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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之後,她終究還是與她將面對百官的朝拜。
陽光灑在銀光素裹的宮殿頂上,金光閃閃。
司禮監看著兩位的到來,敲響了繫著紅綢的銅鑼。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千歲!”這個聲音當真是震耳欲聾。
一襲藍色朝服的蘇青衣看著高臺上身著喜服的那人,溫潤的眸子憂傷落下一枚小小的種子,生根發芽,瘋狂滋生,嘴角那一抹俊雅的淺笑也被感染。遲遲不下跪,卻被一旁的父親拉下來,一個踉蹌跪倒在地。看向自己的父親,笑的淒涼。如你所願……
而整個廣場上,獨獨一人立於天地之間。
揹著手,飄渺的看向一襲紅衣的少年,如此單薄該是很冷吧。
濮陽玉仁看著那芝蘭玉樹的身影,喉嚨裡似乎被堵了什麼,那一聲平身遲遲沒有發出。多日不見,他依舊那般風華絕代。
“皇上……”虞凰順著少年的視線,拉了拉那人的衣袖道。
回頭朝著女子抱歉的笑了笑:“眾卿平身。”視線掠過紅衣男子,落在密密麻麻的官員身上。
“皇上這是祭天銘文。”司禮監的禮官將一大竄紙張遞給少年。
接過,執起少女的手,走向鼎爐:“扔進去吧。”
看著熊熊烈火中燃燒的銘文,濮陽玉仁勾了勾嘴角。
剩下的便是到京城中最富盛名的寺廟求取夫妻籤即可。
坐在鑾駕上,濮陽玉仁看著前面走著的幾位封王,全是清一色的年輕才俊,應該是剛剛青黃交接完畢。真是頭疼,這樣不是讓她很難辦嗎?如此一來,真真大權在握的可能還在老封王上。不過,似乎益處多於敝處。
“皇上,該是餓了吧?”因為沙曼遮著的緣故,裡面的景象旁人並不一定能看清。
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嗯……”
拉開抽屜,“這裡有些糕點,暫時一用吧。”虞凰看著那擺放整齊的蓮花糕道。
看著那玉白的手指中的蓮花糕一頓,復接過放進嘴裡,熟悉的味道敲打著她的味蕾。心中暖暖的,濮陽風華……
對於少年的表情,虞凰好奇之後陰雲密佈。
撩起簾子,看向那端坐於高頭大馬上的濮陽風華,皇叔……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到達了京城郊外的‘方元寺’。
披著袈裟的方丈主持率領著寺內弟子在山門外等候著,看到鑾駕上下來的人,以佛家之禮參拜。
“貧僧慧遠見過皇上,虞妃娘娘。”
看著眼前的慈眉善目的老頭,濮陽玉仁卻沒有來的心慌。
“大師請起吧。”望向慧遠的黑瞳,如寬廣無垠的大海,似乎能看透她心中最深處的秘密。在這雙眼睛前,原形畢現。有些匆忙的移開眼睛,看向和尚身後的蜿蜒連綿的山道,蹙眉,側頭看了看女子。嘆了口氣,回頭抱起一襲正裝的虞凰。引得女子一聲驚呼。
大臣以及各地藩王也是瞠目結舌,沒想到佛門之地,皇上行徑竟然如此開放大膽。
有人好奇有人卻嗤之以鼻,心中的算盤打得響叮噹。
勾住少年的脖子,虞凰靠在少年胸前:“皇上,還是放下臣妾吧。”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勢必對少年的聲譽不好。
可能是女扮男裝太久了,自己也沾染了一些男子氣概。公主抱著女子道:“乖乖的不要動。”
從此,天下皆傳,濮陽玉仁對虞妃視若珍寶。只因女子嫌累,皇上便在佛門禁地將女子抱入寺內。
背對著少年,看著行於百官之前的濮陽風華,虞凰勾起迷人的笑容,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男子,輕啟朱唇,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袖中如世間最好的羊脂玉的手曲成拳頭,極力的擺正著自己的心態,他僅僅是他的皇侄。
冷風拂面,將男子的長髮吹起,遮住了那一雙迷人的雙眼,讓人看不真切,只剩下那鼓動的紅衣行走在風中的山道上。
暗罵著這蜿蜒的山道,一座寺廟修那麼高做什麼?
“皇上,要不放臣妾下來吧?”虞凰看著少年額間冒起的汗水道,少年的身份抱著不妥。
濮陽玉仁自信的笑道:“若是連愛妃都抱不動,怎麼擔負的下整個天下?”
旁人聽了紛紛附和,點頭贊同,“皇上說的是呀!”
而有心人聽了,也道是這個少年帝王只愛美人不愛江上,不是正好如意嗎?
優美逶迤的山嶺,蜿蜒盤旋,猶如一條正在酣睡的巨龍。俯瞰足下,白雲瀰漫,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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