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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濮陽鳳陽的攙扶下退了下來。
跪在一旁的大臣都不敢發出聲響,戰戰兢兢的跪著。
“太醫,這是何故?”不是在天天喝著太醫院的藥嗎?怎麼會發生這樣的狀況。
看著猶如鬼厲的太子殿下,太醫哆嗦著口齒不清的答道:“微臣有罪!”
“來人啊,將這個庸醫給本太子拖出去砍了!”雙眼通紅的緊緊地盯著榻上之人,卻不去看地上驚愕的眾人,既然有罪就罪有應得。
“殿下……冷靜。”趕來的蘇青衣站在不遠處,看著少年道。
如春風拂面,讓躁動的心安靜了先來,擺了擺手:“放開他把。”是她太沖動了。
“所有的太醫都在於此?”冷冷的不帶著感情的掃視著跪著的那一群穿著太醫院朝服的人。
太醫院院判哆嗦著,匍匐在地上:“是的,太子殿下。”
“李太醫,你是整個太醫院的中流砥柱,你來給吾說說,父皇還不醒來是何故?”
被叫到的人,跪的筆直:“回稟殿下,心病還須心藥醫,皇上這是多年頑疾,恐難治癒。而且,因為一直喝著藥續命,恐怕時間不多了。”
感覺到天旋地轉,為什麼他什麼都不說?續命?不是說只是簡單的補藥嗎?怎麼就成了續命的藥?
“是什麼時候開始喝的?”
“年前……”
年前?正是咳嗽的最嚴重的時候,記得又一次還嘔血了,可是,她卻被他騙了。濮陽洌,你為什麼一定要將我保護得那樣呢?我不是真正的濮陽玉仁啊,不是十三歲的心智啊。如果早知道,是不是就會?
只怕不會吧,濮陽洌心裡的結是死結啊,解不開的解不開的……
“父皇還有多久的時日?”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濮陽玉仁不適的摸了摸喉噥,她是害怕了嗎?
“至多半月……”
半月?半月?整個人陷入了黑暗中……濮陽洌……你不是說要照顧阿玉一輩子嗎?不是說要彌補阿然留下的遺憾嗎?不是要代替她一起來疼愛你們的孩子嗎?可是你騙了我啊……
“殿下……殿下……”蘇青衣接住暈倒的少年,心疼難耐。
第七章 聖藥
揮退了眾人,濮陽玉仁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床榻上昏睡的人。
就算是睡覺,眉宇間也是化不開的憂愁,她大概猜到了濮陽洌這幾年為何會鬱鬱寡歡了,因為他心裡住著一個人,濮陽玉仁的母親阿然,十三年,他獨自守著心裡的人兒,將自己圈禁在了一座空城裡,劉子琴花了那麼多功夫,心機算盡也是徒然,仍就進不了那座為阿然建的城池。
“濮陽洌……一個女人真的抵過了你心中的雄圖偉業嗎?”濮陽玉仁低低的問著,不知是在問那個昏睡的中年男子,還是在問誰,空曠的殿宇裡,只剩下她低語聲。
有些後悔前世的自己為何沒有去學習醫術,為何會嫌麻煩,不然今日或許就不是這樣的局面了。
抑制住激動的心情,濮陽玉仁低低的笑著:“父皇……”
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髮髻:“讓我兒擔心了……”
躲開男子寬厚的手掌,濮陽玉仁收斂了笑意,冷冷的看著床榻上因為常年被疾病纏繞,有些蒼白的膚色,凌冽的線條也柔和了不少的中年男子,“為什麼不給我說?”
“說了也沒用。”
所有的責怪都被這句話給堵在了喉嚨裡,是呀,說了也沒有用的。
濮陽玉仁第一次有了無措感,就算是前世面對朋友的背叛也可以笑的淡定,可是,現在卻無比的挫敗,她學的本領在濮陽洌身上卻一點也用不上。
“阿玉可有怪過父皇?讓你如今這般打扮?”濮陽洌歉意的看著這個被隱瞞性別的孩子,內疚在心田鋪滿。
搖了搖頭,“父皇必須這樣做。”整個周國都找不出一個皇子,她便必須如此,而幾位皇叔都不是最佳人選,至於濮陽風華,她也曾經問過父皇,為何那驚才絕世的人不能,而濮陽洌只是搖了搖頭,隱瞞了一些最重要的東西。
心疼的看著這個自從八年前便一直如大人一般成熟冷靜的少年成長,濮陽洌卻毫無辦法去改變這樣的現狀。如果那個孩子不被劉子琴掉包,一切又該是不一樣的了吧?想到那個女人,濮陽洌眼中的柔光被陰狠取而代之,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如今又該是另種光景了呀。為了找尋溪兒,才容忍這個女人這麼多年,看來是時候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了。
“等到父皇找到了溪兒,阿玉你便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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