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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住便好。
順勢勾住男子的脖子,濮陽玉仁笑著湊近男子無暇的臉頰,感覺到暖暖的熱氣撲在自己臉頰上笑的曖昧不明。
看著少年這樣的模樣,濮陽風華愣愣的看著少年,不知所云。
小心翼翼的湊上前碰觸到兩片銀粉色的唇瓣,卻帶著倔強就那麼壓下來緊緊的閉住眼睛,一點也不敢睜開,感覺著嘴上那波盪開的涼意,就這樣,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象是雪花飄落在冰面上剎那間的凌結。漸漸的輾轉在男子的唇瓣上。既然要忘記了,那麼,胡作非為一次又有何妨?
濮陽風華手僵硬的握住少年纖細的腰肢:“阿玉,不可……”拉回一絲理智,濮陽風華將兩人的距離拉開,迷霧濛濛的雙眸冷然的看著少年。
調皮的彎了彎嘴角:“反正也要忘記了不是嗎?皇叔應該是看了阿玉的紅綢上寫的了吧?”抬眼與男子對視:“或許如你所想,風華絕代只此一人。”當三天之後便如新生的孩子一般,那麼,她現在揣著這些驕傲又有何用呢?到時候一切都是泡影。
微啟著出雙唇,濮陽風華別開頭,輕聲對少年說道:“阿玉,吾是你的叔叔。”
嘲諷的笑著:“叔叔?叔叔又如何?”
對於少年這般模樣,濮陽風華淡淡的說道:“阿玉,還小,莫要如此。”
“小嗎?那如果我現在不是十五?”她除了這張皮囊意外,活了兩世,算來,比濮陽風華還好大了許多呢。
只當是小孩子的脾性,濮陽風華將少年從自己的身上拔下來放置在床榻上,“可你現在當真是十五。”
惱怒的再次趴在男子的身上,濮陽玉仁握住男子的腰際解著男子的腰帶:“那你看看我到底多大。”抬頭看了看男子精緻的下顎,壞壞的笑了笑。其實,她現在根本就是四肢無力,可是,調戲皇叔怎麼能因此而擱置呢?
驚愕的看著少年的舉動,濮陽風華微微蹙眉,輕而易舉的握住了少年的不安分的手指:“誰教你這樣的?”
“自學成才。”掙脫開男子的鉗制,伸出魔抓禍害純潔的皇叔。
莞爾。放開少年,任其為非作歹。
對於男子的鬆手,濮陽玉仁愣了幾秒之後,繼續行兇。
然而,當脫掉男子的外衣時,看著隱隱若現的白皙的肌膚,頓了手,一時衝動,竟然忘記了她的身份。濮陽玉仁縮回手,訕訕的笑了笑,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低頭淺笑的看著這樣的少年,“就說你是小孩吧。”
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濮陽玉仁睜著黑瞳直溜溜的看著男子:“嘿嘿……”憨憨的笑了笑。
將少年的被子蓋好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少年,笑著起身:“吾還有有些我事情要處理,快睡覺了吧。”雖然少年剛睡了一會,可是,一直以來他的睡眠質量都不好,多睡睡總是好的。
或許是生了病的緣故,濮陽玉仁變得異常的聽話,點了點頭,拉了被子閉上眼睛就準備入睡。
聽到沒有了聲響,濮陽玉仁睜開眼睛,靜靜的望著房梁,一點睡意也沒有,或者是,她強迫自己不要進入失眠。翻身而起,披著外衣取來紙筆,坐於桌前,屏氣凝息。
款款落筆,記錄下一些重要的事情,以備不時之需。
夜深人靜,屋外隱隱約約有著脆耳的蟲鳴聲,不知不覺的已經寫下了一疊的紙張。
翻閱著那些紙張,濮陽玉仁疲憊的伸了一個懶腰,揉了揉疲憊的眉心,冷然的看著那些書卷,三天之後,或許,她連字都不會認識的,笑了笑,想要伸手揉了紙張,卻最終停了下來。
將那些紙張放在床鋪下,濮陽玉仁平身躺在床榻上,只有在沒人的時候,她才會如此的惶恐,我進了拳頭,三天之後,是什麼樣的呢?憂愁的閉上眼睛,將那些饒人的資訊丟出大腦,可是,看著灰濛濛的天際,濮陽玉仁還是沒有辦法入睡。
荷月宮外,一襲紅衣的濮陽風華一直佇立在宮門的不遠處,看著昏黃的屋子,揹著手迎風而立。
陸生看著自家的主子,忍不住的嘆氣,這都是弄的什麼呀……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嗎?可是,難道是要看著少年的生命漸漸的萎縮嗎?
“主子,服用下鳳凰真的會忘記一切嗎?”這樣的聖藥只是出現在古籍中,至今為止沒有人能看的見事實的。
垂下頭,他也只是在古籍中看過鳳凰的療效,他現在擔心的不是鳳凰是否能讓鳳凰失去記憶,而是擔心當真能治癒阿玉嗎?抬頭看著圓圓的月亮,愁緒染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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