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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準備了晚膳。”朝著身後的管家使了使眼色,那人快速的隱沒在夜色中,回去通報家中皇上到了,快快將晚膳熱上。
點了點頭:“嗯……上一次到望歸城也有兩年了呢。”在那些燈籠的照耀下看向那些建築和人,汪海身旁的官吏已經換了一批。垂下眼瞼,兩年的時間,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喪生在無休止的戰爭中。
汪海的記憶回到兩年前,那個時候皇上親自運糧前來真的是鼓舞了士氣。
“是呀,時隔兩年,皇上仍就牽掛著這方土地。”這句話不僅是說給在場的百姓聽的,同樣也是說給少年聽得。
笑看著這個郡守,他倒是會給她戴高帽子呢。
摟著少年纖細的腰肢走在積雪的大街上,呼嘯而過的寒風無不在提醒著她,一切都要準備開始了。
濮陽玉仁拒絕了乘坐馬車,而是選擇步行在這一片雪地上,實在是她坐馬車坐的有些難受,然而此舉在胖熱看來,也只當是少年有些任性的舉動。
十二個侍衛將少年和虞凰緊緊的包裹著,將那些人群都分了開。
偏頭朝著那面上有些無措的男子道:“汪郡守,望歸城中的田地你可都統計清楚了?”在她向文武百官公佈這個政令的時候,她便派人送了信來,也不知這個汪郡守的辦事效率如何。
談到公事,汪海的神情拋掉那一絲膽怯,正聲道:“回皇上,已經統計好。”
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汪海還期待著少年的下文,卻發現少年只是摟著懷中的女子靜靜的走著路。
拉了拉身旁的李安陽,汪海凝視著少年與那女子的背影小聲問道:“安陽呀,皇上到底是不是來實施新的政令的呀?”別的他滿懷著期望,結果皇上根本就不當一回事那可如何是好?
李安陽低頭看了看汪海沉默不語,他也不是全部都知曉,少年這一次的到來與他們是同時刻知道的。只不過,他又要比這些人知道的藥多一些。
見男子不言,汪海也只能嘆息,自己的女兒陰差陽錯的成為匈奴公主,嫁給這個男子。起初他是極度反對的,然而間自己女兒全身心的撲在這個男子的身上,也最終妥協。畢竟這樣隱晦的事情哎……搞得如今,女兒仍就是一襲男裝陪伴在男子左右。
第二次進入這個府邸,濮陽玉仁淡笑著低頭看了一眼懷中少年:“走吧。”
虞凰看著眼前的府邸,沒想到,第二次來這裡,他的身份就從皇上的貼身侍女變成了皇上的寵妃。
視線落在那一襲男裝的汪敏芝上愣了愣。
“參見皇上……”汪敏芝朝少年行了跪拜之禮,視線卻落在少年身後的男子身上,藏在袖口中的手指掐著手掌裡的肉,狠狠的不鬆手。只有痛到麻木,她才能清醒。
點了點頭:“起來吧。”說著便不再看她一眼,與那女子擦肩而過進入汪海的府衙。
看著滿桌子的菜餚,一如兩年前,雖然沒有什麼山珍海味卻獨具特色,看了看立在一旁人,濮陽玉仁朝那些人招了招手:“將軍和郡守都坐吧,公主也坐吧。朕此次出行,一切隨意。”這麼多人立在一旁,要她如何吃下這些東西呢。
汪敏芝和汪海看向李安陽,見那人大方的坐下,兩人才有些忐忑的落座。雖然兩年前他們也共同用過膳,然而今時不同往日。
朝虞凰的碗中夾著菜餚:“這可是不同於宮中的味道,凰兒嚐嚐。”神情好似能滴出水來,及其的溫柔。
時不時的虞凰也會朝玉仁的碗中夾著菜餚,兩人將剩下的三人完全的漠視,沉浸在二人世界裡。
這一頓晚膳有人歡喜有人憂,濮陽玉仁與虞凰吃的是樂在其中,李安陽是吃的看在其中,而另兩人卻是忐忑其中。
桌上的殘羹被師從快速的收走,幾杯清茶呈上。
望歸城的茶不似京城的那般細膩,有些粗糙,卻別有一番風味。
虞凰皺著眉頭將茶水嚥下,眼裡露出一絲不滿。
“皇上,劉大人等人正在屋外候著。”十二侍衛中的一人朝著少年稟報道。
而濮陽玉仁似乎並沒有聽到,抬眼看了看飄雪的天空,扯了扯嘴角,雙手抱著溫暖的茶杯耳畔聽著細小的火炭燃燒的聲音,對門外的侍衛不予理會。
汪海有些著急的看向少年又看看門外,下了雪,那些個從京城趕來的大臣還在外面的,這麼冷的天也不知皇上心中是如何盤算的。
不放心朝李安陽投去視線,卻被漠視,最終他也選擇了沉默。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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