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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目。”
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濮陽曄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心中怪不是滋味,那父皇既然就是自己的孃親,那為什麼不像李夫人那樣對待小小安那樣對待他呢?總是站在同爹爹一邊,越想越覺得委屈,推開虞凰跑了開。
笑看著跑開的孩子,促狹的摸了摸鼻子,阿姐我這可不是在給你添麻煩哦,只是讓曄兒認清現實而已。
濮陽曄甩著小胳膊小腿,再一次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侯在外面的小李子不解的看著跑出去的太子殿下一時也費解了,這可是第一次怒氣衝衝的從梧桐宮跑出去呢,難道是虞妃娘娘罵了小殿下不成?疑惑歸疑惑,可他還是趕緊的跟上,免得小主子受了傷。
“太子殿下,你跑慢一點。”小李子在身後緊緊的追著,十分的擔憂,這可是整個大周的未來呀。
只顧著撒氣的濮陽曄哪裡會聽宮人的話,腦子裡一直回憶著他的那些不多的記憶,父皇是孃親?父皇是孃親?可她從來就沒有告訴過他呀。
蘇青衣受邀與鳳陽公主在宮道上行走著,看著遠遠跑來的小人彎了彎嘴角。這個小太子今日難不成又被他爹爹訓了?
濮陽鳳陽攔住孩子的去路:“曄兒這是在哭什麼?瞧瞧,眼睛都哭紅了,姑姑心疼。”將孩子摟在懷中,關切的問道。
聽到是熟悉的聲音,濮陽曄睜著迷濛的淚眼勾住這個漂亮姑姑的脖子道:“皇姑姑!皇姑姑!他們都騙曄兒。”這時的濮陽曄早就忘記了虞凰的交代,只想要找一個發洩發洩心中的不滿。
朝一旁的蘇青衣對視了一眼,隱隱有著笑意,哪個還敢騙這個小祖宗?
“何人竟敢欺騙太子殿下?”蘇青衣也笑道。
聽到那溫潤的聲音,整個人一激靈,眼神切切。要說他除了怕爹爹,第二怕的便是這個笑的無害實則壞壞的傢伙,可理智稍微有些處在下風:“還不是父皇!她明明就是曄兒的母親,可偏偏要騙曄兒。虞凰說她是女子的,可是,害的曄兒一直以為自己是沒有孃親的。”
蘇青衣越聽越驚訝:“太子殿下在說什麼?”
抱著濮陽曄的濮陽鳳陽一個激靈:“曄兒,不能亂說話。”視線落在蘇青衣的身上,嘆了口氣,終究還是被他知道了。她隱瞞了這麼多年,難道也抵不過曄兒的話嗎?
聽到女子的阻止,濮陽曄脾氣一上來:“曄兒沒有亂說,這是虞凰說的,虞凰是男子,父皇是女子,他們在唱戲。”為了讓蘇青衣和濮陽鳳陽信服,他表情十分的較真。
蘇青衣連連後退,臉上從容的笑容一點點退去,蒼白了臉,抬眼看向濮陽鳳陽:“你知道的吧?”說完便毫無形象的朝長樂未央跑去,再也沒有一代權相的雍容華貴。此時的他失魂落魄,腦袋裡嗡嗡響。
“皇姑姑,你弄疼我了。”濮陽曄皺著眉嚷道,丞相也要去問父皇嗎?嗯,一定是的,看吧,父皇還教導他說謊的孩子不是個好孩子,可她這又是什麼呢?
聽到曄兒的聲音,濮陽鳳陽回過神來道:“很疼嗎?曄兒?”
伸手擦掉女子掉落的水珠,濮陽曄小小的臉蛋上滿是關切:“姑姑,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抱著曄兒很難受?那你放我下來吧,曄兒自己會走的。”神情清冷,倒是有幾分濮陽風華的風采。
搖了搖頭,強忍著心中的酸澀:“有風,眼睛不舒服。”
疑惑的伸出手,似乎沒有吧。
蘇青衣一路狂奔到長樂未央,將宮門外的宮人視若無睹直接闖了進去。
正與濮陽風華溫存之後端坐在書案前批著奏章的濮陽玉仁聽著悶響聲,蹙著眉頭正要質問是誰,然看到有些狼狽的蘇青衣時愣了一下,隨即打趣道:“相爺這是被狗追了?”髮髻有些散了,衣襬了亂了,哪裡還找的出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然而,蘇青衣並沒有接她的話,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人,廣袖手中的手曲成拳。
擱下筆,靜靜的看著默言的男子,他是怎麼了?
“皇上,你瞞的微臣好苦……”絕色丞相搖頭苦笑著,他為了‘他’發誓一生未娶,到頭來‘他’卻成了她。若不是今日聽太子無意中說出來,他們要哄騙他多久呢?
“丞相,朕何事隱瞞你了?”濮陽玉仁看著男子那溫潤的眸子摸不著頭腦。
淒涼的笑了笑:“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親啟蒼白的唇色,看著女子因為這句話而轉變的臉色。
轉了轉眼珠,悵然道:“既然青衣已經知道,朕也不想狡辯。朕雖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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