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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停下了腳步,凝視著我道:“你問他做什麼?”
我忽又覺著好玩,故意兩眼發光,一臉欣賞的表情道:“他是我見過最俊美飄逸的人了,大清國的美男子非他莫屬啊!”
梅花拉拉我的袖子,尷尬地道:“小姐,這是大街。”
容德嘴角的兩道弧線越拉越下,不快之色顯而易見,凝視著我道:“可惜他有夫人了,糟糠之妻不下堂。
再說了他和坤也不過是鑾儀衛校衛,恐怕你家人也不答應。”
我捂著嘴覺著好笑,辯駁道:“這難說,沒有地底的蟄伏,那有嘹亮的秋蟬,沒有刺股的苦讀,那有合縱的蘇秦。
容德不能小看人噢!
我們也去放燈吧,讓所有的煩惱都隨水而去,從頭再來,好好活過。”
容德一臉疑惑地道:“慧兒,你說的話怎聽著暗藏玄機啊?”
擠到小攤前,拿了兩個花燈,回頭見容德還傻愣愣地,不由得嚷道:“快付錢啊,你咋變得這麼木了?”
梅花忍著笑,容德邊掏銀袋邊笑罵道:“你個刁蠻丫頭,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花燈遠遠的飄向下游,找了處僻靜的地方坐下,我挽著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身側,抬頭仰望著滿天的繁星,感慨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一世給你71
他探視而來的水般柔和的目光,既便是夜也阻擋不住。
伸手輕柔的將我的辮子從後垂放肩前,似想到什麼,快速從胸口摸出短笛,這回吹的竟是《小冤家》。
我的直直地凝視著他,眼眶微紅,也不顧禮儀,緊緊地抱著他,倚在他的胸前。
他就吹得更歡了,黑暗中一種熟悉的感覺,從前的嘻笑聲在我的腦中迴盪。
他得意地道:“這曲如何?我昨兒剛想的,慧兒,我只要想著你,就能譜出曲來。
明兒我就進宮找娘娘去,我今生非你不娶。”
我心裡卻十分懊惱,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哭個屁,害得我眼淚流了一大缸。
不由得道:“你欠我一缸眼淚,什麼時候湊齊了,什麼時候再說吧!
今兒夠晚了,回去吧,若是長安比我回得早,那我死定了。”
容德拉住我的手,急問道:“你這是什麼要求啊?男兒有淚不輕彈,哪有人出這個要求的?”
梅花在不遠處向我招手,我一甩手,邊跑邊揮手道:“不是做買賣,不能討價還價,你自格想辦法吧!”
回到府裡,一片靜悄悄地,管門的說長安還沒有回來,我就放心大膽的回了房。
邊泡腳邊思忖著:“如今容德的個性還有一絲拘泥,大概是跟地位、家教有關,我一定要想辦法引導他,讓他瀟灑俠義的一面迴歸。”
風平浪靜的過了幾日,認真地跟著寶琴學箏,心裡想著琴瑟共鳴的好事。
從前對十三的情或許自己也半知不懂,可是現在我卻明白自己的心,因為它開始不安份。
總在想著他,似乎容貌已不是障礙,他變了,我也變了,沒變得是我們的情誼。
轉眼間又到了中秋,宮裡傳話來,讓福晉領著我跟長安到宮裡過節,大概是前線傳來好訊息,又施起恩來了。
圓明園到處張燈結綵,風吹散了雲層,盈盈的月光傾灑大地,使得水面在月光下朦朧又透著銀光,像是夜明珠外遮了一層細紗。一群人坐在蓬島瑤臺,宛若仙境。
這一世給你72
圓明園到處張燈結綵,風吹散了雲層,盈盈的月光傾灑大地,使得水面在月光下朦朧又透著銀光,像是夜明珠外遮了一層細紗。一群人坐在蓬島瑤臺,宛若仙境。
乾隆跟鈕氏珊珊來遲,看著微微顫顫地鈕氏,冷笑以對,我看她能活多久,最好癱了活她十年八年的。又一想,我何時變得這麼惡毒了,別想了,再想下去,自己變成惡婦一個,太不值了,反正我找到了十三,不想毀了我自己。
沒多久我就開溜了,對著他們兩張噁心臉,就是天上的仙果也發酸。
還沒溜出多遠,冷不丁肩被人拍了一下,我嚇得啊啊大叫起來。
那人也跟我著叫嚷,我才見是永琰,真是火大,走路也沒個聲,淡然地道:“十五阿哥,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
永琰仰頭哈哈大笑,見我扭頭就走,他止住笑跟上來道: