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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相覷。
這一代的女人可真是悲哀,生下來就註定是被利用的棋子。
可是我又無力改變,這可怎麼辦好?
加上原本就不喜乾隆,對乾隆朝的歷史只限於野史,該如何以對呢?
福晉嘆息道:“慧兒,你四哥也是關心你,為你好,慧兒不高興,咱以後就不說了,但是這是規定,誰也逃不過。
如果女子在規定的年限之內因種種原因沒有參加閱選,下屆仍要參加閱選。
沒有經過閱選的,即使到了二十多歲也不準私自聘嫁,如有違例,她所在旗的最高行政長官——該旗都統要進行查參,予以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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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應選的在未閱前,私自與他人結姻者,也將由該旗都統參查治罪。
即使確有殘疾不堪備選者,也須各旗層層具結,呈報本旗都統。
然後由都統諮行戶部上奏皇帝,才準免選。
你是老小,額娘也不想去參選,這宮裡自然不比自家,可是這事額娘也沒辦法。”
我佯裝睡著,不於理睬。
回到福府已是後半夜了,露水凝重,寒氣漫延。
跑回了房,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對味,思緒煩亂。
心悶得透不過氣來,這到底是怎麼了?
是現實還是在夢境?
還是自己進入了奇幻小說。
天際漸漸泛白,混混沌沌起來,快速用冷水激拍著臉龐,讓自己清醒過來。
梅花聽到響動,急急推門進來,打著哈欠道:“小姐,你昨兒睡得晚,怎麼起這麼早?”
我鬱悶得懶得開口,洗漱後獨立在院中,晨光初露,染上黃色的秋裝上閃著晶亮的露珠。
秋天的淒涼,又讓我徒增一份寂寥,就像枝頭的黃葉,對未來暢然若失。
站在藍天下,站在深牆內院中,自己是多麼渺小,生命、命運掌控在別人的手中。
既便我因為知曉歷史,也只是繞過少許的陷井,可結局還是如此。
那麼我該“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呢?
還是“知其不可為而安之若命”?
一陣寒意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噴涕,梅花急忙將外衣披在我的身上,勸慰道:“小姐,若有煩心事,也不可這樣多思多慮,會得病的!”
此刻我多想十三出現在我面前,心事重重時想到的還是他,因為他最懂我。
雍正呢?
他會去哪一世了呢?
或許他也有欠下的情債要還吧?
突然間覺得離他好遠,隱隱的痛襲上心頭。
這一世誰來解救我?
容德嗎?
被梅花拉回了房,醒來的時候已是午後三點,西洋鬧鐘的滴嗒聲,此時異常的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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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該逃離這個地方,可是去哪兒呢?
容德願意陪著我逃嗎?
已經許久沒看到容德了,怪想他的,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心想這輩子總不至於忙得焦頭爛額吧!
齊柱進了門,回稟道:“小姐,魏爺讓小的帶了封信回來,還再三囑咐,讓您放心。”
我急切地拿過信,信裡卻說令貴妃已答應,決不會成過後宮一員。
思來想去,罷了,罷了,我總不能一輩子在外面到處逃竄,抓回來是要重罰的。
再則站在福晉的立場,又有何錯,在她們的眼裡這就是規則。
錦衣玉食,光宗耀祖,本來就是他們的追求。
失去才知道珍貴,如今想來,當年雍正對自己是何其寵愛。
想到此,淚水沒來由的滴落下來。
越是不想越是來得快,就像高考衝刺倒計時一樣,選秀的日子轉瞬即到。
到點反而屈服了,反正呆在府裡也是一樣的束手縛腳。
說不定還是宮中自在些,那裡也有自己的回憶不是嗎?
怪不得現代的各種選秀也是長隊擁擠,這大清滿人就發明了。
但凡是選秀的秀女全坐著騾車裡,按家族貴重來“排車”。
最前面是宮中后妃的親戚,其次是以前被選中留了牌子、這次複選的女子。
最後是本次新選送的秀女,分別依年齡為序排列,魚貫銜尾而行。
車樹雙燈,上有“某旗某佐領某某人之女”的標識。
日落時分發車,入夜時進入地安門,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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