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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謝了便開,永無止境,這也是濮陽玉仁為何獨獨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這裡原因。無論是隆冬還是初夏,這裡是唯一亙古不變的地方,唯一經得起時光蹉跎的一寸方地。
聽著劉公公念著前方發回的情報,嘴角的弧度逐漸擴大,小安子,朕沒看錯你。
“皇上,這是李將軍捎給你的信,說是讓你親啟。”劉公公看著手裡被封印的完好無缺的信件道。
接過劉公公遞上的信件,濮陽玉仁將其撕開,一股帶著邊塞風霜的味道撲鼻而來,染了她的好心情。
靜靜的看著信紙上李安陽對邊塞的描寫,一幅生動的邊塞風景畫在腦海裡閃過,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該是多麼磅礴的一幅寂寥的畫卷呀。信捲上一排排龍飛鳳舞的草書,猶如一個活生生的李安陽站在她的面前,神色嚴謹,偶爾顧盼生輝。
瞧著主子溫暖的面容,劉公公也跟著好了心情,笑了面容。這兩個月來,也只有李將軍的書信能偶爾讓陛下展顏歡笑,平時也是笑的,只是當不得真。
“筆墨伺候。”濮陽玉仁突然來了興致,想要給李安陽寄一幅畫去。
看著書案上的文房四寶,寥寥幾筆將腦子裡前世看到的沙漠邊城景象勾勒出來,落筆生輝,將王維的詩詞落於紙上右上方,“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山迴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北風捲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畫面上剛好應了那詩詞,一戶人家一炊煙,一輪紅日一騎馬。夕陽的餘暉將單調的影響灑滿寂寥的光輝。
定定的看著畫卷,思緒回到了前世,那一次讓她差點命喪黃沙之下。若不是靠著對生的渴望,恐怕她早就魂歸。嘲諷的笑了笑,多少次有驚無險的避開死亡,卻最終仍就逃不過命運的安排,死在了同伴手中。
將晾乾死亡畫卷捲起:“送去西北營。”
“是。”劉公公將畫卷放進畫筒裡,遞給了身後的禁軍。
嘆了口氣,她恐怕是有史以來最清閒的皇帝了,登基不過兩月,朝廷上下一心,都偏移向濮陽風華。哎……這似乎也沒壞處,樂得清閒。
“皇上,這是丞相派人送來的奏摺。”劉公公接過一大摞奏章察言觀色道。
擺了擺手,“放那裡吧。”
攏了攏披風,白狐毛色澤光亮,當真是好東西。常年畏寒的身子,似乎溫度要比往年高上一些了。濮陽風華的東西果真是件件珍品。
拿過奏章上的一本翻閱著,上面蓋著濮陽風華的印章,赫然醒目。
微眯著眼眸,狹窄的縫隙裡冷光四射。
“雲州是個好地方呢。”少年淡淡的說著,聽不出喜怒哀樂,也讓旁人無法探清裡面的潛在意思。
劉公公只得老實說道:“是的。”
“雲州是賦稅最重的地方,可是這銀子似乎並不是?”話鋒一轉,有些凌冽。
“自古云州便號稱小都城,繁華程度可見一斑。”劉公公繼續說道。
點了點頭,笑道:“朕到想去看看呢。”到這個時空八年了,出皇宮的次數都數的清,就更別說出京城去看看了。
“皇上若是歡喜,可以趁著你登基之際,祖上也有登基出巡的先例。”劉公公想起自己服侍的第一個主子,那是年少,可是遊玩了整個周國。
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
“劉公公,宣朕口諭,封蘇青衣為欽差大人,賜金牌一枚,可號令地方官員,即刻起前往雲州。”少年習慣性的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冷光幽閃。
雖然疑惑,但也不難猜出,定是雲州出了什麼事情。
望著遠處窗外的在寒風中搖曳的蓮花,鳳眼上挑,悠然自得。
見少年並沒有再要看奏章的意圖,劉公公讓人將其搬回了來時的地方,悠悠的嘆著氣,服侍了前兩位皇帝,這一個當真讓他有些招架不住。無法猜透少年的意圖,更百思不得其解少年的意圖,看似很相信攝政王,卻又似乎只是鏡花水月,捉摸不透。
瞅了瞅昏暗多邪惡天色,優雅的起身朝殿外走去。
“你們不要跟來。”
“是。”
雪白的披風在空中轉了一個彎,人已經落在濮陽風華暫居的宮殿前——長樂未央,前朝大景王朝最後一位敏孝皇后居住的殿宇。據說當年大景皇帝為了討得美人歡心,勞民傷財的建了一座前所未有的華麗的宮殿,命名長樂未央,寓快樂無止境。古有烽火一笑戲諸侯,而如今還有築長樂未央搏美人笑。據說敏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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