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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眼裡閃動著陰鬱的光茫,憤憤地道:“別人就給得起了嗎?別人給得起我也給得起!”
我嘆了口氣道:“如果不能將心換心,那我寧可獨守孤燈。
可是十五阿哥你既使想給卻給不了,你有太多的不能自主。
十五阿哥,如果你想通了,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做知已,但決不會是夫妻。
哪怕是皇上下旨,我也會堅守自己的信念,哪怕被賜死,我也不改變初衷。”
永琰猛地推開我,冷然地道:“你……你……太過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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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份也好,過份也罷,反正我受夠了,再也不會重蹈覆轍。
實踐證明,一時退讓只會使一世難安。
我施禮道:“奴婢還有一句話告訴十五阿哥,感情對十五阿來說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對奴婢來說卻是生活的全部,你會想明白的,如果你願意,那我們還是朋友。十五阿哥奴婢告退!”
我不敢回頭看他,無論怎麼說他才只有十四歲,在我心裡他只是個孩子,決不可能做情人。
回到養心殿被芳華一陣責備,我只能乖乖領受。
片刻見令貴妃退了出來,聽見了王忠賀喜聲。
才明白原來乾隆已將永琰的婚期定下,與令貴妃商議婚事來著。
哎,這皇子真不是人當的,十四歲就結婚,興許若干年後想起來,像是做了場春夢。
永琰的婚期定在了十月,若不是十七還只有八歲。
要是有個十二三歲的,說不定也給結了。
這位滿口孝道的皇帝,為了博得孝名,才不在乎兒子的感受,只要世人知道,他娘高興就行。
搬到圓明園一晃一個來月了,紫禁城裡少綠化,太陽一烤很是悶熱,圓明園四處曲水環繞,綠蔭婆娑自然清涼許多。
按照往年皇帝應該去承德避暑,可是這個乾隆是出了名沽名釣譽的人。
比如南巡,比如外出巡視,打的全是奉太后之命,虛偽至極。
如今鈕氏再也走不動遠路了,他也只好在園子裡賞賞景了。
夜色朦朧,圓明園四處點點燈火,樹蔭重疊。
屋裡實在是太悶了,搖著扇子出了房,鬼使神差的勁然到了杏花春館,已面目全非。
假山小洞,竹籬矮房,只是兩棵老杏樹仍然屹立不倒。
突聽得腳步聲,我忙隱入一邊,不知為何我沒有一絲害怕。
腳步聲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我藏在假山後,屏息而立。
突聽得低喚聲:“慧兒,你在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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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一聽原來是容德,這傢伙竟然跟蹤我,趁著月色,故意嗚嗚地發出鬼叫聲。
先是沒了聲,接著怒嚇道:“誰在哪裡,裝神弄鬼的,小心我刀不長眼。”
我忙舉手道:“喂,你才是鬼呢?
大晚上的跟我來這裡,也不怕皇上罰你?”
容德將刀插進刀鞘,嘻笑著上前道:“遠遠地看見你朝這邊來,擔心你不是,怎一個人跑這兒來了。
這裡又沒什麼人住,萬一有個好歹,可怎麼辦?”
我冷不住笑道:“御前帶刀同志,你保護的不是我,是皇上,你不會每天都只盯著我吧?”
容德正欲上前,我突見晃動的燭光,忙拉容德至假山堆裡,急忙道:“好像有人來了。”
容德先是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一愣,隨即將我攬在懷裡,自己者緊貼著嶙峋的堆石。
杏光春館前是邐迤小徑,果然聽到了腳步聲,隨即還有人道:“奴才明明見她往這邊來了,怎麼沒人呢?”
我跟容德相視而望,不知那人嘴裡的人是指誰?
我怎覺著自己似蟬,終究被人逮捕的命運?
正想著,突聽得永琰地叫喚聲:“慧兒,你還在嗎?”
容德抱著我的手,加緊了力道,像似在無聲的抗議。
我卻覺著可笑,我何時又成了別人眼裡的香饃饃了。
又聽到了永琰嘆息聲和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容德在我耳際探問道:“你跟他約好來這裡的?”
我掙開他的懷抱,忍不住調侃道:“這兒是杏花春館吧?我怎麼聞到醋味,難道杏花村的酒家改行了?”
容德甩手給我一個腦勺,笑罵道:“你個死丫頭,還敢笑話我,快說是你約永琰來的嗎?”
我的嘴早撅得老高,不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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