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4 頁)
ぷ矢摺�
曾經有人問我:“你們兩口子這幾年一定存了不少錢吧!”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許誰也不會人相信我和小兵的工資除了房租和一家人的開銷,再加上孩子上幼兒園,根本沒有什麼剩餘,很多時候小日子可以說是過得緊巴巴的。
我做夢也想不到浪漫多情的我最終卻以一種最古老的“相親”方式解決自己的個人問題!一向堅毅果斷的我怎麼會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給一個沒有文化,毫無進取心的男人?!是因為厭倦了漂泊,想要有一個家,還是對所謂的愛情失望?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應該說我對婚姻從沒有過多的奢望,只是希望兩個人能夠互相體貼、彼此尊重,攜手共渡一生,不是嗎?
夫妻之間沒有共同語言不要緊,不過是自己寂寞一點;老公賺不到錢也沒有關係,不過是自己辛苦一點!我無法接受的是小兵粗俗的語言。每當聽到小兵不分場合甩過來的那些髒話、怪話,我就有一種絕望般地感覺!更讓我難以啟齒的是小兵喜歡看“黃色錄相”,對性生活似乎特別感興趣,只要我稍微有點不情願,小兵就會叫嚷著什麼:“我要出去找‘小姐’了!”應該說,我也不是什麼“性冷淡”,只是感覺和小兵做愛沒有什麼意思。小兵幾乎每次做愛都是“直奔主題”,沒有什麼溫情可言。有的時候,我生病,或者由於工作和家務的原因感覺很累,小兵根本不理解我,只要自己快樂!這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嗎?我真的很懷疑。
我雖然不漂亮,但舉止優雅、談吐不俗。我雖然稱不上是世界上最賢惠的女子,但對老公和家庭卻也是無怨無悔地付出,不是嗎?
我不願和小兵吵鬧,也不屑和小兵吵鬧。因為我從來不是一個伶牙俐齒之人,更重要的是我知道和小兵說話簡直就是“秀才遇見了兵——有理也說不清”啊!我只有在那些個夜深人靜地時刻黯然淚下!
(二)
這天下午,我去上廁所,發現黃霞和曾姐正在廚房裡有些神秘地談論著肖寧。
“這個肖大姐早上一下班就大模大樣地跑到老紀的屋裡去了,弄得我們韓師傅早上起來做飯都尷尬。”曾姐一副埋怨的口氣。
“你看我們這些人一週一次就不得了了,她卻三天兩頭就來一次,也不知道精神就那麼好?!”黃霞調侃道。
“肖大姐也有四十歲了吧!”
“還別說,她的面板就是不錯。”
“我們韓師傅說,肖大姐有天中午跑到我們屋裡說好辛苦,好寂寞哦。”
“是不是想勾引你老公?”
“我老公不是那種人!聽說這幾天她又常常跑到賣菜的小李屋裡去。”
“真看不出她是這樣的一個人!”
……
-
其實,早在肖寧還沒有搬到樓梯間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是老紀的情人。
老紀在廁所旁邊那間偏房一住就是五、六年。據說老紀在成都收廢品已經有十多年的歷史了。
老紀大概四十歲左右,雖說身材矮小、面板黝黑,但性格開朗、說話風趣,為人也很耿直。最讓我佩服的是老紀那種不論颳風下雨每天都早出晚歸不辭辛苦賺錢的精神。據說,老紀一家人就是靠老紀收廢品才過上了如今比較富裕的生活。
老紀的老婆很少來成都。每次來總是拎著大包小包,每天費盡心思地做好飯菜等老紀回來。老紀對老婆的感情似乎也不錯,每天晚上一進大鐵門就大聲地呼喚老婆:“妹妹,我回來啦。”也不怕人聽見嫌肉麻。
老紀的老婆是個高高大大、又白又胖的女人,從外表看似乎和老紀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但老紀的老婆說當初她不顧親朋好友的反對嫁給老紀就是因為老紀能吃苦。據說老紀的老婆也是一個勤勞的女人,只是這些年病魔一直纏身,不得不在老家休息。老紀的一兒一女也都中學畢業了,女兒群群更是乖巧懂事,據說也是塊做生意的料子。
肖寧也是四十歲左右,但一張圓臉白裡透紅,頭髮也烏黑髮亮,很有幾分青春的風采。
肖寧在租屋附近一家乾洗店上班。每天從晚上六點一直要上到第二天早上五、六點,有時候活兒多,甚至要到中午才能下班。月工資五百,不包吃住,除了春節,沒有一天休息時間。肖寧說,每天下班回來只想睡覺,什麼也不想幹。
肖寧的一日三餐很簡單,不是吃麵條就是吃“燙飯”。所謂的“燙飯”就是把菜和飯煮在一起,放點鹽和油。肖寧說,她也沒有買過什麼衣服。每個月一發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