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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聽若有若無的心事
以一種不變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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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1日上午”
我們見面之後,我打過兩次電話、發過兩次簡訊,熊老師的反應都是淡淡的。我以為我們結束了。網上不是流行一句話——“見光死”嗎?
後來,熊老師主動給我打電話了,我卻感覺有點委屈。熊老師的女朋友取走了她最後的東西,熊老師和他的女朋友徹底完了!熊老師只是找我訴說,尋求一種安慰!雖然我知道,作為朋友,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當然,年輕的熊老師也有讓我感動落淚的時候。還記得一天下午在網上聊天,我談到老公的文化不高,無法溝通。熊老師說我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的老公?沒有什麼不可以溝通的,只是溝通的方式不同罷了!我又談到我的一位要好的異性朋友,問:異性之間有純潔的友情嗎?熊老師的答案是肯定的。他說他分得很清,決不會曖昧。熊老師說我精神寄託的方式很多,比如寫作、比如孩子!
也許熊老師是很自然、平靜地說出這些話,但對我卻是一種驚心動魄!
靜下心來,我不得不承認熊老師說得很對!我怎麼可以那樣說自己的愛人?無論怎樣,我選擇了他,他就一定有自己喜歡的地方,不是嗎?另外,與其把精力寄託在虛無的情感上,不如專心寫作、教育孩子,說不定這樣還能夠做出一翻成績!
我衷心地感謝熊老師!
再後來,我打電話給熊老師,本來心情很好,但幾句話之後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熊老師的語言突然變得近乎於尖刻,讓我感覺無法靠近。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次,我說喜歡熊老師的詩歌,本來是想恭維他,也是我的真心話。熊老師馬上說,你有那些粉絲狂熱嗎?我真的是無語!難道這就是“80後”?難道我的思維方式真的落伍了?
我也知道,熊老師為人率真,對人還是很真誠的,只是我真的很難接受他的這種說話方式!呵呵,熊焱,這個“80後”朋友,讓我開始又愛又怕!
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和熊老師的最後一次電話。不,應該說,是我以為的最後一次電話。我在這邊熱情洋溢地說著,他在那邊“嗯、嗯”地敷衍著,幾乎沒有一句完整的話。我感覺從來沒有過的尷尬,彷彿被人煽了一耳光!我正不知道怎樣結束這場對話,電話突然斷了。我知道也許不是熊老師的問題,但我也就趁此放下了電話。我對自己說:你總應該有自知之明吧!請不要再打電話給熊老師,好嗎?
但我還是情不自禁地關注熊老師的部落格。只是我不敢給他留言。也許,對熊老師來說,我甚至不配喜歡他的詩歌吧!
其實,我還是很在意熊老師的話的,不是嗎?一次閒聊中,熊老師提起《人民文學》。我居然從來沒有讀過,我感覺好慚愧。後來去書店,我便開始買《人民文學》,一有時間就認真拜讀。
我也不是一個不能夠接受批評的人,對嗎?只是,我再也沒有勇氣面對熊老師,我有一種不自覺的自卑。
沒有事情的時候,我喜歡反覆地閱讀熊老師發給我的第一封郵件。
“雲飛詩友:
見信好。
你的詩我仔細地讀了幾遍,你寫得清新、靈動。但我認為你在表達上老套了,似乎還停留在早期的詩歌教育和詩歌啟蒙上。相對其他文體來說,詩歌的發展更為快速和超前。你可以多讀一點當前的優秀詩歌,從中學習一下他人的寫作技巧。對當前的詩歌刊物,我認為你也可以多多讀一下,上面未必有什麼好詩,但關鍵是你可以從中瞭解到當下的詩歌創作走向和詩歌觀念。對自己的寫作,一定要有否定的勇氣。不然就沒法進步和超越自己。
我認為目前你可以在語感上下點功夫。我有個笨辦法,在寫作時試著多用一點相同的句式結構,多一點比喻,比如排比、反覆、通感,尤其是通感。這樣有助於你對語感的鍛鍊和培養。等你達成一定的程度後,有沒有這樣的比喻,或者說有沒有這樣相同結構的句式,那都不再重要了。當然了,寫作是因人而異,這樣的方式未必適合你。不過你可以試一試。
寫作是循序漸進的,希望你不要氣餒。(怎麼覺得自己說話那麼老氣橫秋呢。呵呵,別介意)寫作是一種量變到質變的過程,多寫,多讀,多悟,堅持下去就會成功。
我的電話,139XXXXXXXX祝願你創作豐收。
熊焱”
無疑,熊老師是真誠的。我感到很欣慰,真的。
二零零八年“5、12”汶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