“本宮不會有事,你也不會有事,去吧!”
春啼像是真忍不住了,出門的時候雖然不再抱肚子,可腰卻微微躬著,兩腿走路的時候也緊緊的貼在一起!
瞧著春啼出去的身影,歡歌的眸底盡頭的幽暗加深,微一思索,她雙手推著輪子朝門外走去,可剛走到門邊,門卻在這時無聲的合了上!一種像是茶葉的苦澀味瀰漫在鼻尖,歡歌張口,發出的聲音竟如綿軟無力的嬌吟般,嚇的她忙住了口。
下意識摸出一根木鏢緊捏在手中,渾身的力氣像是細水般緩緩流失,知道是這怪味的問題,歡歌屏著呼吸,儘量讓自己少吸氣!
她清楚的發覺,腹中突然像是著火了般燥/熱,下身處傳來似有似無的癢意,就像是羽毛在騷撓一般,令歡歌難耐!
這些披著人皮的無恥之徒,竟然給她用這種藥!
歡歌的牙關緊咬著,不知不覺中,頸後滲出了滴滴冷汗,她的臉也越來越紅,像是一層火焰覆在上面,令歡歌燙的難以忍受!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歡歌還不曾回頭,一隻冰冷的手觸在了歡歌后頸裸出的面板處,只聽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歡歌的身後傳來,“聽說長公主以前的臉蛋,和身上這面板一般滑膩可人,真是可惜!不過這面板,真是好滑啊,又滑又嫩!”
男人彎腰,吐了一口濁氣在歡歌的耳珠上,手指如蛇一般劃入歡歌的後頸衣領內,“這般香滑,一定還是個處子罷!”
這話說出,男人的喘息聲更重,略帶興奮的低啞聲音在歡歌的耳邊繼續,“大秦的長公主殿下,多麼尊貴的身份,若是殿下脫光了衣服趴在我的胯下求/歡吹/簫,那該是何等的美妙!”
另一隻手探進了歡歌的胸前衣領,男人的喘息聲更重,撥出的氣越加的渾濁,“若是大秦的長公主被我這般得了去,不知會不會慕煞天下人,不過長公主殿下這般的醜,嫁給我做妻,也是長公主的榮幸,您說呢殿下?可是知曉何為吹/簫麼,不若今日為夫便教導你一番?”
男人這次的話一落,便聽到懷中女子冷然道,“是嗎?不知你還有命教導否?”
伴著這聲音傳來的,還是咽喉的劇痛!
他大睜著眼,猶自不可信,一股股的鮮血從喉嚨裡湧上來,堵住了他出口的話,視線低垂,依稀可以看到插在咽喉處的是一根木鏢,他只是不可置信的一愣間,歡歌的手一動,那木鏢隨著她的手一擰一轉瞬間又被拔出。
血頓時如炸開了一般撲哧四濺,濺了歡歌的滿身滿臉。
男人後退幾步兩手捂住脖子上的傷,滿臉驚恐的想要將那不斷噴血的窟窿堵住,而然不過是白費功夫,他瞧著血光裡面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歡歌,只覺得這人簡直如鬼魅般可怕!
恍惚想起那人對他說:小心她身上的木鏢,近她身時先將那些木鏢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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